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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輩子有多長,哼……嗬嗬……”塗嚴失笑,笑著笑著,眼神變得銳利,她猛地站起,與她對視,“馳嫣予,你說要是這世上沒有‘馳遠’了,你死去的姐姐,還能不能困住他一輩子?”

風輕雲淡的語氣像是在說天氣一般,不過,塗嚴眼裏的那種凶猛讓遠處的路遠達都是生生的一顫。女人狠起來,絕對比男人更加凶。

馳嫣予故作鎮定的嬌笑,“馳遠是一間上市公司,你真以為它是名品店的一件衣服或是一個包包,是你想買就能買的嗎?”

塗嚴聳聳肩,眼睛越過馳嫣予看著玻璃牆外。

胡定睿推門而入,手裏拎著咖啡跟點心,竟帶著一絲擔心。

擔心馳嫣予吃虧嗎?

“嫣予,你怎麼進來了?”

馳嫣予表情一變,笑嘻嘻的迎上去,“我進來問問塗特助什麼時候有時間看看咱們文件。”她接過胡定睿手裏的點心盒,“塗特助也嚐一點吧,這家的燕窩蛋撻很好吃的。我姐夫特意跑去買,還很熱呢。”

塗嚴看了一眼蛋撻,嘴邊的笑意加重了很多,抬手撚起一個,咬了一口,“嗯,味道真是不錯。不過,我跟路總還沒談完,兩位是否可以出去等。”

“好的啊,姐夫,咱們出去等。”馳嫣予親昵的挎著胡定睿出了辦公室,臨出門口,還示威一樣的回頭對塗嚴笑。

路遠達看著塗嚴坐回到皮椅裏,手裏的蛋撻已經捏碎,不禁為這位馳二小姐的勇氣掬一把冷汗,難道胡定睿沒警告過她要不惹塗嚴嗎?

掏出手絹遞了過去,“消氣,消氣,別跟她一般見識。胡定睿跟她不可能的。”

塗嚴擦幹淨手,挑挑眉毛,“你怎麼知道阿睿跟她不可能?”

路遠達見她似乎沒有炸毛,安心的坐回椅子上,“跟他那麼多年同學,他的喜好我還不了解,馳嫣予整個一個內外不複,你又不是不知道阿睿,他最討厭這種。不過,說實在的,若是這馳嫣予真就本色在胡定睿麵前,指不定……”看著對麵人麵色沉了下去,他識相的閉嘴。

塗嚴看著他冷哼,“怎麼不說下去,你想說阿睿指不定就真的娶她當續弦了對嗎?我還真是要感謝馳嫣予在胡定睿麵前假裝純良,讓他對她沒興趣了。”

“我可不是那個意思……哎,塗嚴,胡定睿喜歡什麼樣的你還不知道嗎?上學那陣,你要天上的月亮,他都恨不得摘給你,你說他能喜歡什麼樣的。”路遠達頗是不解的“吱”了一聲,“說真的,我就搞不懂阿睿,要說是貪圖你美貌我也理解,可是你說他怎麼就喜歡你那自私自利,一副真小人的嘴臉呢?連帶著你撒潑,胡鬧,虛榮浪費都喜歡的掉渣,我就真的不理解了。”

“你不理解的多了去了。”她輕蔑的白了他一眼,把設計稿推給他,丟了句“接著改”便揮手趕人。

路遠達大感失策,怎麼就一下子把心裏話給問出來。見她並未真的惱,也就不再說什麼,拎著稿子哀怨的喊著“公報私仇”的出了辦公室,順帶的把某人惡意拐跑。

塗嚴坐在辦公室,透過玻璃看著會議室。

哼,馳遠是嗎?很好,馳嫣予,你終於惹到我了。

也許,她早就該這麼做,先讓他臣服,在挽回他的心,那才是最快的途徑。

Part 25 馳遠的危機

離開嚴氏,胡定睿的臉陰沉的嚇人。

進了馳家,他叫住馳嫣予,一副冰冷冷的樣子,看的她越發心虛。“嫣予,我跟你說過,別惹塗嚴,希望你沒有忘記。”

“我哪裏有惹她?被她耍了那麼多次,我哪有膽子惹她。”馳嫣予心驚的回答,一副委委屈屈的樣子,慢慢的靠近,最後,扯著他的衣袖,嬌嗔的道:“姐夫,馳遠的發展已經很不錯了,咱們沒有必要在嚴氏的鼻息下討生活,大學城的案子結束後,不要接嚴氏的生意了。我,不喜歡你跟那個女人攪在一起。”最後一句更是說的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