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鉤掛柳梢,我舒服的從周公那裏回來,感到眼前的陰影,我眨眨眼,注意到那繽紛的金線花紋在月光下泛著冰冷的光澤.逐漸放鬆全身的肌肉,心裏弱弱的抱怨:這個女子房間裏進了個男人當然緊張,但是這裏恐怕是自己會被浸豬籠.仰看這個似乎陷入沉睡的男子.據說他才貌雙全,也對,看他手下的人,個個色藝過人,據說都是他一手教導.這個男人,笑的肆意,穿著張揚,行為處事就像他衣服上那大朵大朵怒放的薔薇一樣熱情.但是為什麼,自己看到的卻是他那無比蒼涼的心.在外部如此錦繡的裝飾下,自己卻看到他那孤獨的靈魂在哭泣.伸手撫上他微皺的眉,撫平又皺起,歎口氣,起身,輕輕將他撫下,躺到自己床上,蓋好被,然後到窗邊貴妃椅上斜斜靠臥,繼續和周公未完成的棋局.床幃陰影下,淩殤睜開眼,望了望榻椅上的女子,重新閉眼.以前和女子做那齷齪事情成了自己永遠都無法擺脫噩夢,甚至因此無法和女子夜處一室.但是現在在這個女子身邊,自己居然能睡著呢.

每月那幾天

床幃陰影下,淩殤睜開眼,望了望榻椅上的女子,重新閉眼.以前和女子做那齷齪事情成了自己永遠都無法擺脫噩夢,甚至因此無法和女子夜處一室.但是現在在這個女子身邊,自己居然能睡著呢.不是很舒服的醒來,看看身下的貴妃榻椅,我歎口氣,這要是擱到現代,怎麼也是男人把床讓給我才是啊。抬頭看向床上,淩殤已經走了。我爬下椅子,坐在那沿上,雙手撐在身後拉伸雙肩,然後僵住,手上感覺到濕濕的,這個我這麼大年紀當然不會以為自己尿床。那麼就是那個了。收回手,看到那殷紅的顏色,我無語。起身,換下被染到的衣服,然後開始想怎麼辦。這個世界沒有“麵包”是肯定的,話說我們那裏古代的女人用的是月事帶。但是有個很嚴重的問題,這裏的女人會來例假嗎?女人都不生孩子了,這個也許就沒有用而退化了吧。那我現在怎麼辦?支著腦袋想了想,將那染到的衣服用剪刀裁成了條狀,暫時先頂一下。然後出門求助去了。

想知道我去找誰,看看我麵前的金獅子就知道了。還是找女人方便點啊。我摸摸鼻子,走了進去。看到柳熾出來,我示意她讓其他人離開,然後看看人走的差不多了,立刻撲上去,抓著她的手臂說道:“柳姐,你得救我。”

柳熾被眼前的人的動作嚇了一跳,然後說道:“怎麼了,昕姑娘?”

“我,我那個了!”

“那個?是哪個?”

我抓狂,怎麼說啊?說月事她知道嗎?試試吧。豁出去了。

“我月事來了。”

“啊?”

不是吧,她的一聲“啊”打破了我的希望。這裏的女人真的沒有的嗎?就在這個時候,柳熾說道:“我當什麼事呢,不就是月事嗎?昕姑娘是不是第一次來啊。”

“是是。”在你們這裏是第一次。我在心裏說道。

“沒事,去王大叔那裏買點月事帶好了。張安,你去處理一下吧。”

旁邊站著的一個男子上前答道,然後轉身離開。柳熾轉頭對著已經石化的我說道:“本來麼這個都是女子的生父做給女兒的。但是我看昕姑娘不是這裏人,估計姑娘的爹爹也不在這裏,那買也是一樣的。希望姑娘不要介意我自作主張。”

柳熾看我驚訝的樣子,以為是在怪她自作主張,其實她哪裏知道我是完全崩潰了。這個這個叫我怎麼說,製造那種東西的是女人的男人,賣這種東西的是男人。

“你剛才說的是王大叔,不是王大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