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耳邊傳來一聲清冷的男嗓,微微有些低:
——“是麼,神樂?”
她猛然轉身,看到殺生丸衣衫整齊地站在離她一步的地方,看起來,心情……算得上是不錯的。
但她的心情可稱不上愉悅,甚至還有些懊惱:“你——就不能別這麼神出鬼沒嗎?!”
殺生丸走近一步,抬手,圈上她的腰,淡淡回了一句:“你的感覺,退步了。”
聞言,她忍不住握拳,暴躁了:“那還不是因為你昨天晚上——玩得太過分了!”
話音甫落,殺生丸的唇角微微勾了起來。
而神樂在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之後,臉孔爆紅。
但話語已經出口,再也收不回來,她隻好撇開頭,臉紅著裝淡定:“算了……我是過了太久安逸的生活,實在機警不起來了。”
殺生一貫地沉默了。
她也配合著沉默著。
但就算移開目光,她的全副注意力仍然集中在他身上,尤其是他還……靠的這麼近的時候。
——太近了,會讓她的自製力又岌岌可危。
“神樂。”
“嗯?”
“在想什麼?”
“想……你。”
想他的味道,想他的發絲,想他的懷抱,想他的到來……和離去。
她想念他,就算他就在身旁,亦是如此。
她想念他。
她終究還是止不住自己的心思。
抬起眸子,迎上他的金瞳,她看進他的眸底,尋找著自己的身影。
很輕易地,她看到他眸中,屬於自己的影子。
然後情不自禁地,她擁抱他。
用力地,全然地,坦誠地,她將心意交諸於這個擁抱。
他則回應她,更牢固的桎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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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急促的腳步聲,在回廊響起。
聲音越來越大,然後在她的門前戛然而止。
紙門被粗魯地拉開,月刹丸大喘著氣,高聲:“喂喂,暴力女,你一定想不到我把什麼人帶來了——”
月刹丸話剛說完,頭就被摁到榻榻米上了。
被摁在地上的小正太掙紮不休:“喂喂麵癱老妖怪快放開我!“
殺生丸一臉冷淡,沉默地摁著月刹丸,絲毫沒有放手的意思。
反倒是神樂覺得父子相殘什麼的太過血腥,出聲:“混……嗯咳,混小子……你帶來了什麼人?”
依然掙紮著卻絲毫起不來的月刹丸暴躁不已:“暴力女你就這樣看著自己的兒子被別人欺負嗎混蛋?!”
神樂愣了一下,接著,忍不住低笑:“月刹丸,別忘了禮貌。”
“%&*#¥!——禮貌是什麼狐狸屁玩意兒啊混蛋混蛋混蛋!”小正太更加暴躁了。
到末了,月刹丸始終翻身不能,隻能屈服了——
“好吧…(混蛋)…父親(混蛋)大人…(混蛋)…請、放、手!”
小弦月到達的時候,月刹丸正捂著被撞扁的鼻子狠勁地瞪著殺生丸——以泄憤。
她隻看了他一眼,便移開了眸子。小弦月的表情一貫地冷淡,有些像殺生丸,但赤瞳裏的神采卻因為那個搞笑的家夥帶上了些許的笑意,讓她整個人,終於有了那麼點……孩子氣。
而看到她這樣子的神樂,萌之甚萌,立刻就將自家混蛋兒子拋諸腦後了。
“小弦月,你是不是也是來告訴我,”眼睛亮晶晶的,神樂蹲在弦月的麵前,視線與她相平,“你帶了什麼特別的人來?”
弦月看了一眼殺生丸,再將視線移回到麵前這雙滿含期待的赤瞳,她輕輕搖了搖頭:“不是的——人是月刹丸小弟帶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