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越想越高興,我忍不住大聲笑起來,直到笑得蹲在原地,就差沒有滿地打滾。

所以說烏爾奇奧拉就是這點不好,看見我抽風至少也該停來下問一句或者吐個糟嘛,結果人家頭都沒回,自顧自的向前走,弄得我很鬱悶,滿肚子的台詞都沒機會說。本來還想表現下我是隻很文藝的虛,要是烏爾奇奧拉問我為什麼笑,我好深沉的回答:“背叛一開始就存在”,或者“虛生如幻夢”也不錯。

一般漫畫裏麵主角遇到這種事不都要登高望遠迎風流淚,感歎點領悟,做滿臉苦大仇深狀麼?像我這種披著蘿莉皮子的,更是應該借此機會轉職為暗黑蘿莉,從此千山我獨行,寧可我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我。膽敢阻撓我成為王者的人,一律殺.無.赦!因為我就是那傳說中沒有感情背負了萬千仇恨的強者,越是愛我的人越是要對他殘酷,在他們跪倒麵前流淚哀哭追問原因時,背對著夕陽,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用一半明媚一半憂傷的語氣淡淡的說:“不要愛上我,我是個不相信愛的人……”

“你要傻笑到什麼時候。”冷淡的聲音瞬間破碎了我的幻想,沒辦法,人家救了咱一條虛命,怎麼樣也要給點麵子。我癟著嘴追上去,指著遠處那一點亮光,示意他自己先跳出去。

烏爾奇奧拉猶豫都沒有,幹淨利落的一個響轉消失了。哎,回憶那個蘿莉版的抽風烏小四,雖然很驚悚,此刻倒有點懷念。也不知道我這個版黑腔又弄出了多少時間差,史塔克和虛圈怎麼樣了。我也急忙追上去鑽出了通道。`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熟悉的空氣夾雜著靈子的流動吹在臉上,踏上虛圈熟悉的沙地,還是一樣的永恒的黑夜,天空蒼白的月亮迸射出冷冽的光。大虛小虛的嚎叫遠遠傳來,在別人看來寥落空曠的風景,此刻的我隻感到莫名的安心——至少,在這裏我是安全的。

“回去看看。”先出來的烏爾奇奧拉居然沒有離開,站在一邊對我說,錯覺嗎?似乎他的眼睛裏也流露出幾分懷念。

想起大虛之森地下那個小小的洞窟,不知不覺的就開心起來,破天荒的我第一次主動靠近烏爾奇奧拉:“好呀,我們回家去。”

不用再苦苦壓製靈力,我們飛奔在一望無際的沙漠裏,呼嘯的狂風刮在臉上,偶爾會遇到不怕死上來挑釁的虛,我大笑著用虛閃把它們轟開,激起半天高的沙子,烏爾奇奧拉會冷著臉用翅膀把那些鋪天蓋地罩下來的沙子吹走。

這才是我的生活,這才是我應該存在的地方。幻想著成為普通人平靜生活在屍魂界什麼的,就當作一個美好永不能實現的幻夢吧。

“我現在真的很高興啊,烏爾奇奧拉!”我大聲的對他說。

他隻是哼了一聲。不過我覺得他的心情應該也不錯,從他沒有像以前那樣說我沒有意義就看得出來。恐怕在屍魂界失去靈力那幾天憋得他很鬱悶,這下終於可以發泄了。烏爾奇奧拉從來不喜歡無意義的殺戮,隻有在需要進食的時候才會去捕獵虛。但是現在他和我一起,對這那些虛又踢又打,動作極其暴力,那條尾巴抽過卷起的風刮得我的臉都火辣辣的痛。等來到大虛之森的入口時,我們兩個身上已經全部是斑斑點點的血痕,我還好,烏爾奇奧拉白色的骨質麵具上那些暗黑的血在黑暗裏也格外醒目。

“果然運動之後心情特別好。”我伸著懶腰說。

他不置可否。的

這就是虛,再怎麼進化得和人一樣,終歸也是野獸。殺戮和血腥隻會讓我們興奮而不是恐懼。我舔舐著手指上的血跡,再一次笑起來。

我是虛,名字叫做虛子。

我不是人,我隻是虛。

所以,痛苦啊,後悔啊,猶豫啊,統統忘記好了。

因為那些真的沒有意義。

熟門熟路的找到那個洞窟,我還很擔心要是進去看到全部是沙子怎麼辦,結果看到那些熟悉的家具和堆在角落的衣物時,幾乎要熱淚盈眶——前提是我有流淚這個功能的話。

史塔克你現在在哪裏!我好想立刻見到你!我被麵癱鬱悶到的心靈需要你來治愈啊 難以克製內心的澎湃,我鑽出去在一堆怪叫的基力安裏麵發瘋似的奔跑:“史塔克!我回來了!史塔克!”

遠遠的響起一聲狼嚎,像是在回應我的呼喊。淒厲的尖嘯聲飛快的向我靠近,還沒來得及轉過來,一股大力就把我撲倒在地,壓得我的脊柱“嘎吱”一聲。

“史塔克你要壓死我啊!”沒好氣的一腳蹬開壓在背上的龐然大物,啊咧,史塔克你啥時候變得這麼大一隻了!我記得你是狼不是大象吧?

“媽媽!”猶如一座小山的物體興高采烈的撲上來,我目瞪口呆的望著那玩意兒,雖然靈壓的感覺很像史塔克,但是我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