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景王不是別人,皇上對他可真謂寵愛有加,這一事他都在王府裏下了命令,相比皇上也會準許升她為側妃了。
一個子,景王府多了兩個側妃,而我這名不正的正妃娘娘以後還是不是能依然高傲呢?
自嘲的笑,我不作多想,轉身向著香染居外而去。
這裏有點悶,我有點透不過氣。
離開香染居,我把羽兒使走了,獨自一人慢慢的散步,走著走著,竟來到了王府的正門。
靜靜的端看著那沒有人出入的地方,我感心更悶,有了想出走的念頭。
想著,自嘲的彎唇,便舉步而去。
出走,那是不可能的事,都已是景王妃,不管是怎樣的身份都不能離開的。之前不肯離開是因為不願帶著卑微而去,現在不能離開,是因為明白邢睿不會輕易放我走的,而我也沒有可以去的地方。
走出了景王府,看著人來人往的大街,我開始有點不知方向了。
不知何時起,我有了這不安的感覺呢?很不安定,像無法踏實,心裏像有牽念,卻想不到牽的是什麼,念的又是什麼。
“你沒事了?”經過琴樂坊的小巷,一把聲音意外的出現。
回頭看他溫柔的低笑,我無意識的點了點頭,才彎唇笑:“殿下為何在這裏,是想去琴樂坊嗎?”
“嗯,不過卻看到一個很像你的身影,想不到真的是你。”微笑點頭,他在陽光下笑得比陽光更明媚。
淡淡的點頭,我不說什麼,隻低頭繼續的走我的路。
“你的肩膀為什麼受傷的,是邢睿嗎?我聽那大夫說應該是用力掐傷的。”他急急的跟上我的腳步,沉聲問。
看了一眼他的神態,我不想再一次造成是非,便坐琴樂坊的後門閃了進去。
他也緊跟在後。
“是。”進入後門,立於竹旁,我才篤定的點頭。
“為什麼?他為什麼要這麼對你?那個可恨的男人。”他的怒火一刹那間湧現,用力的拍在竹樹上,讓竹葉落滿了一地。
“那是因為太子你。”淡淡的看向他,我想在這裏斷了他的心。
我跟他,沒有可能。
我不管他是不是真心愛我的,但我不想害他,更不想害了自己。
“什麼意思?”他凝起眉,不解的看我。
把頭別開一邊,我離開他幾步,才答:“因為你救我的事,邢睿誤會了我跟你的關係,那天節日上你抱著我的一幕他剛好看到了。”
“那是因為你有危險,他怎麼因為這樣而傷害你呢?”太子的語氣明顯激動,衝到了我的麵前。
看著激動的他,我明白到這個男人真的不溫文,有更多時候他比邢睿更不能冷靜。
“那是應該的事,晴樂現在是景王妃,本來就不該跟任何男人有過多的親密關係,所以請殿下以後注意一下,晴樂是你的弟媳,不必要過多的關心。”我說得很輕,其實是無情的。
對他,我的心不能太冷,但不能太多情。
“那你就要忍讓他這樣傷害你嗎?”他不認同。
“晴樂沒有忍讓,所以才被他傷了,所以請殿下不要為晴樂過份關心,那樣隻會讓晴樂受更多的傷。”冷冷的看他,我把話說得更無情了:“殿下口口聲聲說愛著晴樂,可這不是晴樂所需要的。”
“你需要什麼?你什麼都不需要,你一直都是這樣的表示在眾人麵前。可是我知道你的心底有多脆弱,我不會不管你的。”他的說話更堅決,表示著我的冷淡是沒有用的。
泄氣的別開眼,有忍不住微微的顫唞。
是因為呼吸用力而顫唞。
我氣,氣他的不懂,氣他的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