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我明白,你放心。”
連我都不清楚我這一句話是不是應該答應嫁給他了。
回家的路上,手塚問了一句:“你會答應吧。”雖然這句話突然冒出來顯得有些突兀,但是我明白他在講什麼,不就是省略了句子的一些成分麼。
“我沒說我不答應。”我也開始語意不明起來。
“那時間?”
“你定……好了。”我極為小聲的說,擔心起他有沒有聽到。
“恩。”
不過話說回來,要是有人聽到我們的對話,十有八個絕對不會想到我們是在談結婚的事。
“那其他...”
我感覺到他的話說不下去了,總覺得我們倆就談這事兒著實尷尬。而且我們一沒經驗性二沒主動性,談了也沒啥結果。
後麵很長一段路,我們都沒有說話,隻是一直手牽著手的走。
說真的,我很明白他的,即使他什麼都不說。有些東西一旦說出來,反而會變的很不自然,隻要彼此明白就夠了,也不需要用過多的語言來闡明或者承諾什麼,說白了,那些山盟海誓也不過是空口白話一句,不是說了愛情宣言什麼的就會天長地久,相反的會天長地久的也不一定有山盟海誓,忠貞烈歌什麼的。
直到到了家門口他要離去的時候,我看著他,很認真的說,“隻要對象是你,其他我都無所謂。”
暗淡的路燈下,我看到他嘴角難得的弧線,隻是微微的,微微的上揚了些角度而已,但是那微微的上揚已經讓我高興不已了。
我的笑容大大的展現在臉上,和他相視而笑。
和他揮手告別,看著他離去,我突然間覺得那個背影有些陌生,那個背影已經成為了過去時,因為現在,不對,是早八年前,我已經和他並排行走了,我不需要再看著他的背影,獨自仰視,寞落。我隻需要站在他的麵前看著他幸福的樣子。
手上的戒指折射出璀璨的光芒,周圍似乎明亮了些。
我知道隻要我一直走就能到達幸福的彼岸。
我知道我不會再迷途。
(十)
後來手塚把時間定在了10月6號,他說到那天還有近3個月,準備也來得及,我什麼也沒問就說了一句:“好。”其實我也知道10月6號對他對我都是有同樣重要的意義的吧。我笑著接他的話說下去:“而且10月7號也是你的生日,要是我們嫌麻煩也可以2個一起慶祝,是不。”
我真的沒有想過我會是那麼幸福,當我告訴加奈子我要和手塚結婚的時候,加奈子興奮的握住我的手,很肯定的說:“澈,一定會幸福的,澈是那麼的善良,手塚學長也一定會好好的對待澈的。”
我嗬嗬的笑著,“恩。加奈子也一樣。”
“對了,澈,和你商量個事兒。”加奈子突然神秘西西的湊過來。
“恩,說吧我聽著呢。”
“那個……澈……以後你和手塚有了小孩,我要當他幹媽。”
我徹徹底底的被嚇了一跳,然後臉刷的一紅:“哦~恩~”
“嘿嘿,要是有可能的話,我……嗬嗬。”她笑的有些……恩……奸詐,“我要當他嶽母!”
“啊?!”我拚命冷靜下來,強烈懷疑她今天神經有沒有搭錯,“那個……你又不能保證我一定會生出男孩子……”
“我知道的麼,澈是有這個能力的麼麼。”加奈子突然撒起嬌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