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五六個穿的花裏胡哨的青年扯著嗓子衝攤位那對夫妻罵罵咧咧道,語氣十分惡劣。
那對忙碌的夫妻早已停下了手中的活,一齊對著領頭的長劉海青年低聲下氣道。
“嶽哥,咱們這是小本生意,一天累死累活掙不來幾個錢,我們夫妻給你賠個不是,那件事就當過去了。”
這對夫妻低聲下氣並沒有換來劉海男的同情,相反更加助長了劉海男囂張的氣焰。
“就當算了?”劉海男戲謔一笑:“你特麼的今天不賠償老子兄弟的醫藥費還想讓老子放過你們?你們恐怕還活在夢裏吧。“
聽到這話,男人知道和劉海男談不來了,他是鐵了心的要找自己麻煩。
劉海男是當地有名的混混,整天遊手好閑,無所事事,不知道劉海男走了什麼好運。
竟然加入了刺玫瑰,加入刺玫瑰後,劉海男的地位也隨之水漲船高,不少混混聞詢都開始巴結劉海男。
這讓劉海男直接就成了當地的“風雲人物”,縱使如此,劉海男也比較低調,每天依舊虛度年華,不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前段時間,劉海男突然變得猖獗起來,在附近這一代收起了保護費。
看誰不順眼就上去一頓懟,因為劉海男是當地的惡霸,人們敢怒不敢言,隻能憋屈的忍著。
男人也是,一個星期前,劉海男帶著幾個朋友一起來男人這吃燒烤。
端菜的時候,男人不小心把菜湯灑在劉海男朋友的腿上,男人當時道歉賠不是了。
劉海男卻不饒人,就地把男人揍了一頓,還問男人要賠償費,說自己朋友腿被燙傷了,需要去醫院檢查。
讓男人拿出五千醫藥費外帶五千精神損失費出來,否則就把男人的攤子給砸了。
男人和自己老婆是以開大排檔為生的,每天靠著那點微薄的收入過日子,一天天,有時客人多賺的就多點,反之就賺不到什麼。
夫妻兩還有一個正在上高中的女兒,女兒高昂的學費也靠著男人每天供給著。
他哪裏能支付的起那些錢,就算有男人也不會給,這明顯是在坑人,男人還不會傻到給人送錢的地步。
這才一拖再拖,拖了一個星期,本以為這件事就這麼了結了,沒想到劉海男又來了。
看到劉海男囂張嘚瑟的嘴臉,男人捏了捏手裏的拳頭,倘若劉海男在敢欺壓自己一家,男人就和他拚了。
光腳不怕穿鞋的,男人什麼都沒有,隻有老命一條,他就不信劉海男不怕死。
“別用那種視死如歸的眼神看著我,別扭。”劉海男勾了勾嘴角,笑了笑。
“其實吧,我也不是什麼蠻不講理之人。”頓了頓,劉海男掃了兩眼夫妻兩人:“你看,咱們都是老鄉,沒什麼恩怨是解決不了的,你們說對吧?”
男人沒有說話,劉海男繼續說道:“醫藥費那件事想了結也不是不可以。”
女人以為劉海男不找自己一家麻煩了,慌忙點頭道謝道:“多謝嶽哥。”
“謝什麼?”劉海男摳了摳手指甲,撇了女人一眼道:“我話還沒說完呢。”
“想要把這件事跳過總歸得付出點東西,既然你們沒錢就拿別的替代吧,我聽說你們夫妻兩還有一個正在上高中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