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綠色的虛閃就衝著臉打過來。隨後兩個看不出是什麼原型的虛向我撲過來,還發出些不明原因的尖嘯。

……

還真是熱烈的歡迎。

我一邊後退一邊打量這那兩個虛,嗯,體積小速度快,雖然沒有我發育得完美不過也勉強有幾分動物的影子——莫非作為虛圈升級的配套設施,亞丘卡斯終於孕育產生了?

我用那把斬魄刀格開一隻爪子又踢開另一根抽過來的尾巴,開口問:“你們會說話嗎?”

回答我的是一陣嚎叫和更猛烈的進 攻。

鬱悶,咱又沒練過強迫我去和那兩個野獸派近身肉搏是很不道德的。之所以現在還可以悠哉悠哉的和它們纏鬥,我想大概這就是等級差異,在我的眼中它們的動作慢得就像是電影裏麵的慢鏡頭重放,閉著眼睛都可以閃過。什麼素質,連那個誌波老頭都比不上回家砍號重新練過再來我興趣索然的兩腳把它們踢飛了。

我的深坑養殖怎麼樣了啊?想到這個問題我趕緊在周圍找,結果發現當時轟出來的幾個深坑現在已經變成完全的地下窯洞,裏麵密密麻麻的擠滿了基力安晃來晃去。一陣雞皮疙瘩我趕緊從裏麵爬出來,心情真壞。

你說當時我天天守著連個屁也沒有,結果就離開一會兒連大虛之森這種高級升級房間都自行發展出來,豈不是在說我很無能?

算了算了,曆史告訴我們,不要試圖幹涉自然的正常進化。我還是去到處溜達溜達熟悉下環境好了。

於是我就身穿隊長羽織腰掛斬魄刀大模大樣的在虛圈散起步來。心中有一種”這是我的一小步,卻是虛的曆史一大步“的自豪感。

多轉了幾圈,發現現在這裏亂七八糟的虛還真不少,從它們對我的反映就可以看出等級如何。那種明顯怕得要死動都不敢動的絕對是都沒有的炮灰;激動的衝上來想吞掉我的評估為左右,猶豫著觀察一陣最後還是無法抵禦誘惑的,就給個,偶爾會遇到那種比較接近正常動物形體的虛,它們會遠遠望著我一直尾隨但是絕對不接近,隻是在我和那些炮灰打鬥時等待破綻——不錯不錯,已經有自我意識和戰略~

“嘿嘿嘿嘿,女王我看上你了,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虛,乖乖跟著我混吧”

我得意洋洋的宣布,它還在用力掙紮,我幹脆用尾巴把它的兩條後腿綁住,惡狠狠的說:“不聽話就把你的麵具扯掉”

它果然不動了,嗯,很識時務,再加十分

好久沒有遇到可以溝通的對象我簡直興奮得要死,嘰裏呱啦的說個不停。從它的進化過程一直問到有沒有交女朋友,也不在乎它回答不回答。終於,在走了很長一段路之後,小狼虛被我的喋喋不休徹底煩到,用很低沉的聲音問:“你是什麼東西?”

我差點喜極而泣,感謝天感謝地感謝命運讓我們相遇,自從有了你生命變得好美麗“你是什麼。”看我表情扭曲嘴裏念念有詞,它又問了一遍。

嗯,該怎麼回答它呢?我想了想,露出一個惡意的笑容:“其實啊,我就是你失散多年的媽媽呀”

對天發誓我真的隻想開個玩笑活躍下生疏的氣氛,沒想到那隻看似很酷還自帶大叔嗓的狼虛居然猶豫了不超過三秒,用很淡定的口氣叫道:“媽媽。”

啥?

我呆若木雞,連什麼時候尾巴鬆開把它掉到地上都不知道。

“你傻的啊我說是你 媽你就真相信,你在耍我對不對”反應過來我暴跳如雷真想一個虛閃轟了它,沒想到呀沒想到,連虛圈都有腹黑,這個世界沒救了跌倒在地上爬不起來的小狼虛很淡定的說:“從見到你就有異樣的感覺,很可怕似乎隨時要被吞噬掉,可是又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你——媽媽是什麼,你的名字嗎?”

我跪地,堂堂長得如此威武的亞丘卡斯居然如此單純,為毛我突然有教壞小孩子的內疚?不可能我是沒有心的大虛內疚感什麼的都是錯覺轉念一想,人家也沒叫錯,所有的虛都是因我而生我就是當之無愧的虛母——就是不知你是我第幾代後人也許該叫曾祖奶奶也說不定。

“你的名字是媽媽?”

麵具下凶惡的棕色眼睛定定注視著我,錯覺肯定是錯覺,我不會被這種眼神打動的就算你全身都散發出我很孤寂終於找到親人的氣息也沒有用我有預感不可以和眼前這隻虛扯上關係於是我衝它擺擺手說:“就此別過,永不再見。”

它試圖站起來,未果,斷掉的腿還沒有長好它也不在乎,硬是撐起半個身子,慢慢的爬向我:“你叫媽媽?”

啊啊啊啊你是一隻亞丘卡斯不可以這麼楚楚動人充滿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