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正雄冷靜了下來,知道剛才有人對自己出手了,好在伯賢撲倒了自己,不然自己恐怕已經不在了。
“來了麼,我倒要看看是誰一直想要我的命。”蘇正雄麵色從容,嚴肅以待,怎麼說蘇正雄也是久經沙場的老手,表現的還是很淡定。
那群人三番五次的想要自己的性命,纜車墜毀事故與他們脫不了幹係,蘇正雄也清楚。
此時在酒店對麵的一幢大樓上,一個風衣男子從地上爬了起來,收起狙擊槍,對著耳麥說道:“任務失敗,目標已被驚動。”
話音剛落,風衣男子身後多了個俊美男人,俊美男人邪魅一笑,手裏的軍刺已經來到風衣男子麵前。
風衣男子來不及反應,脖子一僵,歸西了,死前還是安詳的表情,俊美男子出手太過迅速,風衣男子根本來不及反應,思緒還停留在幾秒前。
看著酒店門口湧進一大批人,俊美男子扶額歎息道:“唉,真麻煩,回頭一定找他要補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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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汪泉水旁,一個衣衫襤褸的年輕男人脫下衣服,縱身跳進了泉水裏,在水裏盡情戲謔。
男子身上大大小小的全是傷口,在河水的浸泡下,血跡已經潰散,很快便把全身清洗完畢,男子上了岸。
男子正是陳揚,他成功的活了下來,說起來也是幸運,在掉落的途中有一顆大樹阻擋了降落的衝擊力,使得陳揚下落的速度得以減緩。
陳揚直接掉進了崖底的河裏,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除了在掉落過程中被樹枝刮破了些皮。
陳揚穿上殘破不堪的衣服,看了旁邊躺著的蘇念雪一眼,蘇念雪還在昏迷當中。
整個過程中蘇念雪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陳揚把她保護的很好,就是掉進河裏的時候昏了過去。
陳揚通過剛才的觀測發現這裏的河水流動性很強,水流由上往下淌,比較清澈,陳揚洗了個澡。
洗完澡後陳揚又給昏睡中的蘇念雪擦拭了遍身子,現在天色已經晚了,陳揚必須趁早走出去,不然到時候真的就糟糕了。
入秋的夜晚比較涼爽,但對現在的陳揚來說那就是寒冷,他的衣服勉強能遮體,根本抵禦不了多少嚴寒。
陳揚看了眼正睡的安詳的蘇念雪,把蘇念雪放到自己背後,背著蘇念雪沿著河水下頭走。
這裏全部都是遮天蔽日的樹林,參天古樹多如牛毛,想要在這樣的環境裏找到方向,簡直難如登天。
唯一的辦法就是沿著活動的河水走,河水是自上往下的,隻要走到河水盡頭絕對能夠走出去,陳揚必須加快腳步。
他現在沒有食物可以充饑,在掉落的過程中陳揚帶的野炊食材全部不知所蹤,現在陳揚什麼都沒有,不盡快走出去隻能餓死。
不知道走了多久,陳揚背後的蘇念雪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茫然的掃了掃周圍的景象。
蘇念雪這才記起來她和陳揚是從纜車裏墜入懸崖的,當時蘇念雪已經做好必死的準備了。
沒想到現在居然沒死,不但自己沒死,陳揚也沒死,蘇念雪知道現在是陳揚在背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