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讓薛常貴身心得到休息的契機,凡事都有兩麵性,這麼一想那武館被襲也不是什麼壞事。
“師父,來之前你可不是這麼說的。”薛穎幽怨的神情看著陳揚,給陳揚看的好頓尷尬。
“薛穎啊,你父親年齡確實大了,你忍心讓你父親一直被武館所束縛?”陳揚的問題讓薛穎陷入了短暫的沉思。
薛常貴五十多歲了,是到了安享晚年的時候了,每次看到薛常貴為武館夜以繼日的操心薛穎都感到心疼。
這次就讓薛常貴休息吧,薛穎醍醐灌頂般的懂了許多,也不在讓陳揚勸薛常貴了。
“爹,你不報仇可以,但我一定要找刺玫瑰討回一個公道。”薛穎對刺玫瑰念念不忘,是刺玫瑰打傷了武館弟子。
薛穎不會讓武館弟子白受傷,更不會讓國士無雙白關門,怎麼著也得教訓教訓刺玫瑰。
“小穎啊,你也成年了,別太小孩子氣。”薛常貴還是不想讓薛穎去參和刺玫瑰的事情:“你鬥不過刺玫瑰的。”
“不,我一定要會會他們的老大。”薛穎可不服氣,不就是一個黑社會團夥嘛,她現在可是透勁高手,自信心早就膨脹到九霄雲外去了。
薛常貴無奈的歎了口氣,薛穎的性格太莽撞了,完全的不知天高地厚。
在薛常貴父女兩人交談的時候,一旁的陳揚則在思考問題。
忽然,陳揚問道:“薛老,那天晚上襲擊國士無雙的蒙麵人裏,是不是有幾個透勁高手?”
薛常貴回想起了那晚的場景,在那二三十個蒙麵人中間的確夾雜著幾個透勁高手。
薛常貴和他們交過手,身手絲毫不比自己差多少,當時薛常貴中了一掌,受了點傷。
“有幾個蒙麵人的身手確實達到了透勁的層次。”薛常貴忌憚的回答道。
“對,師父,我也和他們交過手,幾乎每個人的實力都差不多,很強。”提到這個話題上,薛穎也插上了一嘴。
“刺玫瑰中有這麼強大的人?”陳揚眉頭一皺,陳揚擔心這些人不是葉琉璃的人。
如果真不是葉琉璃的人,那就麻煩了,到時候這幾個人肯定能作為中堅力量,給葉琉璃造成不小阻礙。
薛常貴搖了搖頭:“十年前在我接觸刺玫瑰的時候,刺玫瑰是很強大,但那個時候刺的玫瑰是沒有透勁高手。”
透勁高手的養成不是說十年就能達到的,這得看天賦,有天賦的人幾年就能練成透勁。
沒天賦的人練一輩子都摸不到透勁的門檻,很明顯刺玫瑰裏的那幾個透勁高手不是十年前的人,
薛常貴的話讓陳揚徹底陷入了沉思中,按照薛常貴所說的,十年前刺玫瑰裏沒有這些人。
那這群人要麼是新招收的血液,要麼就是有的人私自隱藏起來的底牌,目的就是在必要的時候出現,造成出其不意的效果。
陳揚對刺玫瑰不熟,這兩個假設哪個附和具體情況,就有待查證了。
陳揚來找薛常貴就是單純幫薛穎勸解薛常貴的,薛常貴堅持要退隱山林,陳揚也沒辦法。
不過這次找薛常貴也不是沒什麼收獲,總得來說還是知道了一點關於刺玫瑰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