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照片,都是上周跡部生日,冰帝的照片。包括有一張是一個女生給跡部送禮物,而跡部正好伸手的照片。啊啊,抓得角度正好呢。
“嗯哼,讓你不來冰帝,現在讓你找點危機感。”
君煬鼓起嘴,半響才笑著回答,“我一點也沒有危機感,要是小景是那麼沒安全感的人,我會答應他麼?哥,我們一起長大的,這點信任還是有的喲。”
上周跡部生日,整個冰帝自然也陷入狂歡中。那天上午她有小測驗,所以下午才趕到冰帝。其實她沒什麼拿的出手的東西,也不願意隨便買點什麼湊數。也就拖著跡部,陪她做了一頓晚飯。有燒焦的菜,有偏鹹的,有完全不能入口的,也難得有道不錯的菜。說是跡部的生日,但本質上還是沒什麼改變,君煬依然是君煬,跡部依然是跡部。
之前所有的生日都是由她陪著,今後的所有生日也必然是由她陪著渡過。
“勉強算他合格吧。”禦斯笑笑,他很清楚君煬在跡部的心裏占到多少分量,隻會多,不會少。“這個女的是女子劍道社的社長。”
“哎,那你今天算是幫我去踢館?”君煬笑眯眯地開著玩笑。
“我怎麼能去踢人家女子劍道社?”禦斯拍拍君煬的頭,“所以隻能拿男子劍道社出出氣了。”
“哈哈,哥,你這個叫不叫公報私仇?”
“需要麼?”
君煬歪歪頭,一副呆呆的樣子,可是明亮的眼睛卻透出狡黠,“我給你做啦啦隊。”看戲嘛,誰不喜歡?
總的來說,君煬這個人具有的優點不太多,缺點一抓一大把。懶得要死,對待生活卻樂觀得讓人羨慕。
大大咧咧地往場邊的地板上一坐,大聲吼著,“禦斯加油!”她總愛相信自己身邊的人都是最好的。她總愛看到身邊的人風光無限。
越是在她身邊呆久了,越會發掘她的好。
如同禦斯,如同景吾。
在網球場上得到消息的跡部隻是略微揚揚了眉,表示了解。這對兄妹從來不喜歡按什麼常理出牌。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完全不管不顧,隻要隨心便好。
既然能讓君煬開心,他又何必過去敗壞他們的興致呢?
之前竟然還有人不自量力地敢在他耳邊吹耳旁風,說君煬的不好。哈,天知道,君煬這個人有多懶。既然答應了他,她便懶得換人;既然喜歡了他,便懶得去喜歡上別人。
君煬會毫不掩飾地說想他。
坦率的可愛。
“喂,你就是天下君煬?”
“恩。”君煬眯著眼睛應道,擋住她視線的是剛才照片上的女孩。
“我要向你挑戰!如果我贏了,就讓跡部大人——”
君煬也不等她說完,徑自站了起來打斷了她,“好啊。你叫什麼?”
“吉田空,冰帝女子劍道社社長。”
“幸會咯。”君煬懶懶地擺擺手。既然來了,總不能什麼都不幹吧。哥哥打得痛快,自己也要活動活動筋骨呐。
她根本不想聽完吉田要說什麼條件。
禦斯幫她借了一套護具,然後在她剛才落座的地方坐下,“君君,現在輪到我看戲咯。”
嬉皮笑臉的樣子,讓君煬忍不住捶了他一拳,笑道,“我要收費的喲,等下我要喝紅豆西米露。”
“恩?不準備等小景了?”
“嘻嘻,幹嘛老纏著他?今天本來就是要跟禦斯約會的呀。”君煬調皮地跟禦斯咬著耳朵,直到吉田已經等到不耐,才轉身,走上台。
雙方鞠躬之後,君煬沉下心。
不管之前是怎麼調皮,拿起刀必然要保持心情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