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讓他們知道,朕要對付的隻是那些亡自尊大的人,而那麼忠於職守的還是會看重。”說罷,邢睿笑了。
“這好主意。”
“那這事就交由你來辦,你給我想方設法給趙陽一條罪。”
“罪大到什麼程度?”段洛皺了皺眉,對這不討好的任務不是很喜歡,但還是得要接下來。
“不必太大罪,他的大女兒畢竟是先帝的妃子,他的二兒女也是朕的妃子,
就留點情麵,罷官即可。”深深吸氣,邢睿舉步走出禦書房。
不管如何,他都不該在剛登基不夠便動殺戮,將一個相爺罷掉已經是很大的罪了,這樣便足夠。
段洛無奈的看著人已遠去,也隻好跟著離開。
聖意難違啊!他又要忙著設下詭計引狐狸出洞了。
*
轉眼間十天時間過得差不多了,眼看禁足的時間快要過去,韋晴感覺接下來肯定還有點事要發生的。
近日邢睿幾乎夭天臨幸香染,開始的時候她也有點不高興,後來才從邢睿的口中得知,他竟然隻是一直利用香染。也好讓她避開前段時間的風頭,能擁有他的獨寵。
其實,她聽到這些話真的很感動的,一個帝王為了自己竟然真的不去碰別的妃子,哪個女人能不感動呢?
可是同時她的心又軟下來了,她替香染而難過。
想當初在舊王府遇上香染的時候,她能肯定香染眼中對邢睿的愛戀。
一個女人跟隨著心愛的男人,卻隻能被利用,而且是利用她來對別人,哪個女人不為此而痛苦不堪呢?想著香染的苦,韋晴隻感心中有更多的不安。
她總覺得,這樣下去並不是辦法的,可是她又無力改變此時這情況。
“晴兒又在發呆了?最近你怎麼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邢睿進入韋晴的寢室後看她站在窗前不動,注視著那背暗暗歎了口氣,帶著著迷的盯著不放。
“皇上,想到你對香染的事,晴兒心裏有點擔憂,難道你不覺得過份嗎?”
依進他的懷中,韋晴挪動了一下`身子,讓自己貼得更近他。
“晴兒,你知道我跟香染的過去,我沒有辦法喜歡她了,你相信嗎?”邢睿了口氣,由愛到不提起半點感情,這轉變的過程隻有他懂得。
“算了,晴兒相信皇上心中自有分寸。”不想為別人而執意,韋晴轉身拉著邢睿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笑語:“今天樂樂一直的笑,心情好像很好。不過晴兒聽說皇上今天的心情好像不是很好,是不是?”
“晴兒什麼都知道。”邢睿輕歎,目光定在韋晴的發絲上,心思不知遊走到哪裏。
“相爺一再在朝上反對皇上的意思,不過也是想發表對皇上的不滿而已,皇上可有想過如何化解你們之間的暗潮?”韋晴問著,心裏也有擔憂。
前朝的事她作為女人不管涉管,可是她又擔心邢睿會為這些事而過度煩憂。
“晴兒,我知道你擔心我,不過沒事了,有段洛在,他會有辦法解決。”邢睿壞笑,把那些事都放罷腦後,坐近韋晴,將她拉進懷中。
“晴兒,我很想你,昨晚你睡得安穩嗎?”邢睿的手輕輕的撫過韋晴臉上勝雪般潔白的肌膚,視線停在那雙猶似一泓清水又目間,不舍的問。
“皇上昨晚又是忙碌到三更嗎?”她聽說香染是三更才離開的。
怎會有人相信,這皇上每一晚招寢珍妃娘娘的時候,竟然都是在寢官之內批閱奏節,而任由美人在床上睡到他要準備睡了才送走呢?
“因為是新登位,很多省縣的文件都要審批,沒有辦法了,至少要一年才能真正得到安穩。”邢睿濃眉深鎖,想到每天所忙碌的事,有時會覺得是自找了罪在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