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潰敗在烏爾奇奧拉的纏功之下,悲催的看著他滿足狀睡上了我的大腿,還得溫柔的撫摸他的頭發,一旦停下就會換來一聲沒有起伏的:“繼續。”

烏爾奇奧拉你麵癱的功力究竟有多深?即使被少女化撒嬌的時候都可以如此淡定,真叫人情何以堪……

再和這個蘿莉版烏爾奇奧拉對視下去我恐怕就要成為虛圈第一隻精神分裂的虛。我深吸一口氣站起來,擠出虛偽的笑:“那個,西法啊,你一定餓了,我去給你找點東西吃。”

他的眼神遊移不定,在吃東西和繼續睡著兩個選項中徘徊良久,最終淡定一點頭:“包子。”

“好,好,包子,沒有問題。”我迫不及待的跳下藏身的屋頂,在下落的過程中聽到他冷冷的說了一句:“別離開我太久。”

腳一軟差點摔個嘴啃泥。

蒼天啊,我已經不奢望能讓烏爾奇奧拉回複正常,所以請賜予我一個瑪麗蘇裝備,這樣我就可以快樂的享受和烏爾奇奧拉柔情蜜意的粉紅時光——這種崩壞版的烏小四太驚悚隻有瑪麗們才喜歡我八字太輕無福消受啊啊啊啊逃命一樣頭也不回向前方狂奔而去,在天亮之前我是絕對不會去麵對那個叫烏爾奇奧拉的神奇生物的!絕對!

漫無目的的在一條小河邊遊蕩,世界如此之大,好像卻沒有一個地方是屬於我的。我的身體是虛但卻不能和其他虛一樣活下去,我希望能作為一個人生存偏偏又不停的掠奪他人的生命。這種糾結的問題總是在獨處的時候就冒出來,不想都不行。

我順手撿起一塊小石子丟向波光粼粼的水麵,別讓自己很飄渺的虛生更魔幻了虛子,有空還是想想怎麼讓那個崩壞蘿莉快點恢複靈力好回虛圈。在流魂街多待一天,多看一天普通人的生活,那些死死壓抑在心底的回憶就會不聽話的冒出來,別忘記當時在什麼都沒有的虛圈你是怎麼痛苦到抓扯自己,活活把自己咬得全身是血,嚎叫著在地上打滾的狼狽樣子。

精神分裂聽起來很拉風得起來就不好玩了。

有氣無力的又丟了一塊石頭,我抱著必死的心決定要回去,一靜下心來聽到不遠的草叢中傳來沙沙的抖動聲,立刻警惕起來,一手拔出搶來的刀藏在背後,輕手輕腳的走過去,突然一把掀開雜亂的草叢:“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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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是你?”

跪地,莫非上天要我做聖母還不滿足,一定要我變正太控才高興嗎?

今天沒有灰頭土臉而是穿戴得整整齊齊的白哉正太抱著膝蓋坐在草堆後麵驚訝的說:“緋真?”

別叫那個名字那是我一生的恥辱!

我不動聲色的把背後的刀丟下,用腳推到一邊:“哈哈,你怎麼在這裏。”

“睡不著出來走走。”他皺著眉把我從頭看到腳,“這麼晚了,你一個女孩子在這裏做什麼?”

“也是睡不著出來走走。”我倒是覺得奇怪白哉少年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種流魂街邊緣地帶。

他歎了口氣:“每天都有那麼多事,煩死了,隻想一個人靜靜。”

哦,作為大家族繼承人壓力很大吧?看著完全還是個小孩子的白哉苦惱的樣子,我有點同情,不過還沒有傻到跑上去說什麼少年把煩惱都傾吐給姐姐聽吧。於是退後兩步:“那我就不打擾了。”

他猶豫的看著我:“不能和我呆一會兒嗎?”他拍拍身邊的草地,“就隻是坐一會兒。”

“嗯,那個……”本來是想直接走人,可看著那張秀麗的小臉落寞的樣子,稍微遲疑了一下,最後我搖頭:“還是算了吧,妹妹還在家裏等著我。”

他歎了口氣:“好吧,那你可以回答我一個問題嗎?”

“什麼?”

他站起來冷冷的說:“你究竟是什麼東西。”

瞬間有幾股無形的力量束縛住了我的手腳,完全無法動彈,我僵硬的立在原地,看著一堆死神從黑暗裏冒出來,全部拿著刀把我圍在中間。

“辛苦你了,白哉。”一個穿著六番隊隊長羽織的中年人對退到一邊的朽木大少爺說。

“是的,父親。”

看著這一切我隻想大笑,虛子啊虛子,真還把自己當成萬能女主,隨便走走就能遇到主角。也沒想過作為朽木家下任繼承人的朽木少爺怎麼會離奇的出現在這裏。一定是那天白哉正太回家之後現任朽木隊長就對我起了疑心,今天終於設下局要抓到我吧。

“你是什麼東西。”那個被白哉正太叫父親的死神問我。

我歪著頭打量了他一番:“你們一直在跟蹤我?”

“自從那天白哉回來我就能感覺到他身上的靈壓,雖然淡薄得幾快消失了,但是,仍然是虛的味道。”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