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寵居然鬧絕食,這還不嚴重嗎?路易十四其實還不算成年狗,身體也經不起啥折騰。
然後,跡部大少爺親自出馬。
到了路易十四住的豪華狗屋,隻見它耷拉著腦袋趴在那,絲毫沒有生氣,前麵的瓷碗裏擺著的肉還完好無缺。
好吧,它這是在抗議,抗議它失去的自由和主人對它的不寵愛。
女王好心疼,畢竟是愛寵,於是蹲下哄著路易十四,“路易十四真的不吃嗎?要是不吃,就會餓死,餓死了,你就見不到那個不華麗的女人了。”
雖然很不理解為啥自己的愛寵對那個不華麗的女人那麼喜愛,跡部決定拿出威脅政策。
路易十四哼了一聲,意思是,她都看不看我一眼,你就讓我絕食吧!
跡部眉頭挑動,“你沒有減肥的必要。”這是幹啥呢?啊?向他抗議是吧?這隻和他一樣驕傲的家夥這會是寧死不屈了。
可是還能怎麼辦?右含的恐狗症貌似一天兩天也好不了,難道就這樣對峙下去?那跡部宅想必會熱鬧的很了。
可是他沒興趣當他們的夾心餅,右含每每都抓著他,他不想以後都這樣,一定要處理好這類的關係。
難道去找隻種類相同的雌狗讓路易十四有了當雄性的感覺,從而有了責任感不再任性?可是現在不是春天,貓早就叫過了,時機早已過去。
既然自己的愛寵下不了手,那麼就從那不華麗的女人那下手了。
跡部打定了主意,摸著路易十四,心裏也覺的它夠憋屈了。
49 看心理醫生
右含看著眼前的那啥的牌子睜著眼看了好幾遍。
她不知道跡部莫名其妙的帶她出來是為了啥,那大少爺說是有重要事情得解決。
好吧,寄人籬下沒辦法的就是食客要聽從主人的安排,這就是杯具源頭,雖然她一點都不想,算了,無所謂。
但是,在東京鬧市裏某家豪華的大樓裏停了下來,進去了貌似發現這裏是個醫院…然後,右含看到某個大大的牌子,心理疾病診室。
右含撇頭看了看跡部,然後一手指著牌子,“跡部君難道是不堪家族和學習壓力得了憂鬱症或者發現自己有其他心理疾病?”難道還是暴力傾向不成…或者壓抑症嗎?
跡部滿臉的華麗硬是給說垮了,眉頭抽的厲害。
“該來這裏看病的不是本大爺,是不華麗的女人你!”跡部扶牆,他好好的,看啥心理醫生?要不是因為她有恐狗症,他何必來?
簡直是好人沒好報。
“跡部君,不好意思,我沒病。”右含臉上撐著微笑,硬是從牙縫裏擠出了話,開啥玩笑,他才有病咯,她好好的看啥心理醫生?混蛋一個!
“還說沒,你害怕路易十四這點,就足以證明你是心理疾病患者。”某少撫著淚痔,眉頭暗抽,他不想以後的日子跡部宅不得安生。
既然舍不得委屈愛寵,而且路易十四沒錯,是這不華麗的女人自己心理有問題,所以他決定大發慈悲帶她來看心理醫生。
右含嘴角在抽搐,手也開始發癢,她好想揍人!靠之…
“跡部君,你是不是搞錯了?誰說害怕狗就是有心理疾病?”少女眯著眼冷冷的瞪著這個自作多情的大少爺。
“難道不是嗎?普通人可不會。”某少抬頭看著牌子,“進去吧,本大爺的時間可是寶貴的很,肯陪你來已經是夠讓你榮幸的了。”
右含恨不得打掉他臉上的華麗表情,ORZ!上帝,你怎麼會讓這種人出生的!這個超級無敵的自戀狂,現在都管起別人的事來了,而且那副樣子還叫人謝主隆恩!
她又沒求他!混蛋啊啊啊啊。
不,右含拍著胸口,她要淡定下來,淡定…深呼吸了之後,少女再次掛著笑容,“跡部君,其實是這樣的,比如說,跡部君害怕蛇嗎?或者毛毛蟲?或者蜈蚣?或者某種東西的白嫩嫩的蛹……”
跡部快吐了,臉憋成青紫色。
“夠了,說這些和你要看心理醫生有關係嗎?不要妄想逃脫,你要是跑,我可以請更權威的心理醫生去跡部宅作客。”
男人眯著眼,努力掩著惡心感,漂亮的臉上做著眉毛倒豎的凶狠樣。
“是嗎?可是看起來跡部君也怕那啥的蛇啊,蟲子啊,還有青蛙啥啥的,全是粘呼呼的東西哦——唔!”
跡部陰沉著臉來掩飾他的一臉蒼白,然後一隻手死死的捂住了右含的嘴,這個該死的女人!
右含使勁的扳著,可是這男人的手勁大的很,少女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這個該下地獄的男人!
跡部二話不說直接扣住少女,拖著她進了心理診室。
右含不肯進,一手抓著門使勁的巴著,死活不進去,跡部氣急,“快點,你給我去看心理醫生!”
“唔!不…要。”少女勉強發了聲音,悶悶的。
這男人是惡霸,上輩子絕對是惡霸投胎的!哪有這樣強迫人的,混蛋混蛋!
於是,大家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少年少女在門口拔河,有人擔心那門遲早給拔壞,就好心的和跡部說,“誒,小夥子,要溫柔的勸,你這樣你女朋友怎麼可能會想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