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

王府裏,到處都是華麗的建築,為何會有一間這麼細小的屋子呢?而且為什麼還特間派人看守著?就算是景園的門外也沒有人看守的啊!

“娘娘,那邊是景王府的禁地,聽說王爺不準有人走近去。”凝霜順著我的目光看駢,懂了我的疑惑,便替我解說。

“禁地?為什麼而禁?”我揚起眉,心有不解。

這裏明顯是一個很僻遠的地方,在景王府的最後麵地方,這觀星樓前也沒有半間房子,也不知道是為什麼而建的。

而這觀星樓後,為何還會有這麼一個小竹園呢?

“這個凝霜不知道,隻是聽說過而已,不過因為這裏離王府的前部分較遠,一般都不會有人來,所以王府裏很少有人提起,凝霜也想不到娘娘到往這裏。”輕輕搖頭,凝霜可不像我這般疑惑。

也許,他是懶得管這王府內的事。

禁底就是禁地,總有禁起來的原因。

凝霜不好奇,是因為她不在意。

而我,本該也不必好奇的,但卻莫名的在意著。

微眯起眼,我轉身往樓下走,走下長長的梯級,然後轉身往那最深入的地方而去。

這邊的確是王府最偏遠的地方,幾乎沒有什麼別院在這裏了,若不是這觀星樓,我一定不會往這裏來。

為何刑睿會在此建一個這麼細小的竹院呢?為何要列為禁地?

這世上,沒有事情是沒有可能而發生的,這其中一定有我不知道的原因。

“娘娘要過去看嗎?”看我轉身往那方向走,凝霜急急跟上,急急地問。

“我隻是想知道問什麼會是禁地。”點頭,我清淡的描說。

本來,我不該是這麼好奇心重的人。

可是,今天在此,我若不去看一看,隻怕心底會一直與個疑問。

“可這是王府的禁地,娘娘這樣去會不會不好?景王那人陰晴不定,娘娘這樣過去,也許他會不高興的。”凝霜勸說,也許是認為我不必為了這不重要的禁地而涉險。

頓了頓腳步,微攏起眉,我沒有再走了。

凝霜說得對的,有一些地方若我不該去涉及而涉及到了,那麼後果也許不是我能承擔的。

既然這是景王的禁地,若我這樣過去也肯定不能進入觀看,反倒是惹起景王的怒火才是沒必要的事。

想著,我就轉身,往著回去的方向慢步走著。

“凝霜。”邊走,我喚了喚背後的人。

“是,娘娘有何吩咐?”凝霜立即的應,跟隨在我的後麵問。

“回去後給本王妃查一下,為什麼這裏會是禁地,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成為禁地的。”緩步著,我冷冷的命令。

其實,我是想知道,香染會興地被囚在那裏。

他說香染並沒有死,那麼她是在哪裏呢?

是離開了景王府?還是一直都在這景王府內,而沒有人知道。

這就是景王府內,不能提起香染這個人的原因嗎?

晨光射進,我還是不願醒來。

多不願醒來啊!

現在一天的時間太久了,我希望能多睡一點,讓時間短一點。

一陣陣琴聲而至,那淡雅的琴聲就像她的標誌了。苦惱的翻了翻身,我繼續睡,卻是怎麼也睡不入眼,琴聲就如在耳邊響起,吵得我無心入眠。

原來,景園的琴聲我能聽得這麼清楚,難道之前我在學彈春風夜雨的時候邢睿能聽見到了。

不悅的推開床上的被,我坐直了身子,生氣的皺起眉。

“娘娘,你醒來了?”羽兒從流蘇外走進,流蘇困此而發出響亮清脆的聲音。

“被吵醒了。”撫上微痛的苦,我低低的吼。

不知為何,今天好像特別容易動火了。

“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王爺不上早朝,一大早便叫人來撫琴了。”羽兒扶著我,然後拿起一旁的衣裳著手為我換上。

靜靜不語,我隻抿著唇,不願理會心底的不快。

不知為何,今天我不想聽這琴聲。

“羽兒,頭發不用怎麼處理了,就為我化一個淡妝吧!”把臉轉向她,我搶過她手上的梳子,輕輕為自己梳著發。

“是。”羽兒不多話,便開始著手為我化著臉上的妝。

用梳子將頭發梳順,我取了根彩帶將頭發紮起,然後用兩根發釵別上,再讓一部份的發絲自然的垂到一側。

也許知道我的心急,羽兒的動作也很快,我手上的動作停下,她的手也跟著收回去。

看向鏡中的自己,多天的妝容少了點貴氣多了點輕逸感。

穿出流蘇,凝霜剛好走進來,看我一眼後尾隨在我後麵,二人跟隨著我進入了香染居大廳的一側琴室。

“娘娘,現在王爺找來藍嫣小妾在那邊彈琴,娘娘若在此時撫琴會不會不好?”當我雙手放在琴弦上時,凝霜急急的問。

看向她,我皺起眉,隻好收回手。

她說得對,這樣就顯得我小氣,要跟她急風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