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著腦袋非讓胡定睿給她別上。胡定睿撚著花,塗嚴撩起頭發,白嫩細長的脖子直接撩在他眼皮底下,看的他一怔。
她歪著頭,聲音有些發嚀,帶著一絲曖昧的催促著:“快點啊!”見他傻兮兮的“哦”的一聲,耳邊一涼,側頭裝似天真的笑,低呢著,“謝謝。”然後極自然踮起腳在他臉頰上“啵”了一口。
聽見某人吞咽口水的聲音,更是招搖的甩著細嫩的膀子,半吊在他身上。
胡定睿緊的渾身發疼,壓著她胳膊,輕斥,“老實點。”
塗嚴要是肯老實,那就不是塗嚴了。身子一晃,整個人都吊在他身上,水蛇似的扭著腰,在他身上亂蹭,“不老實怎麼的?就不老實怎麼的?”
“塗嚴!”低低的聲音帶著警告,不過明顯沒什麼威力。酥胸貼的更近,柔軟的抵在胸口,那觸♪感真真的銷魂。
“阿睿,你看你的臉,板了一天了,像個老頭子。”她嬌嗔的道,手指頭一下一下戳著他的眼角。
這一聲,讓胡定睿的臉更加陰沉,抿著嘴,不客氣的把她拉下來,“你跟靳羽到底怎麼回事?”憋了一天的話,終是問出了口。不過看著某個人膩歪歪的笑,他瞬間就後悔了。
小樣的,你再接著裝不在乎啊?塗嚴得意的什麼似的,麵上卻忍了又忍。笑了一下便收了表情,墊著腳尖戳戳他的肩頭,“那你跟aroline又是怎麼回事?”
胡定睿終於摸到塗嚴這番撩撥的脈絡,敢情某人也是在吃醋。他輕咳一下,拉著她站好,坦白直說,“馳遠需要資金,aroline願意提供,你知道這對商人來說是很公平的交易。”
“為什麼你不考慮我?我比她更有價值。”塗嚴極不服氣。
他搖頭失笑,“你的殺傷力太大,我怕死無葬身之地。”
“現在就不怕了?”塗嚴眉毛一挑,竟是有幾分擔心。
“怕,不過,這一次我做好了同歸於盡的打算。”胡定睿說的是心裏話,沾上塗嚴就像是沾上毒品,一次能戒掉,第二次恐怕就隻能抱著她去死。
“阿睿。”聽出他話裏的含義,按捺住心裏的狂喜,輕輕的喚他,“不是同歸於盡,是生死相隨。”
怎麼說都沒離開死這個字,還真是不吉利。胡定睿平靜的點點頭,沒多少欣喜,隻是坦然接受。接著,陰冷冷的說:“現在該說說你跟靳羽的事了吧!”
“我們能有什麼事,不過是為了撩你,假裝曖昧罷了。他跟路遠達還有嚴施一個屬性,你不用擔心。”她不以為然的說著,拉著他坐到了泳池邊的藤椅上,半窩在他懷裏,眯著眼。
路遠達心有所屬,嚴施跟她是兄妹,可那個靳羽,怎麼看都不是一個屬性。“他喜歡你!”語氣肯定。
她輕笑出聲,睜開眼,調皮的眨眨,“那你呢?”
胡定睿瞪著她不語。塗嚴坐起來,雙手摟著他的脖子,小鼻子蹭蹭他的鼻子,用寵溺孩子一樣的語氣緩緩的開口,“我不否認他喜歡我的事實,不過我不喜歡他,並且很鄭重的告訴過他我心裏隻有一個叫胡定睿的家夥,這家夥體型太大沾滿了我的心,別人再也進不來了。”
夕陽的餘暉打在她的臉上,金色的光熠熠發亮,而他的眼裏,在容不下任何美景,隻為這一個人駐足停留,依舊如故。
同樣的夕陽西下,大的圖書館前門是一條種滿了梧桐樹的大道,胡定睿剛出圖書館,就被塗嚴截住,在她那動人心魄的笑容之下,說著動人心弦的話,她說:“喂,我發現我最近除了想你的臉幹不了別的事,我腦袋太小,不能老這麼想你,你快從了我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