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想到公孫海真趴在上身赤摞的南宮律身上,司徙慕就抓狂。
他恨不得馬上跳起來,死死掐著南宮律的脖子,把他掐死。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為了一個女人,而對好朋友產生這種置之死地的想法。
他隻知道自己很抓狂,很失控。
與南宮律之間,似乎也不象以前了。
而南宮律,望著司徙慕的眼光,也不太和善……
“慕,你還好意思問她?你自己對她做了什麼,你覺得光榮嗎?”
隻要一想到司徙慕對公孫海真做的那些近乎禽獸的事。
南宮律就無法原諒。
如果不是司徙慕現在傷得這麼重,他會狠狠揍他幾拳。
“嗬嗬,她都跟你說了?
“她在你麵前裝委屈,裝嬌弱了吧?
“說我欺負她了吧……”
隻要想到公孫海真在南宮律麵前扮可憐,數落自己的不是,司徙慕就非常不爽。
“律,不要被那個女人蒙騙。
“你不知道她有多麼厲害。
“我搞成這樣,全都是拜她所賜。”
“慕,她對你見死不救,是因為,你先欺負她。”
南宮律完全相信了端木雪伊的說辭。
他以為司徙慕隻是遇上老虎。
那個女人,我不會放過
南宮律完全相信了端木雪伊的說辭。
他以為司徙慕隻是遇上老虎。
“嗬嗬,她是這麼跟你說的嗎?見死不救。
“她是不是說我遇上老虎了?
“然後她生我的氣,就沒有幫我,轉身跑掉了?”
司徙慕大概可以想象得出那個女人的說辭。
是呀,她又怎會對大家坦白說,是她召喚了詭異的光影動物……
她用雪虎,來攻擊他?
她簡直想他死……
如果不是上官近月他們找來,她不會遠程操縱,讓雪虎離開……
“不是嗎,你不是遇上老虎?”
南宮律疑問。
“是呀,我是遇上老虎……”
司徙慕並沒有打算把真相,告訴南宮律他們。
就讓這,成為他與公孫海真之間的秘密好了。
他倒是想知道那個女人要怎麼玩。
無論她要怎麼玩,他司徙慕,都絕對奉陪到底。
“對了,那個女人呢,讓她來見我。”
司徙慕不可一世的表情。
他貴氣的臉,顯得高高在上。
他的俊臉雖然受傷了,掛了幾道淡淡的血痕,可是無損他的俊美。
“她睡著了。在帳蓬裏。
“她看起來很困,很累,你就不要打擾她了……”
南宮律擺出冰冷的神色說。
“還有,慕,你也受傷好重,好好養傷吧。”
“嗬嗬,我當然會養傷,照顧自己的身體。
“但是那個女人,我也不會放過。”
她怎麼折磨自己的,他司徙慕定會加百倍償還。
瞬間,司徙慕的眼裏,放出嗜血的光芒。
不止要她的人,還要她刻骨銘心
“但是那個女人,我也不會放過。”
她怎麼折磨自己的,他司徙慕定會加百倍償還。
瞬間,司徙慕的眼裏,放出嗜血的光芒。
所有人看到他的眼色,都嚇了一跳……
慕怎麼會變成這樣?
向來對女人比較縱容,溫柔,痞氣的慕。
居然對公孫海真動了殺機嗎?
南宮律感到緊張:
“我不會讓你傷害她的。”
“嗬嗬,律。她又不是你的女人,你何必這麼保護她。”
“誰說她不是我的女人?”
這一次,南宮律怎麼也不肯放棄公孫海真,讓她被司徙慕淩辱了。
“慕,如果她願意做我的女人。
“你是不是為了兄弟,可以對她放尊重一些?”
“放尊重?怎麼放尊重?”
司徙慕霸道地說,“那個女人,我要定了。
“她就算是死了,都不可能成為你南宮律的女人。”
“慕,你這樣蠻不講理的。不象你的為人。
“她不願意,你為什麼要對她用強?”
想到公孫海真衣衫淩亂的樣子,南宮律越說越激動。
“以前的你,從來沒有對女人用強。
“但是你現在,變成了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