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嫣然推了徐飛陽一把,這使得徐飛陽一愣。
“你怎麼不早說,若我知道這女人是咱們學校的教授,我還能等到於天乩出手?”
白了一眼於嫣然,徐飛陽大步向前,隨手將那幾根銀針抽了出來。
“三才針法不可隨意輕取,有可能會導致人當場喪命!”於天乩來不及阻止,這話剛剛說完,徐飛陽已經將針頭取了出來。
隨手扔到了他腳下,而那女人臉色絲毫未變,銀針紮下去的地方,也未有半分鮮血流出。
這使得於天乩又愣住,他刺下的針,用了一種特殊的手法,貿然去拔一定會出事,可是徐飛陽就這麼輕巧的取了出來,沒有半分後患,這讓他又有些摸不到頭腦。
“醫者,當懷仁者之心,自然要學會謙遜,我之前三次勸你切脈,可你卻豪不動於衷,以為我徐飛陽真是心思狹隘之輩,嫉妒你的醫術嗎?”
徐飛陽望了一眼於天乩,冷冷一笑。
“徐先生,別再管這個庸醫,您快快出手,否則這個女人真的要保不住命了!”
“還什麼於小神醫,我看是個於大神棍差不多,還什麼三才一出,陰陽我知,北海藥業的臉都讓你丟盡了!”
“這樣的人是怎麼混進來的,保安呢?把這個人趕出去!”
周圍眾多賓客紛紛斥責,讓於天乩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而此刻,徐飛陽則不緊不慢的展開了自己的銀針包袱,隻見上麵十數根銀針,在燈光下閃爍出粼粼波光,卻隱隱之間眾人仿似在那銀白色的豪針上,看到一縷血線。
而隨著徐飛陽拈起一根銀針之後,他身上的氣質,也轉瞬一變。
“看好了,你究竟錯在哪裏!”
徐飛陽冷喝一聲,一根銀針落在了女人右胸處。
這令周圍人頓時一愣,右胸下麵好像隻有肺葉,為何要將針落向右側?
許多人摸不到頭腦,反而是於天乩一愣!
“大意了,這個女人的心髒在右側!”
徐飛陽下了幾針,偏頭望了一眼於天乩,不屑一笑。
“還不算是朽木不可雕,但你這份傲氣,也是沒誰了!”
說完,徐飛陽下了最後一針,也未用什麼特殊手法,也沒喊什麼口號,女人臉上的虛汗轉瞬停止,呼吸也逐漸的平穩,那一雙半睜的眸子聚焦,終於多出了神采。
“芳芳,你終於醒了,你沒事吧!”那名男教師立刻走了上來,卻還沒等到蹲下身將女孩扶起,一個巴掌已經是拍在了他的臉上。
啪!
男教師陰沉著臉扭過頭,地上的女教授站了起來,先是感激地對徐飛陽笑了笑,隨後抬起高跟鞋,踩在了渣男的腳背上。
“老娘犯不著為你這樣的渣男生氣,多虧這位醫生救了我一命,否則我是冤死的,回家就離婚,滾蛋!”
那男人身子發抖,臉色有些發白,灰溜溜的鑽出了人群。
女人偏過頭,鄭重的對徐飛陽鞠了一躬。
徐飛陽淡淡一笑,擺手道。“你這是先天疾病,日後切勿大喜大悲,平常時控製好自己的情緒,再吃一些清淡食物,用不了多久便能調節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