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雖然她花若惜打小就沒有什麼愛心,也沒有什麼俠骨柔情愛打抱不平,但是眼下見這麼多人欺負一個,她也著實有點看不下去,於是從一旁的假山後走了出來,大吼一聲:“住手!”
賤人
( )花若惜的聲音頓時讓所有人都愣住了,等大家把視線都投到她這邊的時候,趙逸霖已經來到了她身邊。
“你是誰?竟然敢在本皇子麵前大呼小叫,你找死麼?”劉旭一臉跋扈的看著花若惜說道。
“十皇子,這位是奴才的內人,十皇子若是要罰,就罰奴才好了。”對於囂張的劉旭,花若惜正想出口反駁,但是她身邊的趙逸霖卻伸手輕輕的抓去了她的手腕,跟著一臉平靜的對劉旭道,聲音不卑不亢。
“哦,我知道了,原來她就是那個花若惜啊。”劉旭聞言,一臉饒有興趣的看著花若惜那張不爽的臉,跟著麵帶諷刺的看向被自己抓著手臂不讓離去的劉政一眼,故意大聲刺激他道:“看到沒?人家夫妻多恩愛啊,你現在還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嗎?人家都不要你。”
“十皇子,奴才如果沒有記錯,現在這個時候應該是您去跟皇後請安的時間,若是誤了時辰,不怕皇後怪罪麼?”趙逸霖對於劉旭的話,一點反應都沒有,他依舊麵無表情的看著劉旭,語氣不帶半點感**彩。
“本……本皇子要去向皇後請安還……還用得著你提醒麼?”劉旭一聽趙逸霖的話,像是猛然想起了什麼,於是立刻鬆開了抓著劉政的手,然後惡狠狠的警告道:“你下次給我小心點。”
說完,便帶著他的一眾奴才離開了。
一時間,整個園子裏隻剩下花若惜跟趙逸霖還有劉政三人。
這樣的組合有點奇怪,也有點尷尬。
花若惜看著眼前這個臉色一陣發青的少年,心中說不出什麼滋味。
她大概能夠理解他現在的心情,但是卻也無能為力。
“你……你好……”不知道是不是對這個少年王爺心懷內疚,此時她看著這少年的表情,忍不住想要跟他打招呼,如果可以的話,她甚至願意向他解釋自己拒絕嫁給他的原因。
她也意識到,自己當初的無心拒絕,給他造成了多大的傷害,他畢竟隻有這麼大的孩子,麵對的又是一群浸淫在謀權鬥爭中的人,叫他怎麼能承受得住。
“賤人!”劉政非常怨毒的看了花若惜一眼,然後很恨的吐出了兩個字。
他恨她,是的,她感受到了。
你在乎?
( )“小屁孩,你剛剛罵我什麼?”沒料到眼前這個屁大的少年居然開口對自己說的第一句話竟然是罵她“賤人”,花若惜頓時覺得有些火大,她立馬朝他大聲問道。
“本王今日所受之辱,他日定當全部討回來。”劉政用冰冷而仇恨的眼神狠狠的瞪了花若惜一眼,跟著又非常怨念的看了眼花若惜身邊站著的趙逸霖,恨聲道。
“你個……”花若惜看到劉政這種一心要往變態複仇路上狂奔而去的模樣,很想教育他一下,但是話才出口,卻被趙逸霖給一把拉住她的手,生生打斷了她未脫出口的話:“王爺是進宮來覲見皇上的吧?此時皇上正在禦書房,如果晚了,可就到午膳時間了。”
“哼,用不著你提醒本王。”劉政聞言,一甩長袖,孤傲的看了麵前的兩人一眼,跟著轉身往園子出口處走去。
花若惜看著少年遠去的背影,忍不住在歎息道:“他一定恨死我們了……”
“你在乎?”趙逸霖聽著花若惜的話,眉頭微微一挑,抓著她手腕的手也跟著鬆開了。
“難道你不在乎嗎?他還這麼小,卻要麵對如此大辱,真擔心他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來。”花若惜好奇的反問趙逸霖道,其實她也不是那麼聖母的想要擔心這小屁孩真的成長成一個心理變態,隻是他好歹是個王爺,她真擔心他會對她不利。
“為何要在乎?不過小兒……”趙逸霖冷笑一聲,跟著抬腳也往前走去。
花若惜聞言,心中暗暗一驚。
她這相公不就是一個太監而已麼?怎麼敢這麼輕視王爺?這話要是被別人聽到,他難道不怕遭來非議嗎?
到底她這個相公有多大能耐?
能隨隨便便就把她從皇後的宮中帶出來,而且,皇後在見到他之後,甚至連之前問她的話也沒有再提了,顯然是忌憚著他。
而那個囂張跋扈的十皇子劉旭,雖然嘴上強硬,但是很明顯,也不敢跟他硬碰硬。
至於這個十六王爺,雖然有著一種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敢死隊精神,但是對於趙逸霖,他似乎也隻敢說,他日後再報仇這種話。
如今看來,她似乎實在是低穀了趙逸霖在宮裏的權威啊。
約他
( )跟著趙逸霖穿過這個漂亮的園子,跟著又來到一道宮門前,兩人沉默著,一前一後,氣氛稍微顯得有些壓抑。
花若惜眼睛左右張望,把這次的進宮當作了一次免費參觀機會。
重重宮門之後,便是流水潺潺的護城河,越過護城河上的石橋,便已經到了京安街。
因為這裏是宮門口,所以來往的人並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