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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手,摸著他的臉,卻被他閃開,隻得空擎著手。輕笑一聲,她緩緩道:“看不懂,我就告訴你,我回來隻為了要你——阿睿,我要重拾舊愛,收複失地。”

“你做夢!”他憤憤的道,冰冷的臉上多了分決絕跟不甘,“塗嚴,有些東西,不是你想要就要,想有就有的。在被新予拉出你給的噩夢之後,我絕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

“阿睿。”厲聲叫住欲走的胡定睿,塗嚴對著他的背,聲音也夾著顫唞,“你有沒有想過,你的噩夢,也許同樣也是我的。”

“嗬嗬……”輕笑的聲音,似乎夾雜著兩個人的心碎,他沒有回頭,再推開的門的瞬間,“那麼,我們就誰都別再犯同樣的錯誤了。塗嚴,我不恨你了。”

塗嚴,我不恨你了。……塗嚴的腦袋“嗡”的一聲,來不及辨識真假,她已經衝出會議室,衝著與馳嫣予並肩要離開的人大叫,“你撒謊,你撒謊!”

Part 14 女王喝醉了

“我的遊戲不會結束,因為它才剛剛開始。”塗嚴一個人坐在酒吧,手邊已經有很多的空杯子。

路遠達進了“夜星”,一眼便看見吧台的塗嚴。一身紅色的貼身洋裝,高領,可是整個後背都是鏤空的。加上她豔麗的臉,隻要是男人,很難不注意到。

他走到旁邊,瞟了眼她問酒保,“喝了多少?”

酒保聳肩,舉了舉一個空了的酒瓶,善意的告誡:“老大,別惹她,這女人下手特狠,剛剛踢了一個豬哥的命根子。玫瑰很美,可惜帶刺。”

路遠達輕笑,要了杯薄荷水端著坐到塗嚴身邊,換了她手裏的酒杯,“少喝點,就不怕被人占了便宜。”

塗嚴眯著眼看他,推了薄荷水,又灌了一口酒,滿是輕蔑,“若是在路大少的酒吧裏被人占了便宜,路遠公司就不要妄想跟嚴氏做生意了。”

這女人!暗自吐出一口氣,路遠達無奈的搖頭,“讓我猜猜是誰這麼厲害讓咱們驕傲的塗大小姐借酒消愁?嗯,阿睿對吧!”

“哼。”塗嚴翻個白眼,“看來我要換秘書了。”

路遠達眨眨眼,“女人,別那麼犀利,我們家小艾米可沒亂說話,別找她麻煩。”

“你們家?路大少,艾米似乎對你沒有那意思,看來你自作多情的毛病還沒改。”塗嚴說罷,已經開始輕笑。

路遠達一臉的尷尬,心裏將她從頭罵到尾。多少年前的事,居然還拿出來消遣他,小肚雞腸。大學的時候,這位塗大小姐有事沒事就往他們班跑,他不就是誤以為她看上了自己,好心勸解她還是另覓他人,結果反被嘲笑。想想都覺得糗,燦燦的揮手讓酒保上了一杯伏特加,“你還真是一點沒變,怪不得阿睿被你吃的死死的。”

“死死的?”那塊冰不知道多難敲開,怎麼會死死的。“不提他,既然碰上了,就陪我喝幾杯,今晚,我隻想喝酒。”舉杯,不等他喝,自己先幹了。

路遠達挑著眉,小口小口的啄著,坐在一邊倒真是不再開口。

塗嚴越喝越懵,最後半個身子趴在吧台上,眼睛看著天花板上的琉璃裝飾,手指在酒杯的邊緣一下下的摩挲,不管是姿態還是神態,都有著說不出的獨特誘惑。

他掃了眼四周虎視眈眈的色|狼們,心裏哀號!塗小姐,你難道就不能收斂點嗎?自己又不是不知道自己長成什麼樣,雪白的背,白花花的給那些豬哥看,恐怕他一離開這兒,那些豬哥就能撲上來。

哀歎歸哀歎,看著這位大小姐的任務卻不能謝鬆。雖然不知道塗嚴到底在嚴氏有多少能耐,可是若這是讓她在自己的酒吧裏被調♪戲了,麵子上也說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