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到校門口的時候,我聽到了鈴聲,那是訓練結束的鈴聲。
我回頭看,期待著奇跡的出現。
也許真的是老天憐憫我,奇跡就這麼從天而降著下來。
我看到了手塚正在朝我們跑來。
我猛的掙脫忍足的手,看著眼前的人越來越近。
“你忘了包。”他把手中的東西遞給了我。
“謝謝。”接過。
呐,就這麼簡單?
我盯著他看,等待著他說些其他什麼的。
結果,他出了校門,故自走了。
“嗬~還真是冷漠的人啊。”忍足雙手抱胸,笑的有些諷刺。
我隻是蹙了蹙眉頭,什麼也沒說出口。
醫院。
我見到了忍足的父親忍足信一先生,他看起來也算和藹可親。
“你的大致情況,侑士已經告訴我了,如果你要繼續畫畫的話,還是少從事這些對手腕或手臂負荷較重的運動。下次再受傷的話,會很麻煩。”
“謝謝您,我會記住的。”我微笑著鞠躬。
“聽到我父親說的了嗎?以後還是不要打網球了。”
“我不要。”我輕聲的說。
“嗬~~倔強的人~”他伸手撫了撫我的頭發,我躲避了。
“手塚,那麼重要嗎?”忍足問我。他平靜的語調帶給我的是多麼巨大的波瀾。
醫院的走廊有些長,燈光暗暗的讓周圍的空氣都開始發涼。
清晰的腳步聲,仿佛前邊的路更加的空遠。
“我不知道。”一句話,簡單的四個字,卻並不簡單的意義。
走出了醫院,天並不是很暗,我要忍足帶我去業餘網球場。
他雖然有些遲疑,但還是同意了。
網球場裏沒有其他的人,隻有我們兩個。
我沒有打球,隻是看著忍足訓練。
空曠的網球場上,聽著那熟悉的擊球的聲音,仿佛回到過去。
看著他認真的揮拍的樣子,我仿佛看到了手塚的影子。
而手塚的氣息就這樣在周圍悄然的彌漫開來……
休息的時候,忍足問我,了解手塚有多少。
我們的話題仿佛一直圍繞著他展開。
不清楚。
聽起來有些含糊的回答。
我並不是敷衍了事,對於手塚的事,我一向都是認真對待的,即使是再渺小的事。我隻是不知道該從什麼時間,什麼方麵說起而已。
而忍足,他到底想知道什麼清楚什麼。
“是不是太多,不知道從何說起。”第一次,我聽到他的聲音裏少了些流氣。
“你說是就是吧。”這個就算是我的承認。他許久沒有出聲,我轉過頭去看他,對上視線的那一刹那,我竟然從忍足的眼裏看到了一絲……無奈?!
當我定睛看著他時,他的眼裏充滿了笑意,讓我不禁開始懷疑自己,剛才是錯覺吧,那個忍足怎可能………絕對不可能的啊。
第十七章
得知加奈子和菊丸在一起的消息時,也頗為震驚,如此不同的兩個人,竟可以走到一塊兒!不過想想,其實也沒什麼,不同國度,不同信仰的人都可以在一起,為什麼他們不可以呢。或許是緣分使然吧。
自從她和菊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