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帝家之姓。
以後他不管是用哪一個姓氏,都不方便的。
“你是他幹爹,他就跟你姓吧!”我看向任偉柏,低聲的喃呢,帶笑的撫上寶寶的臉。
“樂樂,以後你就叫樂樂了。”我輕輕的撫著他的臉,忍不住想要親他一口。
“跟我姓?叫任樂?”任偉柏是嚇傻了,有點呆的問:“為什麼要跟我姓?他不姓邢可以姓韋的啊?”
“邢跟韋分別是昊天國跟大韋國的帝王姓,兩國是兄弟國,因此一直有個協議。昊天國的人不得姓韋,也就是姓韋的就一定是大韋國的帝王家人。而邢姓也是昊天國內的帝王家姓氏,所以能用的也隻能是昊天國的皇室人。現在這孩子不能再說是景王的孩子了,他又怎能用邢姓呢?更不能在這昊天國裏有韋姓。”我說著,手還是在孩子的臉上不舍得移開。
姓什麼又有什麼關係呢?隻是他是我的孩子就行了,隻要他能活得好好的就足夠了。
邢睿與邢浩的關係如此,最後誰能勝到最後也沒有人知道,我更不想他在此時與邢睿相認,那樣隻會害了他的。
“這樣說也對,那好吧!他就暫時叫任樂吧!”任偉柏點頭,再沒有反對。
羽兒一直站著不出聲,聽我們這麼說,更是沒有話可以反對的。
就這樣,這孩子便決定叫任樂了。
“樂樂,是時候要醒一醒了,你睡了一天了。”我輕輕的拍著他的臉,可是他很能睡,一睡便是半天,竟然是怎麼叫也不肯醒來,隻是睜了睜眼便又閉上眼。
聽說,小孩子都是這麼能睡的,可以睡一個白天。
“少爺,少爺,你在哪裏,少爺。”
外麵傳來叫喊聲,那人已來到我的房間前:“少爺,你在裏麵嗎?少爺?”
任偉柏立即轉身,不悅的上前拉開門問:“你怎麼了?大呼小叫的,這樣會嚇到孩子的。”
門外的人是任偉柏的近身書童,一直跟隨著他,所以這夏候府裏除了任偉柏也便隻有這人知道我的存在。而他要找人,永遠第一時間就是往這裏來。
“少爺,不好了,出事了,出事了……”這書童跟任偉柏是差不多大的,我聽小子叫他李李,我們也便這麼叫他。
“出什麼事了?你說話不要斷斷續續的。”任偉柏用力的拍了一下他的肩,不悅的命令。
李李深深的吸了口氣,穩了穩呼吸才說:“皇上帶了兵馬前來,把夏候府圍起來了,他說候爺跟景王勾結,有叛反之心,要將夏候府所有人都捉回去審查。候爺說這一被捉就會沒事了,不可能還活著回來。夫人命我來跟少爺說,讓少爺快從後山離開,不要讓他們捉到。”
李李一邊說著,臉色難看得很,帶著想哭的欲望。
聽著他的話,任偉柏雙瞳放大,也不知是在想著什麼。
我靜靜的立著,聽這消息也嚇了一跳。
看來,邢睿的消失及占地為王讓邢浩氣瘋了,也急瘋了。這邢浩隻怕不會輕易放過所有有可能威脅到他帝位的人,而夏候爺一直是被注視的一個對象,此次不管是真的有罪還隻是殺雞警猴,他們夏候一定都隻怕是危在旦夕。
“不,我去看看。”任偉柏推開李李,想要向大廳而去。
李李的反應也很快,伸手擋住了他,“少爺,你不能去的,你一定不能去的。夫人說過,要你走得越遠越好,不能讓他們捉上的。”
李李死拚的拉住任偉柏,是怎麼也不肯放手。
“嘩!”小孩子在此時醒來了,大概是被鬧聲驚醒的,隻是這個時候沒有人有興趣在意他醒了還是睡著。
任偉柏會武藝,一下子便推開了李李的手,直奔而出,隻留下最後的話:“我不能丟下我的家人不管的,更不能在這個時候走,要死大家一起麵對。韋晴,你帶著羽兒及孩子走,從後山就走了,他們不知道你們,隻要離開夏候府的地方,你們就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