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何必要沒事瞎摻和平白惹來一身騷?
口口聲聲的說已經認命安心要當好一隻虛,回家的念頭原來我從沒有放棄。
現在呢?因為吞掉了死神的靈魂,體內的力量簡直是在欣喜的咆哮,無言的告訴我,不要再癡心妄想變回人類——人類是不會在吃掉同類時充滿類似吸 毒的筷感,也不會饑渴而貪婪的想要更多。
大腦裏似乎有什麼東西無聲的斷掉了。我嘿嘿的笑起來,身體無力的滑落到地上。眼睛酸澀脹痛,可是一滴眼淚也流不出來。
——原來我連哭的權利都沒有是吧,很好,我可以確定這個世界如果真的存在神,那麼它絕對看我很不順眼。不過沒關係,我決定從現在起也看它不順眼。
我不會發瘋也不會想著要去自殺什麼的,我是堅強的一代虛母!我偏要快快活活的活下去!不就是吃了幾個死神嘛,話說從前小黃也不知給我吃了多少人類靈魂,相比而言算什麼?想要看著我痛苦大叫:這是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或者是“不,我不相信,我不是這樣的!門兒都沒有!看了這麼多黑暗題材的小說漫畫,我的靈魂早就不是那些脆弱玻璃心的瑪麗們可以想象的強韌!
想當年勞資可是一邊織毛衣一邊看德州電 鋸殺 人狂,吃著牛排侃群屍玩過界的超級強人!
心裏響起了某種堅持破碎的聲音,我知道現在是在破罐破摔,但是我不會承認的!還是那句老話,少想點事情會過得比較幸福。
反正我是沒有心的虛,吃人是天生的本能,對食物不需要內疚——話說你看見過哪個人類為自己吃掉的雞鴨牛羊懷有罪惡感的?我邪惡的想著,心底深處仿佛也在低低讚同,引起了一陣力量的顫栗。
於是我鎮定的俯下`身來,把那個老頭的羽織淡定的穿在身上,總算是結束了裸 奔生涯。喲,還是番隊的隊長,這樣說來,以後即使是藍叔也得尊稱我一聲虛姐才是。好歹也是誌波家的老祖宗,我向著地上拜了兩拜,順手撿起落在一邊的斬魄刀——沒了主人也就是一把淺打,不過拿著回去切切虛也好。
我快速的收拾好犯罪現場——感謝,感謝,感謝,拜你們所賜,我這個從小與犯罪無緣的良民也知道怎麼銷毀證物。沒有忘記原本的目的,我把擴大的黑腔外覆蓋了一層自己的靈力以確保不會被發現,在把那幾個死神的衣服放在黑腔前麵,希望這些殘存的靈壓可以幫我吸引點虛到老窩去吧。
我栓好衣帶,縱身跳進了黑腔——開玩笑,一個隊長的靈壓就這樣消失不見還能指望其他死神不發現麼?既然下定決心要做好本職工作,就不能被死神發現!我還是趕緊的回去先搞好養殖,給自己培養點炮灰打手啥的才是正經。沒有抓到虛下次還有機會!
最後一眼留戀的看了看藍天白雲,我毅然不再回頭。
又在黑腔裏麵痛苦的摸索半天,總算是找到了出口。剛剛一落地我就想咆哮——話說這兩邊的時間差到底有多懸殊啊喂!知不知道我才遭受了心靈的打擊現在很脆弱急需一個熟悉的地方舔舐傷口,這樣突然改變環境設定又不打招呼是極其不道德的!
明明離開的時候還是茫然一片的空間,現在居然有了懸掛在天空的月亮,幽幽的光塞在覆蓋著薄薄白色沙粒的地麵上,遙遙的望去,遠處居然還有疑似山崖的物體。我才下決心要做一隻服從本能的虛,這裏就迫不及待的重新裝修了嗎?多麼唯心的世界喲!
我抓抓頭,走在既陌生的世界裏。空氣裏傳來熟悉的靈子波動,還能隱約聽到大虛的嚎叫,從心裏居然升起一絲親切感,我果然是崩壞了,嗎?
正當我感概萬千虛圈終於初具雛形,兩股洶湧的靈壓急速的向我靠近。我警惕的一回頭,一道綠色的虛閃就衝著臉打過來。隨後兩個看不出是什麼原型的虛向我撲過來,還發出些不明原因的尖嘯。
……
還真是熱烈的歡迎。
我一邊後退一邊打量這那兩個虛,嗯,體積小速度快,雖然沒有我發育得完美不過也勉強有幾分動物的影子——莫非作為虛圈升級的配套設施,亞丘卡斯終於孕育產生了?
我用那把斬魄刀格開一隻爪子又踢開另一根抽過來的尾巴,開口問:“你們會說話嗎?”
回答我的是一陣嚎叫和更猛烈的進 攻。
鬱悶,咱又沒練過強迫我去和那兩個野獸派近身肉搏是很不道德的。之所以現在還可以悠哉悠哉的和它們纏鬥,我想大概這就是等級差異,在我的眼中它們的動作慢得就像是電影裏麵的慢鏡頭重放,閉著眼睛都可以閃過。什麼素質,連那個誌波老頭都比不上!回家砍號重新練過再來!
我興趣索然的兩腳把它們踢飛了。
我的深坑養殖怎麼樣了啊?想到這個問題我趕緊在周圍找,結果發現當時轟出來的幾個深坑現在已經變成完全的地下窯洞,裏麵密密麻麻的擠滿了基力安晃來晃去。一陣雞皮疙瘩我趕緊從裏麵爬出來,心情真壞。
你說當時我天天守著連個屁也沒有,結果就離開一會兒連大虛之森這種高級升級房間都自行發展出來,豈不是在說我很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