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冷。

端木雪伊一個人在海灘上來回走著……

來回幾圈,忽然她發覺海邊的石塊旁還有一個人倚靠在那裏。

他吞雲吐霧的,象是抽煙……

會是誰呢?

透過星空的亮光,她隱約看見那個人是南宮律。

那個腹部受傷了的男子。

正當她打量南宮律,躊躇著要不要過去打個招呼的時候……

南宮律似乎也發覺了她的注視。

他忽然回頭。

熄滅了手上的煙,並舉起手,向她打了個招呼……

既然人家都主動打招呼了,那麼自己也不能沒有表示。

於是端木雪伊慢慢地走向南宮律那邊。

她在他身邊站定。

看到他一隻手尚捂在腹部。

她……是慕的女人吧

她在他身邊站定。

看到他一隻手尚捂在腹部。

她問,“怎麼,是不是傷口很痛,睡不著?”

她看到石塊旁還有幾個已經空了的烈性酒瓶,想必他喝了不少。

“有點。”

南宮律倒也沒有向端木雪伊隱瞞自己的傷痛。

“傷口比較深,這裏又沒有醫院……痛,是必然的。”

雖然用了止痛劑,但傷口實在太深。

受傷太重了。

他又不是鐵打的,他也會痛。

甚至痛得睡不著,隻好起來喝點烈酒,麻醉一下……

“換藥了嗎?”

端木雪伊記得南宮律是睡覺前換過一次藥的。

象他這種重傷,最好四個小時換一次藥。

而現在已經半夜了,他該換藥。

但她看到他的繃帶上不斷有血滲出來……

顯然,還沒有換藥。

或者傷口又裂開了。

“景……也睡著了。他也挺累的,都是他在忙出忙進。

“我不好叫他起床給我換。

“而且,他的職責隻是照顧慕,並不是照顧所有人。”

南宮律輕笑道。

“那麼藥在哪裏?我給你換呀。”

“你?”

南宮律望向她……

這個在月色下,甚是好看的女子。

她……是慕的女人吧……

她與慕一起出海的吧……

“簡單的換藥,我還會。”

端木雪伊朝南宮律輕輕一笑。

“那……好吧。藥箱在帳蓬的左側……”

“我去拿。”

端木雪伊小跑步奔去……走到帳蓬旁邊。

摸到一個胸膛上

“我去拿。”

端木雪伊小跑步奔去……走到帳蓬旁邊。

掀開帳蓬,伸手去拿藥箱……

忽然,她發覺自己摸到一個赤摞的胸膛上……

她的手還忽然被人抓住了……

“不好意思,吵到你了嗎?我是來拿藥箱換藥的。”

她小聲地辯解著。

在這樣靜謐的深夜,小小的聲音,都顯得很響亮。

她被那個人拖進帳蓬裏,對上一雙默黑的眼睛……

那是司徙景。

藥箱就放在他的身側。

“律起床了嗎?”

他的話,那麼平穩,象水一樣靜靜流淌。

雖然被他抓著手,可端木雪伊一點都沒有顯得不自在。

她輕輕地點頭,回答他:

“他說睡不著……可能是痛的……該換藥了吧。”

“我來就好。”

司徙景說著就起床,披上外衣,拿了藥箱就鑽出帳蓬……

端木雪伊跟在他身後……

兩人相對無言。

快要走到南宮律那邊的時候,司徙景忽然站住腳步。

向端木雪伊這邊看了看,道:“你是……我哥的女伴嗎?”

“女伴?”

端木雪伊莞爾,很快便解釋,“不,我不是的。”

“那你是?”

司徙慕並沒有向大家介紹過端木雪伊。

所以大家理所當然地認為端木雪伊是司徙慕帶出海遊玩的女人。

可是這個女人顯然跟司徙慕以前的那些女人很不一樣。

大家心存疑惑,卻又不好問。

但作為司徙慕的影子,司徙景當然要了解多一些。

飛機失事,我失憶了

大家心存疑惑,卻又不好問。

但作為司徙慕的影子,司徙景當然要了解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