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一下啊,別那麼快!”
那個時候,我真的認為加奈子是多慮的。
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就在第二天,我無意中證實了加奈子的想法。
我去業餘網球場找忍足。
∴思∴兔∴網∴
他不在。
突的我聽到有細微的水的聲音,便過去看個究竟。
水池邊站著兩個人,一個是忍足,另一個如果沒有認錯應該就是他們的部長跡部。
我站在一邊,那個地方很隱蔽,他們並沒有看見我。
“跡部,該停了。”
“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不想再玩下去了。”
“真是難得啊,竟然能從忍足嘴裏聽到這些話。”我看到跡部在笑,“為什麼?”
“覺得沒什麼意思。”
“那個女的還沒搞定?怎麼,有那麼難嗎。以前那麼多都擺平了,這個也不在話下吧。想讓本大爺幫你搞定?”
“這個我不想多說什麼,反正就是遊戲結束了。”
遊戲?什麼遊戲?
我納納的不明白了。
反複著把剛才他們說的話串聯在一起。
我一驚,那個女的……不會是指我吧?!
那麼這麼說來,忍足從一開始就隻是在和我玩一個遊戲?
不過這樣的話,他從一開始知道我的名字,知道我家的住址就一點也不奇怪了,他們是有預謀的啊。
做了那麼多的安排,就隻是為了玩一個遊戲這麼簡單嗎?
腦子中的問題越來越多,疑惑也越來越多。
他們到底是怎麼的一回事?
“‘隻要是做了我的獵物就一個也別想逃。’我記得這句話是你自己說的吧。怎麼,想反悔?”
“怎可能。”
“那忍足就繼續玩下去好了,總覺得這個女的不是那麼容易就搞定的,本大爺到是想看看這個遊戲的結果。”
“……”
“那就靜候佳音了。”我清清楚楚的記得跡部的笑,感覺是那種把人玩弄與骨掌之間的筷感的表情。
一下子,仿佛都明白了。
加奈子,我可以了解你當時的顧慮,或許你當時說的不對勁的地方就是指這個吧,你看出了這個陰謀,看出了端倪對不對,所以你才會說那個叫忍足的人很奇怪,對不對?
當他轉身看到我的時候,我正盯著他看,隻是盯著而已,不帶一絲的憤忿。
他的嘴微微張了一下,略顯慌亂。片刻後露出了微笑,感覺就象沒事人兒一樣,“澈,好啊。”
“給個解釋吧。”我開門見山。
“解釋什麼?”
“什麼都可以。比如說,怎麼打聽到我的;比如說,為什麼選了目標是我;比如說,你們這次的目的是什麼;再比如,那個所謂的遊戲。”從一開始就……就……
“耍弄我很好玩是嗎?象個白癡一樣,對不對?”我故自的說著。
“過去的話,你的問題我統統回答你。”他也打開天窗說亮話,“可是,現在的話,我隻是想告訴你一件事。”
他的臉上沒有笑了,而是一種很鎮定,甚至認真的表情。
“我要知道全部。”我肯定的說。
被當作朋友的人騙的團團轉,那是怎樣的一種心情,你能了解嗎?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麼借口說是為了給我治手腕,去青學不顧一切的把我帶走,生日的時候花這麼多的心思讓我感動,送我那麼精致的鏈子,教我打網球,邀請我吃飯,甚至是那個有深意的告白,都是那個遊戲的一部分而已,是吧。
所以,這一切都隻是陰謀,都隻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