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貼在一起,恨不得完完全全的隻屬於對方。
“晴兒,我不想傷害你。”終於,我們都累,都需要喘氣了,他才緩緩的放過我,不舍的在我的臉上重複的吻過幾遍。
“睿,你愛我嗎?”我笑得艱迷人,輕柔的問。
“愛,隻愛你一人。”他道,又是在我唇上一親。
“那就夠了,隻要你記得,自隻愛晴兒一人,那麼晴兒就心滿意足了。自皇上登基一個月,都沒有臨幸過別的妃子,這樣下去,的確是有所不妥。晴兒明白的,也會體諒你,今晚,皇上就召寢香染,晴兒不會有問題的,晴兒能調節的,以前在景王府的時候,你不也是會跟別的女人一起睡嗎?這都不是第一次了,晴兒能忍下去。”我笑著說,笑容還是很甜。
其實,我並不屑這些規矩,不明白為什麼貴為帝王就一定要跟這麼多的女人結合,就一定要填滿整個後宮才行。我一直以為,那隻是帝王的無情所致,我一直以為,隻是帝王太濫情了,所以才會讓後宮都填滿了也不甘心。
可是,如今睿對我這般深情,自我們卻……
“晴兒,我愛你。”邢睿緊緊的拉我進懷中,用力的申明。
不語的躲在他的懷中,我已收起所有牽強的笑容,貪戀著他的氣息。
我真自私,竟然想他隻屬於我一人。
第二章
於深宮的一小塊地方裏,竟然有一個分外別致的小亭子,而這小亭子建要假山之上,所以特別高,風一陣一陣的吹過,在這樣的天氣裏顯得特別的涼快。
此處,此時正守了幾個一品侍衛,而亭子內隻有三個在對飲著酒,對著剛升起的月色不知在談論著什麼。
隻見其中兩人對視了一眼,都靜不出聲,看著其中一人喝著悶酒。
“皇上,你再這樣喝下去,一會珍妃娘娘侍寢的時候你就要無福消受美人恩。”任偉柏嘴裏戲笑,他似乎改不了這態度。
其實他跟邢睿跟了個幾年,但是卻一直與邢睿認識,不過嚴肅的邢睿有點看不過他的小霸王態度於是他們一向都是不相往來。
直到那一次他與韋晴被綁,他才與邢睿又接觸了幾次,但那之後韋晴假死了,任偉柏收留著人家的女人,當然很識趣的與邢睿拉開關係,幾乎又開始沒有半點交集。
直至邢浩登位後壓製他們夏候府,他的思想才開始在轉變,也有了擔當起家族的責任感。當夏候家被流放之時,他投奔了遠在南北的邢睿。卻想不到,這樣他們竟成了還算能談得來的朋友。後來他又向邢睿直說了當年韋晴如何假死的事,及他如何照顧韋晴母子的事,卻想不到邢睿竟以皇權來強迫他上朝為官,奪去了他繼續當小霸王的樂趣。
有時想想,他還是覺得邢睿在奪取他的青春和自由,被人拉進朝中為官多可憐啊!每天要忙的事可是多得不得了。
唉,真不是一個苦字能道得清啊!
“你知道這美人恩這帝王並不想享受的。”段洛輕笑,向來少言的他在這個時候也懂得了取笑。
“說得也對,好不容易才讓那個執著的丫頭決心不再當一個‘死人’,現在卻又要麵對被離間的苦,也不知道今晚那個丫頭心裏是怎樣想的,可能明天都想好如何下毒藥毒那個負心漢了。”任偉柏很認真的點頭,舉手喝下杯中的酒,可沒有他說話中所帶的那種擔憂。
段浩被他的話惹笑了,看了一眼一直不說話的邢睿,轉向任偉柏提醒說:“你口中的丫頭現在可是昊天國的皇後娘娘,你口中的負心漢可是我們的皇上,你確定你的頸很硬嗎?”
“呃……那當我沒有說過吧!”怔了一下,任偉柏戲笑了兩聲,不以為然的聳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