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顧自己的。”

劍晨還想要說什麼,卻被水墨遙打斷了:“我已經拜托過我師父來照顧下楚楚了,劍晨你就快點帶我去鳳溪村好不好,人命關天呀。”

聖母君不愧是聖母君,一聽有關人命,而且楚楚也有人照顧,當下也不遲疑,馬上帶上水墨遙去了鳳溪村。關於為什麼水墨遙去鳳溪村還要找劍晨這件事,原因就是她完全不知道路,要是她知道的話還用在這裏待這麼長的時間嗎?

到達鳳溪村的時候,天早已黑了下來,水墨遙心下沉,還是趕不上了嗎?

“墨遙,你沒事吧?”劍晨在一邊看著水墨遙臉色發白,有些擔心的問道。

水墨遙深呼一口氣,搖了搖頭:“沒事,劍晨你先回去了,我還要去找一個人。”

劍晨見她要走,連忙拉住她說道:“你要找誰,我幫你找吧。”

“不必了,找到他之後我也不會回去了,要是你見步驚雲安全回去的話就告訴他,我已經找到要找的人了,他就會明白了。”劍晨見她堅持,也就不再說些什麼,當下上馬,策馬離去。水墨遙看了眼奔馳離去的背影,毅然的走向已經沒有一絲生氣的村莊裏走去。

昏迷中的聶風,隻覺得心下難安,做起了噩夢,讓他惶恐不安。熟悉的帶著溫暖的氣息靠近他,讓他惶恐不安的心平靜下來,漸漸的陷入熟睡的夢境……

“遙兒。”聶風猛的驚醒,抓住身邊人的手腕。“遙兒,是不是你,是不是?”

“我不是你所說的遙兒,我叫夢,你說的是那個叫水墨遙的姑娘嗎?”柔和的女聲傳進聶風的耳力,他一下子就知道了這不是他┇

水墨遙撇嘴:“練得當然不是我以前練得那個,是我前不久,就是上回你給我的那塊玉佩,我從裏麵發現許多,你也可以修煉的功法,風兒你也陪著我一塊練好不好。”

“好,我會和你一起練的。”聶風道。

水墨遙當然不是無緣無故就提出想要聶風學習修煉功法的事情,其實她是從得到那塊玉佩裏的東西的時候就開始想著這件事了。其實明家的祖先並不是玉佩一開始的主人,明家祖先也是在機緣巧合之下得到這塊玉佩的,水墨遙在衝破那塊玉佩防線,得到裏麵許多珍寶的時候,還得到了一段遺書,是那位修仙者留下的遺書。

修煉到一定程度的她(他)早已度過凡劫,脫離了凡人的命理,但是也沒有達到仙人的境界,無盡的歲月伴隨著他(她)的隻有孤獨,她(他)也愛過別人,也有過推心置腹的愛人,朋友,當年事他們不是為了成仙,不老不死利用他(她),就是想要殺了她(他)獨占那些寶物,讓他(她)的心漸漸冷淡,冰冷,對這個世界的慢慢失望,對待修仙也沒有了一開始的高興和激情,沉澱下來的隻有哀莫大於心死的心境,她(他)發現自己再也不能修煉了,也罷,那她(他)便不修煉了,就此哪裏來,哪裏去吧。活了這麼多年她(他)認為自己也是賺了。

水墨遙看過了隻覺的心中有些發慌,她從來沒有想過,現在的她已經不再是人了,自然也就沒有生老病死直說,十多年過去,連聶風他們都從小孩長成翩翩君子,隻有她還在原地踏步,一點也沒有變化。

她不否認自己的恐懼,在害怕,害怕所有在意的人都死了,都不在了,又隻剩下自己一個人了,所以她想要自己在乎的人和自己一起一直的活下去,在一起,直到他們都累了,也要一直在一起。

三十一

“聶公子,怎麼就你一人,遙兒呢?”前來幫聶風換藥的夢,看見聶風一個人靜靜的坐在屋子裏,沒有發現一直都形影不離的水墨遙,有些好奇的問道。

聶風聞言,像是想到了什麼失笑道:“她呀,就像是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一樣,我也不清楚她上哪裏去了。”

夢笑道:“我看聶公子這樣說,你可是比誰都要在乎遙兒呢。”

聶風微微失落,“在乎又怎樣,她還是這樣,一點也不知道我的心思。”

夢拆下綁在聶風眼上的紗布,說道:“聶公子這樣遙兒哪裏會知曉,有些事情不說出來別人是永遠都不會知道的。”

“我們在相處了多久,連你都看出來了,她每日都在我的身邊都沒有發覺,說實話,有時候我真想把她緊緊的摟進懷裏告訴她我有多喜歡她,讓她不要再把我當成親人看待,但是我怕那個小傻瓜會被嚇走。”

夢聽著聶風的話失笑:“旁觀者清,當局者迷,也許遙兒隻是習慣了,她習慣了把你當成親人來看,習慣了你在身邊以親人的角色陪伴她,所以才生不出其他的想法,遙兒這麼單純,你這樣和以前一樣的對待方式是不會讓她明白過來的。”

聶風道:“我又何嚐不知道,但是我怕說出來她會接受不了,雖然她不會被嚇跑,但是心裏也會有一道坎,我不想我們之間的關係變得有距離起來。”

夢重新給聶風的眼上好藥,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