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另外一個人,隻不過那天他剛好逃出了孤兒院,而我就成為了唯一的人選了,你說是不是很神奇啊?”

“這麼些年了,公孫家族在承受了美國黑手黨那一襲擊之後,外憂內患不斷,家族的人和集團的人都變得人心惶惶的,叔叔跟我說,集團快撐不下去了,還有爺爺他也、、、”

花君澤想到當時的情形真的是好慶幸。他深深的呼吸,任由男兒的熱淚從眼眶中掉落,背起安靜的花櫻貝繼續的往家的方向走去。

12月的風冷颼颼的,可是,花君澤沒有覺得絲毫的寒冷,他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冷漠的孩子,因為有了花家的存在,讓他感受到了父母沒有來得及告訴自己的生命的溫暖和希望。他知道,自己這樣一走,也許會有很多人會傷心,但是,他還會回來的,隻要事情一結束,他就會回來,回來這個溫暖的家,還有回來繼續看著他溫暖的太陽。

離開5

趴在花君澤背上的花櫻貝並沒有睡著,她隻是安靜的聽著他在說著屬於自己的過去。

從花君澤這個被稱之為自己弟弟的小子來到這個家以後,花櫻貝開始覺得自己的人生有了許許多多的改變,不再是一個人的童年更因為弟弟的存在而增添了許許多多的趣味。

很多時候花櫻貝總是在責備自己為什麼不能更好的照顧弟弟,反而是讓弟弟照顧自己。因為從小就覺得是因為自己的緣故而讓弟弟過上沒有父母的童年要寄居在親戚家裏,所以她一直都很內疚,她一直都覺得自己虧欠弟弟很多。可是聽著弟弟講著的這些陌生的故事,她卻發現,原來弟弟承受的是這麼多的東西,才年紀輕輕的他怎麼就那麼不幸呢?

她安靜的趴在弟弟身上不說話,隻是這麼安靜的聽著弟弟講著那些故事。

聽著弟弟哽咽的聲音,她知道弟弟哭了,可是她又能夠說些什麼呢?也許壓抑了那麼久也是該讓他宣泄宣泄的時候了。

她深深地摟住弟弟的脖子依偎在他的身上,再一次感受著弟弟的憂傷和自己內心的疼痛。看著弟弟這麼的難過,她何嚐好受?

她是裝瘋賣傻,她是無理取鬧,她就是要耍酒瘋,她更希望一覺醒來,什麼事情都沒有改變過,弟弟也不會要離去,一切都好好的跟以前一樣,她自私的希望弟弟不要走,不去理會什麼集團什麼家族的,還有那個弟弟的爺爺,也不需要去理會。

可是,她更明白弟弟的為難,雖然這麼事情沒有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可是她卻同樣的感受到弟弟內心的混亂。安靜了這麼久的人生又開始要麵對那些棘手的事情,又怎麼能夠好好的適應?

她好想自己能夠自私點,好希望弟弟也能夠自私點,這樣他們就不會被拆散了,就能好好的跟以前的快樂的日子一樣好好的生活了。可是,做人是不能夠這樣子的。

怎麼辦呢?要讓弟弟離開嗎?

還是要弟弟留下?她知道,如果她開口了,弟弟一定會聽她的,可是她能讓弟弟做這麼些殘忍的決定等他到垂暮之年的時候才來後悔惋惜嗎?

她可以嗎?

風吹得她的鼻子和耳朵都好痛,可是怎麼痛都比不上心的痛還有頭痛,她真的好難過,如果就這樣讓弟弟走了,他還會回來嗎?那個什麼TK集團公孫家的人會讓他回來嗎?

就在花櫻貝難過的想著的時候,她迷蒙的眼突然看到那個正蜷縮在公園的冰冷石椅上睡覺的那個流浪漢,還有那個在寒冷的冬季還要不顧寒風吹襲撿垃圾的卑微的身影,她又難過的落淚了,讓那個什麼TK集團倒閉,讓上萬的員工在沒有穩定工作的情況下成為那些可憐的人?

不可以。真的不可以。

離開6

“弟弟~”

“哦!姐,你不是睡著了嗎?”

花君澤就知道狡猾的姐姐總會偷偷在背後留一手的。

“沒有睡著,都怪你,太吵了。”

“喲!還怪我吵呢!我還沒說你重了呢!讓你平時不要吃那麼多嘛!要是韓哥不要你了,你要怎麼辦啊!”

沒有讓悲傷的情緒延續,花君澤隻想花櫻貝開開心心的,隻想這麼輕輕鬆鬆的和她說說話。

“喂!壞弟弟,現在不是討論我體重的問題好不好。”

花櫻貝舉起手就想要給他一個板栗,可是一舉起手,就想起了從小到大自己都是這麼和弟弟走過來的,心裏酸酸的,又想哭了。以後還能不能這樣和弟弟開玩笑,鬧著玩呢?

“要不然是什麼問題啊?我們家傻貝貝的腦袋裏還能裝下什麼吃以外的東西嗎?”

“太過分了,你這個壞小子!”

‘啪’多麼響亮清脆的一記板栗啊!花君澤都不驚要痛呼了,這麼久了,她下手還是那麼重啊!該慶幸自己以後得意解放了嗎?

“姐,做人是不可以這樣子的,說不過我就靠暴力是不是?小心我把你給賣了。”

“切,照你的說法,我要身材沒身材,要相貌沒相貌的,賣給誰誰要啊?就算現在豬肉漲價了,我現在這體重想要賣個好價錢看怕也不容易吧!”

“哈哈!姐,看來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