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男裝逼不成反被打,他以為爆出自己的身份,就沒人敢打自己,畢竟刺玫瑰的名聲在外,誰都不敢得罪。
千算萬算,劉海男沒有算到眼前這個青春靚麗的女孩竟然不怕刺玫瑰,瞧見女孩憤怒的表情,劉海男感覺刺玫瑰和女孩有什麼難解的仇恨,好像自己撞槍口上了。
“你想幹嘛,你別過來,我告訴你,你要敢過來我就打電話叫人了。”薛穎步步緊逼劉海男,劉海男咽了口唾沫開始慌了。
“啊!”殺豬般的慘叫從劉海男嘴裏傳出,薛穎一腳踩劉海男背上,反手抓著劉海男胳膊。
稍稍一用力,劉海男就發出痛苦的慘叫,薛穎挑了挑秀眉:“快打吧,把你在刺玫瑰裏的同夥全都叫出來,本小姐一窩端。”
這幾天薛穎一直在憋屈中度過,薛穎現在隻想把憋了幾天的悶氣撒出來。
“我吹牛的,我不打電話了,我不打電話了。”劉海男疼的哭爹喊娘的,他的胳膊要斷了。
“你打不打?”薛穎脖子一昂,手上的力度加大,劉海男的胳膊被掰到了那邊。
“我剛才說的都是吹牛逼的,我沒人可以叫。”劉海男臉上的肌肉都扭曲在一起了,他就是普通的刺玫瑰外圍成員。
哪裏認識其餘刺玫瑰的人,劉海男之所以那麼說隻是為了嚇唬嚇唬薛穎,好讓薛穎知難而退。
誰知薛穎偏偏不按套路出牌,正常人一般都會避開麻煩,薛穎反而主動要尋求麻煩,劉海男知道自己遇到硬茬了。
“那你知不知道刺玫瑰老巢在哪?”薛穎鬆開了掰住劉海男的手,衝劉海男問了個問題。
“我就是刺玫瑰裏的一名普通的外圍成員,什麼都不知道。”得到釋放的劉海男揉了揉被掰的酸痛的胳膊,苦逼道。
劉海男說的沒錯,他就是刺玫瑰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平常的他有刺玫瑰幫規約束著。
不能隨意仗勢欺人,否則幫規處理,可自前陣子刺玫瑰幫主失蹤開始,劉海男開始就變得肆無忌憚起來。
劉海男借著刺玫瑰的名頭欺男霸女,在附近一代為非作歹,不止劉海男一個,刺玫瑰裏不少人都跟劉海男一樣。
他們都知道幫主失蹤的消息,沒了幫主的鎮壓,這些人都慢慢膨脹起來,劉海男就是典型。
“大姐還有什麼問題嘛,沒什麼問題我們就撤了。”劉海男點頭哈腰的對著薛穎說道,一臉恭維。
劉海男可見識到了薛穎的厲害,絲毫不敢在薛穎麵前放肆。
“誰讓你們撤了?”劉海男和他的小跟班轉身準備離開現場的,被薛穎給喊了回來。
“大姐還有什麼事情嗎?”劉海男低眉順眼道,他很識時務,知道笑著和薛穎說話,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這個倒不假。
“把砸場子和打人的錢賠了。”薛穎沉聲嚴肅道。
劉海男和他小跟班把這對夫妻的大排檔給砸了,劉海男自然要照價賠償。
不止要賠被砸的物品錢,還有被劉海男打了的男人的醫藥費,這些全都是劉海男要賠償的。
“大姐,我渾身上下隻剩下不到一百元了。”劉海男摸出自己錢包,偌大的錢包裏隻有一張褶皺的綠爺爺和零散的散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