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幫你做。”老大爺一邊忙活著爐子上熬著的糖,一邊朝手邊的一個木頭轉盤努了努嘴道。

“啊,居然跟我小時候玩的一樣,那好,我要轉一個龍,再轉一個鳳凰。”花若惜看著那轉盤上圖形最複雜的兩個圖案,開心的道。

跟著,就從衣袖裏掏出了一小定銀子,遞給老頭,然後開始轉。

不知道是她運氣差還是這轉盤有機關,每次她轉的不是兔子,就是豬,沒有一次中了龍鳳的,心灰意冷之際,她便隻好拿著老頭遞給她的兩隻小糖豬離開。

為了體現出兩隻小糖豬的性別特征,她刻意讓老頭在其中一隻豬的頭上畫了個蝴蝶結。

舉著兩隻小豬,她屁顛屁顛的準備往馬車方向走去,還沒上車,卻瞥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從人群之中一閃而過,轉身進了一條小巷子。

趙逸霖?

他怎麼會在這裏?

心下好奇,她的腳不由自主的跟了上去,車夫見狀,立刻喊道:“夫人,您這是要去哪裏啊?”

“我有點事情要去辦,你先回府吧,放心,我一個人沒問題的。”花若惜一邊說著,一邊往人潮中走去,很快,便消失在了車夫的視線內。

循著趙逸霖的身影,花若惜也拐進了一條小巷子,可是,進去之後,她並沒有發現趙逸霖的身影。

心下疑惑之際,她腳步繼續往前,這是一條很普通的民宅巷子,好幾家的後門都朝這邊開著,她一路往前走去,在一個拐角的地方,看到有一家後院的門是虛掩著的,心下好奇之際,她抬腳走了上去,一把輕輕推開了那院門。

陷阱

( )這是一個破敗,荒無人煙的院子,院子內雜草叢生,幾株參天大樹鬱鬱蔥蔥,旁邊則是一口布滿蛛網的枯井。

在京都如此繁華的地段竟然會有這樣的院子,著實隻一種資源浪費,花若惜打從心底裏為這院子的主人狠狠惋惜了一把。

要知道,這屋子稍稍搭理整修一下,賣個幾百上千兩銀子,那是半點問題都沒有的。

帶著極大的好奇心,她往前麵走了幾步,突然,腳下不小心踩到了一塊凸起的石頭,緊接著她便聽到“轟隆”一聲,整個人腳下一空,便“嘩”的一下掉進了腳底突然出現的一個大洞內,一陣天旋地轉之後,她身體重重的跌在了冰冷的地上,手臂被壓得“咯吱”一想,疼得她眼淚都差點流出來了。

待她回過神來,趴在地上看向四周的情形時,發現到處是漆黑一片,而頭頂上自己掉下來的那個入口,也瞬間合上了。

這裏是什麼地方?

自己這是掉進誰家的密室陷阱裏麵了麼?

花若惜瞪大眼睛,內心無比恐懼的想著。

因為害怕,她雙手抱緊自己的胳膊,身體蜷縮在一起,不敢亂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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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巷內的另外一個院子內,富麗堂皇的屋宇連綿在一起,形成一個巨大的四方形。

趙逸霖進入對準後門的那間屋子,往裏麵又進了幾層,最裏麵的一個房間。

此時,裏麵已經有幾個中年人在等待著他了。

“屬下見過閣主。”待他進入之後,那幾個中年人皆起身迎接,拱手朝他請安道。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擺擺手,趙逸霖示意他們都坐下,自己則走到了那個空著的首位上坐好。

“回閣主話,江南那邊屬下已經吩咐人馬把事情都處理好了,您安排的東廠密探一到那邊,便查到了齊州,禹州,定州,和清州這些地方的知府貪汙罪證,此刻已經秘密趕往京都,相信明天您就能收到他們的彙報了。”中年人其中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子首先站出來報告道。

趙逸霖聞言,點了點頭道:“很好,太子那邊呢?最近有什麼動靜沒有?”

“回閣主話,太子黨最近活動頻繁,因為閣主您如今四處抓捕襲擊您的疑犯,他們一個個人心惶惶,已經有不少人暗暗轉移家眷,不知是打算退隱,還是欲跟閣主您鬥個你死我活。”另外一個身穿白衣,麵容儒雅的中年人站起身來,稟報道。

“盯緊他們,如今皇上雖然閉關,似乎不理世事,但我太了解他了,他不可能真的不管這些事情,想必此時他手底下的人也在秘密動作著。你們一切行事都要謹慎,切不可讓人發現你們的存在,如若被發現,也不可讓人知道你們到底是誰的人。”趙逸霖說著,表情變得有些森冷,雙手緊緊握拳道。

“是,屬下們明白。”那幾個中年人聞言,立刻齊聲道。

“閣主,皇上如此信任您,讓您有足夠的時間鏟除太子黨,咱們的計劃進展得真是太順利了。”此時,一個年紀稍輕的男子站了出來,一臉自信的朝趙逸霖道。

“哼……你當真以為,皇上是因為信任我麼?”趙逸霖聞言,突然冷笑一聲道。

“閣主此話何解?”那男子聞言,表情露出一絲疑惑。

“別把皇上想得那麼天真,皇上不過是想借由我的力量,來打壓一下太子的氣勢,我不過是他利用的工具。這兩年,太子在朝中的威望越來越高,大有隨時取而代之的勢圖,內閣對太子更是呈現出一邊倒的擁戴局勢,當年皇上冊立太子是迫於內閣言官的壓力,他心中一直憋著一口氣,如今眼見太子勢力日益膨脹,他自然要想辦法來削減一下他的勢力。”趙逸霖說著,嘴角的冷笑蔓延至臉上,眼神中迸發出濃濃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