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每次發光發亮就總會出現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難道,剛剛那個男人?他是誰?
失神的握緊玉佩,等她回神過來的時候,咦?那個人呢?怎麼一下子就不見了呢?
“玉兒,不要亂動!馬上就好了!玉兒,你要去哪裏?”見楊玉往林子裏快速跑去,忙跟著追上去。
楊玉跑到剛才男子站的地方,左看右看,哪裏有什麼人影?暗想:“難道剛才是我眼花了?”
陸正明看到楊玉東張西望,問道:“玉兒,你在找什麼?”
楊玉轉過臉,笑笑說:“哦,陸老師,沒,沒什麼,隻是剛才看見這裏有隻漂亮的小鳥,就跑過來看看,對了,畫好了嗎?”
楊玉眼中一閃而過的失望,沒能逃過陸正明的眼睛,隻是她不說,他不敢問,怕一不小心又讓她想到不開心的事。
“已經差不多了,走,過去看看!”自然拉起她的小手朝畫架走去。
“哇,陸老師,你畫得真好!嗬嗬,我哪有這麼好看!”楊玉不禁讚歎,陸老師的畫功好厲害!自己的一頭黑發有種被風輕輕吹起感覺,草和花都栩栩如生。
“嗬嗬,還怕你說我把你畫得這麼醜呢,喜歡嗎?”陸正明心想,即使畫得再像,她那種超然的神韻卻是他無論如何也畫不出來的。
楊玉開心地猛點頭:“喜歡!送給我嗎?”
“不!我想請你把它送給我?”
“嗯?”楊玉迷惑不解。
陸正明顯得有些難過,“我想把它送給我阿姨。阿姨在10年前一場意外,傷到了頭部,裏麵有淤血,醫生說是頭上神經很多,如果動手術的話,一不小心就會傷到神經,患者就很有可能成為植物人,就當時的醫學,成功率隻有千分之一。而那時昂貴的手術費也是我們支付不起的,於是,阿姨就放棄了做手術。剛開始幾年,她也隻是一兩個月一次頭痛,好的時候跟正常人沒有區別,可是這一兩年,她已經到了一個月三四次,眼睛也越來越看不清楚東西,而且醫生說,她腦袋裏的淤血已結成硬塊,如果不盡快手術,她有可能會雙目失明,最後會像及腦溢血的患者一樣,她一直喜歡我畫的畫,我想在她還能看得見的時候,畫出更好更美的畫送給她。”說完,眼中已微微泛淚,難掩的悲傷溢於言表。
“陸老師!”楊玉無言地握住他的手,沒想到平時開朗的陸老師,也有這樣的心傷。
陸正明深淡然一笑,收起畫,若有所思的反握她的手,“玉兒,以後就叫我名字吧,你這樣陸老師,陸老師的叫,你現在也不是學生了,感覺有點怪。”
楊玉衝他嫣然一笑:“你和我二哥是好朋友,那就像哥哥一樣,以後我就叫你正明哥吧!”
陸正明失神的望著那個笑容,也為那句哥哥一樣而心酸。
“陸老……哦不,正明哥,走吧!帶我去你家,我們一起把畫送給阿姨!”
“好,走吧!”落寞的回過神,仍笑著拉她離去。
剛回到畫屋,便看到畫屋的門敞開著,楊玉驚叫道:“咦,正明哥,我們剛才出去的時候門不關好了嗎?怎麼開了呢?不會是遭竊賊了吧?”
“哦,我忘記上鎖了,先進去看看再說。”
奇怪,畫屋裏並沒有被翻亂的跡象,好像什麼東西都沒有動過,不像是竊賊。陸正明清點了一下,除了那幅畫以外,什麼都還在原位。
“什麼?就不見了那幅畫?怎麼會這樣呢?”楊玉悵然若失,她總覺得那幅畫跟自己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那畫裏神奇走出的女子,那場似夢非夢的絕戀,就好像真的發生過一樣,如果不是夢,那麼,那幅畫就像是一把鑰匙,它一定知道某些不為人知的東西。
在整個鳳凰城裏,最引媒體關注的當然要數四大集團。他們分別是:航天集團(董事長楊威)、振宇集團(董事長歐陽振宇)、振興集團(董事長歐陽振興)、龍焱集團(董事長龍金童)。
而他們中間就數振宇、振興集團最為人後津津樂道,振宇董事長和振興集團董事長原來是親兄弟,同屬歐陽家族,卻不知道為何突然自立門戶,媒體挖空心思,明查暗訪,各種消息都有,卻沒有哪一條被證實過。
最低調的得屬航天集團楊威了,媒體甚至連他家幾口人都不是很清楚,有報道說他有相私生子,卻從未見過,除了知道他有一個大兒子在公司任總經理,一個女兒在美國留學外,其他的幾乎都是撲風捉影,沒一點事實依據。
而最神秘的就是龍焱集團了,傳言,原來龍焱集團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公司,公司那時的負責人就叫龍焱,龍焱有兩個兒子,為了爭財產,竟然自相殘殺,最後勝利的老二龍金童,聽說這龍金童為人冷酷無情,不僅殘忍殺害自己的哥哥,還逼著龍焱退位,龍焱一怒之下氣成了植物人。但所有的事情都沒有得到證實過。而龍金童也確實是個商業天才,短短幾年的時間裏,就將公司擴大得可與三大集團並駕齊驅。
龍金童在公眾出現的地方,都是一身筆挺的黑西裝,臉帶超黑,沒有人見過他真正的麵容,所以,有人說,龍金童長得如鬼魅一般恐怖,所以他不敢以真麵目示人;也有人傳龍金童其實長得冷俊異常,不管哪個都從沒有被證實過。不過,有一條卻是真的,那就是他不近女色,沒有人看到過,他與哪個女子同進同出過。而他的秘書小姐差不多是一天一換,個個都是美豔性感,卻從未聽人說過,他與秘書之間有什麼曖昧。於是又紛紛有人猜測他的性取向,反正種種傳言,均沒有人證實過,而對種種猜測和傳言,當事人卻好像從不當回事,好像誓要將神秘進行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