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瞥見他的衣袖竟然破了,有鮮血從裏麵流出來,於是驚呼道:“你受傷拉?”

受傷

( )“一點小傷。”趙逸霖淡定跟花若惜的緊張此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從懷中取出一張手帕,捂住了不斷流血的傷口。

“等等,你前天受傷的,也是這個地方吧?你這樣不行,必須快點看醫生去。”花若惜猛然想起他前天晚上自己包紮傷口時候的情形,說道。

“你太吵了,安靜點。”受不了花若惜的一驚一乍,趙逸霖有些不耐的朝她命令道。

“可……”花若惜還想勸勸他趕緊去看醫生,別讓傷勢惡化了,但是還沒開口,卻碰上了他那冷冰冰的眼神,頓時嚇得不敢再多話,隻咽了咽口水,默默的跟在了他的身後前行。

接下來的時間兩人一直沉默著,有好幾次,花若惜想開口問趙逸霖,知不知道那些追殺他的黑衣人是什麼人,但是話到嘴邊,她終究還是沒敢問。

因為她太清楚在這個世界裏玩的遊戲規則了。

知道得越多,就會死得越快。

所以,她還是裝傻的比較好。什麼也不管,什麼也不問,不威脅到任何人的利益,過自己的小日子。

兩人花了大概半個小時的時間,總算是走到了皇城門口。

守將一見到趙逸霖,立刻滿麵笑容的上前來迎接。

當他發現趙逸霖手中那方原本雪白的帕子已經染成紅色之後,他立刻臉色一變問道:“趙公公,您這是怎麼受傷了?”

“在來宮裏的路上被刺客暗算了。”趙逸霖說著,轉過頭看了看身邊的花若惜,又朝守將介紹道:“這位乃賤內,如今在皇後娘娘宮內當差,初來乍到,不識路,請幫忙找個人帶她去德懿宮。”

“是,屬下這就去辦。隻是,公公,你這手上的傷……”守將聞言,看了花若惜一眼,點頭朝她問好示意,緊接著,又關心的問道。

“無妨,本公得趕快進宮去麵見皇上。”擺擺手,趙逸霖說著,便徑直往宮內走去。

而花若惜則被那守將安排的一個士兵帶著往德懿宮的方向行去。

早朝

( )早朝。

朝堂之上。

“怎麼回事?今天逸霖為何遲遲不到?”皇帝端坐在龍椅上,表情威儀,隻是一個人的遲遲不出現,讓他有些疑惑,遂朝身邊站著的秉筆太監李德海問道。

他的話音剛落,便聽到大殿外傳來腳步聲,緊接著趙逸霖的身影便出現在了大家的麵前。

“皇上,您看,李公公這不就來了嗎?”李德海在見到趙逸霖之後,原本皺著的眉頭迅速舒展,微笑著朝皇帝道。

“奴才早朝來遲,還望皇上恕罪。”趙逸霖來到大殿之後,便跪在了殿前,朝龍椅上的皇帝拜道。

“平身,朕熟知你從未有遲到的習慣,怎偏偏今日就遲了呢?說說是什麼原因。”老皇帝的這番話足矣可見他對趙逸霖的寵信,他甚至願意給他一個找借口的機會。

“回皇上,奴才……奴才……”趙逸霖說著,麵露為難之色,最終,他咬了咬牙道:“請皇上降罪,奴才今早貪睡,故,誤了早朝時間。”

“哦?果真如此麼?你居然會貪睡……”皇帝聞言,顯然不大相信,他說著,便放眼看向大殿內的若幹王公大臣,道:“愛卿以為,此事該當如何?”

半晌後,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吱聲。

“怎麼?平時朕做個什麼決定,爾等就在朕的耳朵邊上不停的說東說西,如今朕真問起你們意見來,你們倒成啞巴了。周世昌,你乃都察院都禦史,監察考核是你的強項,你倒先說說,趙逸霖這遲到,該如何處理?”見低下的大臣們都不吭聲,皇帝開始點兵點將了。

被點到名的都禦史周世昌聞言,立刻從人群之中走了出來,他微微彎腰,表情有些為難的拱手道:“回皇上話,臣雖為都禦史,但都察院向來隻負責一般官員的考核,趙公公乃內官,實不屬微臣的考核範圍啊。”

周世昌故意將“宦官”改用“內官”代替,可見其對趙逸霖的忌憚之深。

“哦?”皇帝大概是料到了周世昌會推辭,他便轉眼看向站在最前排的內閣首輔許定坤問道:“許愛卿以為如何呢?”

“一切由皇上定奪便好。”許定坤有些蒼老的臉上一片沉靜,他跟隨皇帝多年,早已熟知他的脾氣,此時不發表任何意見才是最好的辦法。

“既然如此,那麼此事就先放置一邊,愛卿們有何要事啟奏,素素奏來。”很滿意現在的狀況,皇帝揚了揚眉,開始正式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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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好吧,這些日子讓親們久等了,今天更新三章!!!!

禦書房

( )德懿宮中,花若惜一上午除了陪皇後喝了一陣子茶,又聊了一堆有的沒的,並沒有做什麼正事。

她不由得想,對於皇後來說,她這麼一個勞動力,根本就是可有可無的,她之所以把自己弄到她身邊,大概不過是想利用她牽製趙逸霖罷了。

隻是她想不明白,為什麼皇後會以為把她留在身邊就能牽製趙逸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