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段(1 / 2)

葉影幽嘴角微挑,“想都不要想。”說完又閉上眼繼續調息,他暗罵,這個該死的人偶,每當夜晚都是血蠱活躍的時期,為了壓製血蠱他每次都要耗費不少真氣,他花了那麼多功夫把她從鬼門關拉回來豈能是說棄就棄的。

白夜見葉影幽不理自己,於是又翻過一頁麻利的揮筆寫了起來,寫到墨水沒有的時候還不忘蘸蘸唾沫,可一蘸才反應過被咬傷的舌頭還被葉影幽強行塗上了倒胃口的草藥,忍痛奮筆疾書了幾行又再次戳戳葉影幽的肩膀,葉影幽懶懶地把眼睛扯開一條縫睨了一眼,上麵居然寫著,“你若是無視我,我就在你臉上寫字。”字的後麵還畫著一個烏龜。

葉影幽指著烏龜問:“這是什麼?”

白夜揚唇一笑,迅速翻過一頁寫了起來,“那是烏龜,即將畫在你臉上的大烏龜。”寫完還指著烏龜朝葉影幽吐吐那黑乎乎的破舌頭。

葉影幽揚揚眉沉沉氣,最後一把搶過白夜手裏的紙,把有墨跡的一麵直接撲到她臉上,“你寫著不累,我看著累,沒事就去休息,要再胡鬧,我就用銀針在你臉上雕一個烏龜。” 被葉影幽推倒的白夜,四仰八叉的躺在披風上,等她扯下紙張的時候,一摸,那個她畫的烏龜已經印在了自己臉上,雖然很生氣,但她愣是忍著沒出聲,她怕一出聲葉影幽會照著那個烏龜印子當真給她雕上一個,於是她隻得鼓著臉擦幹淨烏龜乖乖躺下休息。

“救命啊,救命啊——”

自從中毒之後,白夜幾乎每晚都睡得不安穩,睡著睡著的時候不是夢見自己七竅流血就是夢見血蠱變成恐怖惡心的東西來襲擊她,而這次,她居然聽到了淒慘的救命聲,若不是自己舌頭傷了,她定認為這是自己的聲音。

白夜驚覺的仰身坐起,擦著惺忪的眼睛到處看,看來看去,隻瞧見半夜霧蒙蒙的山林,除了他們,一個鬼影都沒有,莫非是出現幻聽了?

恍惚之際,她聽到葉影幽的聲音,“你沒聽錯。”他依舊打坐調息,眼睛亦是閉著的。

“救命啊,救命啊——”這求救聲越來越近,細尖細尖的嗓音聽起來讓人毛骨悚然。

白夜有些害怕地往葉影幽身邊靠靠,挽住葉影幽的手,不停四處張望。

“你在害怕?”葉影幽緩緩睜開眼睛,那一雙久合的眼睛在睜開的那一刹帶著水漾的波瀾,又柔又和。

白夜望上那雙好看的眼,點點頭,仿佛看著這雙眼,心裏就會莫名的踏實。

踏實的時候,白夜看見葉影幽的耳朵突然動了起來,他知道武林高手都會聽聲辯位,應該是葉影幽聽到了一些不同尋常的聲音。

還未等白夜反應過來,葉影幽揮起袖口扇了幾下,燒得正旺的火堆被卷帶著寒霜之氣的風給撲滅了,不等霜氣散去葉影幽就抱起她飛身上樹,上樹之後稍微過了一陣子,遠處就傳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

來人是一女二男,跑在前麵的女子披頭散發,身上的衣衫也被撕得破破爛爛,暴露在衣衫之外的肩頭上似乎還有傷痕,而跟在女子身後的是兩個彪形大漢,大漢一手拎著酒瓶子一邊口出碎語,“小娘子別跑,留下來讓我們哥倆爽一爽吧,小娘子,來麼……”腳步踉蹌,滿是胡茬的臉上紅光閃現,一看就是醉漢在耍潑。

咕咚,前麵小跑著的女子突然摔倒在地,摔下去之後,女子掙紮著朝前爬,可不管怎麼努力就是無法前行,似乎腳被樹藤給絆住了,就在女子被樹藤絆住無法逃跑的時候,兩醉漢摔碎了手中的酒壺,扯開了身上的衣衫輪流朝女子撲了上去。

照這事態發展下去,女子肯定要被醉漢玷汙的,在白夜看來,她這輩子無法原諒的幾件事中就有一條是男人強‖暴女人,平時她提起來就恨得牙癢癢,現在居然讓她親眼目睹,這身體裏的血液一下子就沸騰了起來,熱血沸騰的白夜想著一口氣衝下去把那兩醉漢給打扁捏圓咯,可身子動動才發現自己被葉影幽禁錮著。

沒了紙筆,白夜拉過葉影幽的手在他手裏寫了起來,可不管她寫什麼葉影幽就是不出聲不行動,最後她隻得忍痛動動舌頭親口說,可嘴巴才試著張了張就被葉影幽捂住了嘴,然後一句極小的聲音穿進了她的耳簾,“深夜,一個女子在山裏行走難道不覺得奇怪嗎?”

白夜瞪大的眼睛眼珠直轉,葉影幽所言確實有點道理,這山林是宿州往來蜀州的偏僻山道,葉影幽瞧著是近道才選擇這條路的,一般女子若是往來兩州間怎麼都該選擇較遠較安全的官道吧,尤其是孤身一人的情況下。

這麼思索的白夜停止了掙紮,可是她又想著,或許這女子和他們一樣有急事需要抄近道呢,於是不幸遇見了此等惡事,如此想著又欲掙紮。

“別動。”葉影幽死死地把白夜禁錮在懷裏,一點動靜都不讓她發出來。

被捂住嘴巴禁錮住身子的白夜睜大著眼睛看樹下麵上演的戲碼,一開始兩個大漢把上衣脫得精光,然後二人一人拉住女子的一條腿,把女人的腿拉成了一個八字形,然後兩個大漢開始扒女子的衣服,沒幾下功夫就把女人扒得精光,那渾圓的胸脯,那挺立的蓓蕾還有雪膚玉肌看的她都忘了眨眼,除了這香‖豔的身子,還有一點讓她覺得奇怪,女子被追的時候還哭喊著,被扒光了之後居然不哭不鬧,原以為是女子心生絕望才如此的,可哪知接下來的畫麵簡直讓她咋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