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人生中最灰暗的那個雨夜裏,是他把她從馬路上救了起來;誤會是她受了欺負,這男人紅了眼睛跟人拚命的架勢,她怎麼能忘得掉?!被母親逼得走投無路,是他把她帶到那山頂上,放任她哭個痛快;至於他幫程向東的公司擺脫困境,這究竟又是為了誰?她一直不去想、她一直不敢想、甚至還反過來給了他一個巴掌……

可是,又能怎麼樣呢?

“我喜歡的是程向東!我喜歡的是程向東啊!”

謝北被她這樣一叫,反倒清醒了不少;原本搖搖欲墜的身體,此時卻立得直。男人緩緩撫上她的臉龐,如水般的目光隻是靜靜地望著她,不含喜怒地、望著她。

“喬可,你敢說你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麼?對我沒感覺,我離開鼎力的那天,你幹嘛苦喪著一張臉依依不舍地瞧著我?對我沒感覺,那你現在又哭什麼?”

“沒有!一點感覺也沒有!我喜歡的是……”

喬可話沒說完,隻見眼前的臉忽地放大,男人的臉筆直壓了下來。

他的唇,帶著醇酒迷醉的味道,燙得炙人;強烈的攻勢,頑強與抵抗毫無效用。要塞瞬間被全盤侵入,男人極盡裹弄之能,喬可眼前一黑,就在即將沉迷的瞬間猛得扯回自己的理智,眼睛一閉、心下一狠,上下兩排牙齒就著那靈活挑動的舌頭就咬了下去!

‘嗯’謝北吃痛悶哼一聲,可是舌頭卻兀自不肯退出來;掙著命一般,攻勢不減反增,直到將女人丁香小舌卷到自己口中,**弄得像是兩塊磁鐵,怎麼也不讓它離開的力道。

喬可剛剛的一咬,本是狠了心;可這男人就跟不要舌頭了一樣,想要再絕了情咬下去,卻是怎麼也硬不下心腸。

被他逼得沒法,身子又軟了起來,女人隻是又慌又亂;兩隻手用力推在身前的男人胸膛之上,又哪裏撼得動一分?!她不推還好,一推上去,反倒像提醒了身前的男人,謝北一下沒猶豫,兩隻手就溜著伸進了女人那新買的漂亮毛衣。

他的手指,很長、又熱,似乎是輕車熟路一般根本不用辨別方向就直接來到了她的文胸下麵。女人心裏又氣又羞,待要服軟告饒,哪裏又騰得出嘴來說話。一個心思還沒轉變的工夫,那靈巧的手已自推開她的文胸,招呼不打一聲就捏了那對胖兔。

喬可這一下,險些癱在地上;好在男人手上用著力,一麵揉捏挑逗著那兩個尖端的**,一麵不忘了幫她撐著身體。此時的女人,真真顧得嘴上顧不得身上。

沒兩下,已經被胸房上的一對大手攪亂得神魂不清;謝北見女人情誌已迷,這才緩緩將她的唇舌放了出去,暗啞著低喃了一句,“我現在就讓你看清楚,你對我,到底有沒有感覺!”

待到喬可忽地意識到自己的唇舌獲得了自由,心下剛剛想鬆口氣,卻不料男人直接把她就扛了起來;“啊”的一聲天暈地轉中,男人走路也不晃了,筆直來到床邊把女人放了上去。

“謝北!你要幹嘛?!”

喬可驚叫,瞬間襲來的恐懼布滿了所有神經;隻是謝北根本沒給她一秒鍾逃跑的機會,整個人利落地就壓了過來。女人,哪裏還有心思比較這男人此時的伶俐程度跟前一秒喝醉的那個人可有一點相像?!且不說他步履沉穩、動作迅捷,真真是除了身上有股酒氣之外,你根本瞧不出這是個喝多了的人!

“你不是說對我沒感覺麼?”謝北壓在她身上,兩個人睫毛都能觸在一處的距離;“我弄你十分鍾,你隻要還能說出一個‘不’字,我以後就不糾纏你……”

這是什麼規矩?這是什麼狀況?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不合理、不平等的條款?!

喬可大叫一聲,“不行!我不同意!”

男人挑了挑眉,笑得無恥;手上倒卷起她耳邊的一縷長發,繞在指頭上細細把玩,弄得女人頭皮一陣陣發麻;“那我就直接上了你,你以為你跑得掉麼?我下麵現在**,保證一下插到底……”

喬可知道他流氓!可是不知道他竟然這麼流氓!隻覺得身上一陣陣雞皮疙瘩此起彼伏地擴散開來,抖著嘴唇哀求一句,“都不行!我都不要!你讓我走!”

“給你三秒鍾選一個……”

“謝北,求你……”

“3……”

“讓我走,我有男朋友;”

“2……”

“求求你!”女孩子大喊出聲,現在讓她給他跪下,她都願意!

“1!”

隨著男人最後一個數字從嘴裏堅定的吐出來,直接手上就放下她那一縷頭發,兩隻大手伸到了她的腰間。

“你不選,咱們就直接幹……”

“啊!不要……”要字沒喊完,牛仔褲上的腰帶已經被他飛快解了開來。

“謝北!”北字加了重音,帶著哀求一般的埋怨,兩隻手使勁掰著他的,可是不到一秒,她的褲子也被他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