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憐的兒子,你居然要被遣送回紐約,媽咪好舍不得你哦!”
小怪獸極是不滿的掙脫她的懷抱,一臉的不屑的做到小沙發上,“不用舍不得,我才不回去呢!我爸爸早就給我辦好了入學手續,夏夏不知道罷了。”
小大人的樣子讓病房裏兩人都笑出了聲,“就知道你那個獸|性的爹不會那麼輕易讓你走……”塗嚴還沒等說完,就被病人喝止。
“別在孩子麵前胡說八道。”
塗嚴吐吐舌頭,把粥遞給胡定睿,也擠到小沙發上跟小怪獸胡鬧。幾日來的低沉心情一掃而光。
下午胡定睿的燒就已經退了,塗嚴要留下陪塗黎姿,讓他先回公寓休息。術後二十四小時是要留在觀察室的,溫海潮跟溫瀞一直都在外麵,溫灝帶著溫寶回家休息,塗嚴透過玻璃看著母親躺在裏麵安靜的入眠,頭上包裹著紗布,那種因擔心跟害怕懸起來的心似乎才落地一點。
“塗嚴,你回去休息,胡總還病著,阿姨這裏你放心,絕不會有事的。”溫瀞拍拍塗嚴,順勢抬手撩起她一邊的碎發,卻被塗嚴的閃身弄得有些尷尬,輕笑一聲,無所謂的搖搖頭,“你啊,還跟以前一樣。”
塗嚴勾勾嘴角,倒是像小女孩似的皺皺鼻子,“大哥也跟以前一樣,還是四處留情,自許楚留香。”
溫瀞被他說得大笑起來,卻是寵溺的道:“你啊。”
溫家三兄弟最跟塗嚴處得來的便是溫瀞,此番原因還要歸到溫寶身上。兩個人坐到排椅上,多年未見,倒是不見生疏。“溫寶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段日子,已經暈倒好幾次了。”
溫瀞眉頭皺了起來,未開口先歎息,“C根本看不出什麼,不過根據我的經驗,她在車禍後留下的血塊似乎在一點點消失。”
“也就是說她會記起以前的事?”
“家裏人還不知道,記得別說出去。”一絲疲態流露出來,英俊的臉上糾結著一些看不懂的情緒,“塗塗,你那個哥哥……算了。”欲言又止。
塗嚴已經猜出他要問什麼,可是答案不是她能給的,站起身,再看一眼監護室,微微一笑,“媽交給你,我明天一早就過來。”
嚴施的心誰都猜不透,別人的感情她更沒有資格說三道四,她唯一能做的便是守護好自己,所以,對於那些被傷害的人,她隻能說對不起。
出了醫院塗嚴便直奔胡定睿的公寓,車行至公寓大門口卻被堵住,探頭一看,隻見一位一身名牌的胖太太跟一個小女孩在吵架。
她不耐煩的按了喇叭,那胖太太卻聽不見般越吵越大聲。
保安跑過來解釋,原來那位太太的車刮倒了進門的女孩,女孩隨身攜帶的大提琴被弄壞,氣急之下竟把飲料潑到了太太的車上,進而引發了這位太太的大吵大鬧。
塗嚴翻個白眼,抓著錢包下了車,一張鈔票遞給那位胖太太,“這是洗車錢,您可以先把路讓出來,讓我回家嗎?”
那位胖太太氣的臉色通紅,塗嚴這一給錢,她炸毛似的大叫,“我在乎這點錢嗎?我丈夫是上市公司的董事,我的一顆鑽戒都能買下幾間洗車行了。”
尖銳的聲音讓人頭疼,塗嚴本不願管閑事,隻是急著回家,不過這位極品還真是惹人厭,她不冷不熱的收回錢,“那就拜托您趕緊賣了鑽戒買幾間洗車行洗幹淨你的車,別在這大門口當著路。”
胖太太一聽,抬手就指著自己的車子,“今天這個沒教養的孩子不給我道歉誰都別想走!”轉手又指向那個孩子,“你啊,別以為不做聲就能躲過去,你往小區裏走,必是這區哪一戶的孩子,我倒是要等你父母出來看看他們到怎麼跟我道歉?到時候,隻怕你哭都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