劉瑩駕車直奔白潔白亮而去,來到小山下麵,發現山下幹屍都在麵朝山頂,聽見車聲後轉了方向直奔房車而來。
劉瑩打開刀刃開關,車輛四周隱藏在車身內部的刀刃紛紛亮了出來,閃閃寒光,在月色下顯得格外惹眼。
幹屍哪裏認的這寶物,不知死活的撞了上去,腿還在走,上半身已然東倒西歪的倒了下去,眾人見了無不拍手叫好。
山上的白亮見此情景激動不已,扶起姐姐激動地說道:“姐姐你看,那輛車肯定是個神器,我們有救了,太好了。”
白潔聽了也很高興,看著那輛車周圍的幹屍紛紛倒地,雙手合十,默默祈禱了起來,她隻是感覺眼眶疼的刀割一般,微皺顰眉,卻沒出聲。
車內韋辰拿出戰刀,對大家說:“一會幹屍群死個差不多,咱們就下去屠殺幹淨,然後上山救人。”
一聽這話張強來了精神,拿起戰刀來回踱步,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韋辰笑道:“強子,怎麼瞅你跟坐不住似的,那山頂上說不定是個大學本科學曆的鬼。”
張強聽罷哼了一聲:“救人要緊,我不跟你鬥嘴。”說話間車下已經倒了一片幹屍,韋辰將車門打開囑咐道:“車下麵的幹屍有的沒死透,大家下車小心點別被抓到。”
說罷持刀跳了下去,揮刀將沒死透的砍了個稀巴爛,這刀果真是神器,如同砍瓜切菜一般,韋辰高興,大喊一聲:“痛快,好刀,你們也來試試。”說罷向著幹屍群衝了過去。
張強雷鳴複等人也不甘示弱,紛紛跳下車向著幹屍群砍殺了過去,剩下的女同誌都留在車旁砍那些沒死透的,倒也是樂在其中,尤其蓆夢,恨不得把幹屍剁成餃子餡。
那白潔白亮見車停在了小山下麵,雖不知道是好人還是壞人,但終歸是有人來救自己了。
白潔精神一放鬆,“哇”的一口黑血又吐了出來,白亮再看白潔時,隻見白潔雙眼如同打了重眼影一般的黑,就像一個人十天不睡覺的狀態。
這把白亮嚇了一跳,連忙問道:“姐,你有什麼感覺?”白潔虛弱地答道:“我就覺得眼前的東西越來越模糊,不過我的聽力很好,什麼都聽得見,你放心,我沒事”
白亮蹲下身去背起姐姐往山下走,那邊韋辰喊道:“小兄弟別急,等我們清理完了你再過來不遲,小心無大錯。”
白亮聽了深以為然,向後退了幾步,把白潔放在了地上,把羊皮襖鋪在地上,讓白潔躺了下來,這才放心的聚精會神觀戰。
不過半個時辰,幾個人便把幹屍砍得一幹二淨,韋辰帶領著韋邱張強張亮雷鳴複和洪宇來到小山頂,跟白亮簡單的見了個麵。
白亮自我介紹完,忙扶起姐姐介紹到:“這是我的姐姐白潔,她還懷有身孕呢,今夜下雨可能著涼了,病得很嚴重。”
韋辰看了看白潔,心知情況不妙,但是不知道得了什麼怪病,對白亮說:“白兄弟,你放心吧,咱們隊伍裏有專業的護士,可以處理一下簡單的病情,如果隻是著涼,肯定能治好。”
白亮聽了激動不已,對韋辰說道:“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能不能說?”韋辰笑道:“盡管說,大家都是自己人。”
白亮緩了口氣說道:“在第十一排尖木樁那裏有我姐夫的屍體,我想把他埋葬了再跟你們上車。”張強接道:“小兄弟有情有義,我們幫你。”說罷回車上取了兩把工兵鏟出來。
眾人挖出個葬坑,把白亮的姐夫埋了進去,白亮俯下身去流著淚說道:“姐夫,果真有人來救我們了,我和姐姐都安全了,你安心的去吧。”
白潔此時已經什麼都看不見了,閉著眼睛在墳前說道:“老公,你若有知,就在奈何橋等我,我們一起過奈何橋。”
此情此景讓眾人唏噓不已,都是經曆過很多事情的人,深知這其中的滋味。
安葬好以後白亮對眾人千恩萬謝後背起姐姐就跟著眾人回到車上,車門關了白亮把白潔放在床上,格日樂把醫療器械準備妥當走過來搭了一下脈,量了量體溫和血壓,聽了聽心跳,看了看了眼反射,搖搖頭對韋辰說:“老大,這個病我沒見過,眼反射徹底沒有了,體溫偏低,心跳略快,血壓偏低,不像是著涼,倒是像一個病危的人的體征。”
白亮聽了驚慌失措:“不可能的,下午還吃了東西喝了雨水,不可能的,你們是不是根本就不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