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姬見他隻顧著關心自己,似乎絲毫沒有聽到任何關於太後的不好傳聞,於是內心想著,如果今天她能把劉沁拖在自己身邊一天,不讓別人有機會稟報什麼消息,那麼上官儒旭就能夠有足夠的時間在接到太後的懿旨之後離開京都了。

想到這裏,她立刻看向劉沁道:“皇上,今兒天氣正好,您今日來為了國事操勞,已經許久沒有休息放鬆過了,不如今兒就給自己放個假,我們去蜜湖泛舟吧。”

“可現在也不是荷花盛開的季節,連荷葉都沒有,去泛舟似乎並無樂趣啊。”劉沁低頭想了片刻,方道。

“其實宸姬隻是想與皇上劃著船到水中央去,那裏隻有我們倆,不會有任何人能打擾我們獨處……”宸姬說著,一臉羞怯狀。

“哈哈……原來如此,那好,朕就滿足你這個要求。”劉沁聞言,爽朗的笑出了聲,點頭答應道。

此時小葉子已經將藥膏取了過來,為宸姬的耳垂上塗抹了些許之後,聽到他們說要去蜜湖泛舟,於是又立刻吩咐其他幾個太監宮女分頭去準備出行事宜。

等到一切都準備好了,他們準備出宮之際,卻見張祿遠遠的從前方跑了過來,他腳下的步子飛快,似乎有很緊急的事情要稟報。

宸姬見狀,內心暗叫不好,於是立馬給小葉子使了個眼色,示意讓她上前去迎張祿,順便把他攔下來。

小葉子會意,不等張祿靠近,她就迎了上去,道:“張祿,你有何要事要稟報嗎?皇上正準備跟皇後娘娘去蜜湖泛舟呢,可莫要擾了皇上跟娘娘的雅興哦。”

張祿聞言,越過了小葉子的身影,直接朝前麵不遠處的劉沁道:“參見皇上,皇上,許大人求見,說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務必要馬上跟皇上您商量。”

劉沁張嘴,正想問什麼事,卻被宸姬搶先一步開口了,她大聲朝張祿道:“皇上剛準備跟本宮去蜜湖泛舟呢,如果不是天塌下來了的事情,你讓許大人晚些再向皇上稟報吧。”

“可……這……”張祿聞言,一時間有些為難了,他猶豫了一下,眼見劉沁被宸姬拉著準備轉彎往另外一個方向行去了,他最後隻得作罷,往來時的路走去。

宸姬見張祿沒有放棄了,心下也暗暗鬆了一口氣,轉過頭想看看劉沁的表情,卻發現他正以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看著自己。

意識到他可能發現了自己的反常,宸姬立刻垂著頭語氣有些悶悶的道:“皇上,您是不是在心裏責怪宸姬隻顧著貪玩,都不讓您去處理政務了?”

“這是哪裏話,朕確實有些時日沒有好好陪過你了。”將臉上那副若有所思的表情斂去,劉沁一臉溫和的回道。

PS:偶知道,偶知道,偶知道大家一定內心在問,不是說要完結了咩?為甚麽?為甚麽到現在還木有看到半點大結局的影子?

唉!偶隻能很遺憾的告訴大家,因為這幾天我有一些很重要的私事去處理了,所以沒能來得及更新,明天會大爆發,如果不發生意外,可能會直接爆發到大結局,我準備明兒神馬事也不做,就關上房門碼一天的字……嗯,大概我會十點多起床,現在,真的很累,容我去好好休整一番,北北!!!!

弱弱的試探

禦書房,許定坤聽到張祿的回報,說皇上被宸姬拉去遊湖,讓他有事晚些再稟報,一時間,他隻覺得怒極攻心,甩袖出了禦書房,往德懿宮的方向走去。

德懿宮內,太後才下完密旨,正憂心之際,卻見許定坤一臉怒容的從外麵走來,當下她的心就提了起來。

“老臣參見太後,太後千歲千歲千千歲。”行了個大禮,許定坤俯身道。

“許卿家平身。”太後一臉平靜的抬了抬手,然後又道:“今兒不知是刮的什麼風,竟然把從來未曾踏步我德懿宮的許卿家給吹來了。”

“太後嚴重了,老臣今日前來覲見太後,隻不過是聽到一些關於太後的傳聞,想要知會太後一聲。”直起身來,許定坤一臉老沉的站在她麵前,頭微微昂起,態度一點也不謙卑。

“哦?不知卿家所說的傳聞內容是何?”太後微微挑眉,一臉頗感興趣的模樣道。

許定坤聞言,轉頭看了眼滿屋子的宮女奴才,有所顧忌道:“此事關聯甚大,太後可否能遣退閑雜人等?”

“既然關聯甚大,許卿家應該找皇上去商量,況且,卿家也說是傳聞了,所謂傳聞,未必是真,也不用擔心哀家這屋子裏麵的人會聽到,你隻管說吧。”太後一臉泰然的說道,可她眼底卻不經意的泄露出一絲驚慌。

她當然知道許定坤是要找自己說什麼,隻是她不能假裝事先已經知道這件事了,不然以許定坤的聰明,一定能猜出一些內幕。

“老臣已經找過皇上了,可是皇上被皇後娘娘拉去遊湖泛舟了,未能聽老臣稟報。既然如此,那老臣還是等皇上回來了再與他商討對策吧,打擾太後休息了,老臣告退。”許定坤見太後絲毫沒有要遣退眾人的意思,他不想將事情鬧得沸沸揚揚,人盡皆知,於是隻得將到嘴邊的質問給咽了下去,隻行禮告退。

太後見他還算懂得顧全大局,提著的心也暗暗放下,隻擺了擺手朝身邊站著的青鳥道:“替哀家送送許卿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