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就和我一起回家了。
其實好象總覺得我們之間少了點話題,我不曉得他和其他女生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是這樣的,但是至少和我走了大半的路,一句話都沒有。
“手塚學長。”算了,還是我先開口。
“什麼事?”
“那張照片是手塚學長拿走的嗎?”我問的直接。
“恩。”他難得沒有含糊。
“那麼……”我停了下來,認真的看他。他的劉海有些長了,擱在眼鏡框上,不過碎碎的很好看。
“什麼?”
“我想看看。”莫名其妙的一句,也不知我是怎麼想出來的。
他微微皺了一下眉,有些為難的樣子。
“丟了嗎?沒有了嗎?”我其實是想開開玩笑。
結果,他竟然點頭說了一聲,恩。
我沒有問原因,這個還能有什麼原因,不珍惜所以丟了唄。
他欠的解釋還少嗎,也不多這一個。
“哦。”我把頭低下了,我還能在說什麼。
說起來又是一件滑稽的事,我的那張被撕破了,你那張丟了,似乎冥冥之中有什麼安排似的。讓人不低頭都不行。
“就到這裏好了。”我沒有讓他送我到家,而是半路就想揮手告別。
“你是不是不舒服?”他難得問我的情況。
黑暗狹長的街道,仿佛就隻有我們兩個人,他的手伸過來,握我的手,我略微顫唞了一下。
真的,比我還要冷的手,需要溫暖的手,可是這個溫暖我恐怕給不起。
我小心的把手抽出來,背對著他:“多穿點衣服,小心身體。”
我一點一點遠離他,我看到地麵上他的影子,一直在那裏都沒有動過。
後來我叫加奈子出來,我們去了酒吧。那天我喝了好多,我從來都沒有喝那麼多酒過。後來醉了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頭超級的痛,感覺有針在紮一樣,而加奈子睡在床邊。
“我在家?”我環視四周,這麼熟悉的環境。
“澈。”加奈子也醒了,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然後一下子蹦到我麵前。
“澈,你還好吧,昨天嚇死我了!”
她緊張的瞅瞅我的臉。
“昨天我怎麼了?”
她眨巴著眼睛告訴我:“你昨天喝的好醉啊,後來還一邊哭一邊喝,鬧個不停。我沒辦法就找了忍足來幫忙,你……”
“我怎麼樣?”
加奈子壓低了聲線:“你抱著他,哭著‘手塚手塚’的叫,他很擔心你,昨天就是在你床邊睡了一夜。”
“那他人呢?”
“今天早上他說要訓練所以就走了。”
“……”
“澈,其實忍足人真的挺好。”加奈子的語氣有些淡淡的,但很真誠。
我隻是笑笑不語。我沒有辦法給他幸福的,這點我很清楚。
後來,手塚他們參加全國大賽去了,而我也因為繪畫培訓忙的焦頭爛額。
直到那天,培訓班的老師來找我討論出國的事,我才知道原來真的離離開的日子不遠了。
“我們主要是安排10月份開頭的1星期出國,你覺得哪天方便就哪天好了。其他我們會安排的。”
“謝謝,就這天。”我指著日曆上的日期。
“那好,我會去準備的。”
出國已經定了日子這件事,我沒有和任何人說,包括加奈子在內。
我依舊和平常一樣的生活,後來青學贏得了全國的冠軍開的慶功會我也沒有參加。其他網球部的一切邀請也被我一律拒絕了。加奈子很是疑惑,問我為什麼。我說,我在等。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