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段(2 / 3)

胡定睿頗是無奈的感歎:“我以為我那天在公寓的求婚很正式。”

那也叫求婚?本是質疑,卻在他注視中變得心虛。見她不語,他霍然挑眉,“塗嚴,你不會又玩了什麼不安分的遊戲吧?”

塗嚴被看得有些不自在,鼓鼓嘴,別過臉,最後終是忍不住,“好吧,我承認,我故意用靳羽的新聞試探你,想讓你後悔地下情的提議,還有……”

“還有什麼?”這女人終於坦白了,胡定睿真的是拿她沒辦法,一見她一副難言之隱的樣子,心肝發顫。

“……嚴施跟老頭子說那個假洋妞跟我搶男人,估計這會兒,那洋妞應該被召回老家相親去了……”

果然……狠狠的吐出一口氣,他真的被氣得笑了出來,“我都說跟她無關了,你幹嘛非跟人家小姑娘較勁啊?塗塗……算了,不說她了……”胡定睿的握握她的手,“你呀,‘安分守己’四個字,似乎永遠都學不會。”

“‘安分守己’的就不是我了。”她說的自然,揚起來的笑依舊豔麗。

胡定睿歎口氣,極寵溺的抬手去揉她的頭發。塗嚴拉過他的手,握在手裏擺弄,“阿睿,說實話我真的好想你馬上離開馳遠,脫離一切跟馳家有關的聯係,我嫉妒,我在乎,哪怕明知道六年前是馳新予救了你,我沒有一絲一毫的立場讓你脫離馳家,可是,我真的……連我自己都覺得自己小氣巴拉。”

“你一直不都是這麼小氣巴拉的嗎?怎麼這會兒反省起來了。好啦,你就別執拗了,其實我不是沒想過離開馳遠,隻是我需要時間。馳念長大,嫣予懂事,我會把馳遠還給她們,這是新予一直希望的,也是她對我唯一的要求,我必須做到。若是有可能我會把我手裏的馳遠股份一並的留給馳念。”

塗嚴有些黯然的笑了笑,沒有言語。誰知道馳念什麼時候長大,馳嫣予又什麼時候懂事呢?心思卻不猶的飄遠,馳念,癡念,是馳新予對胡定睿的癡念,還是另有其人呢?在外人眼中,她好強的什麼都不怕,其實她怕的很,所以根本不敢問馳新予跟胡定睿的以往。

這或許,就是越在乎越怯懦吧!

第二天進了公司,艾米便舉著花束送到塗嚴手裏。拿出卡片一看,塗嚴直接把花丟了回去,“插到廁所。”

“啊?”艾米一臉呆樣?

塗嚴一哼,“艾米,凡是靳羽送來的花,一律插在廁所。”

“哦!”愣愣的點頭,釘在原地不動。

塗嚴翻個白眼搖頭歎息,有些懷疑這妞是怎麼考上哥大,怎麼被錄進嚴氏的,整個一空有智商沒有情商的木頭。她作勢看看手表,又指指辦公桌上一疊沒審核的文件,艾米才恍然大悟的說“我去做事了”跑回辦公桌,坐下後發現自己手裏還捧著花,小臉一紅,尷尬的又道:“我先去插花”站起身往衛生間跑。

塗嚴徹底無語,推開辦公室的門走了進去。

臨近中午,酒店經理把小怪獸送到了嚴氏,塗嚴把處理好的文件交給艾米,拎著孩子打算去醫院,一來看看溫寶,二來也是探望一下夏夏的公公尚首長。可買好了東西到了醫院,才知道溫寶出院了,尚首長那邊被圍得水泄不通,根本進不去。她隻好給夏夏打了電話,兩個人簡單的吃了中餐,就道別了。

半個月後,小怪獸被接走。塗嚴也進入繁忙期,準備工程的宣傳,大學城是針對中產階級的住宅,而內湖別墅區則是高端階層,企劃部送上來的企劃,她都不是很滿意,責令全部返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