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擋住跟過來的牙密示意他別管,展開響轉跑到他落下的地方。他已經爬起來連點驚訝的表情都沒有,不過眼鏡被打飛嘴角也破了。我幸災樂禍的大笑起來。哦耶咱把藍叔揍了就算是個初版也大快人心。

他鎮定的拍拍衣服上的沙子:“如果這樣可以讓你安靜下來,我無所謂。”

“好吧,你到底是誰?”我叉起雙手問。

“藍染惣右介。”

廢話!我舉起一根手指準備用虛彈打穿他的腦袋一了白了。他完全無視自己快要變靈子,走到我麵前又是那種高深莫測的微笑。

“不覺得奇怪嗎,為什麼我可以控製你的感情。”

還有臉說這件事,虧得為了那個“啾”輾轉反側原來是你在借機對我做手腳。浦原你真倒黴又為藍叔扛了一次黑鍋。蠍子尾巴沒了賽亞人尾巴要絞死個把死神也沒有問題。我把尾巴從衣服裏抽出來纏在他的脖子上:“不奇怪,你的靈壓,你的行為和語言都在說明一件事。你見過那條逃家的蛇。”

“沒錯。”他爽快的承認了。

“所以又怎麼樣?從它那裏知道了些什麼想來套我的話?”我把尾巴收緊了一點,沒有你們這些妖怪聰明不代表就是弱智。稍微一想也能猜出個大概來。小黃本來就和我有奇奇怪怪的聯係,搞不好它離開之後就投靠了藍叔這也能解釋為毛藍叔神奇得逆天——我X,不會鏡花水月就是小黃變的吧!

想到這裏我裝作不經意的往他腰間一瞄,那玩意兒是個外掛神器不小心被催眠就死到不能再死。幸好沒有看見他帶了斬魄刀。

他似乎很無奈的歎口氣:“還沒有聽懂?”他把右手指向我的胸口,“你身體的一部分,在我這裏。”

沉默兩秒:“啊?”

“你的一部分在我這裏。”他自然得就像在說中午吃了嗎。

“喂,別告訴我,你把小黃給……”想過萬千種可能就是沒料到這種情況,我竟然一時也說不出話來,一定有什麼地方弄錯了吧!這裏是死神又不是天龍八部,小黃不是那個什麼蟾蜍藍叔也不是段譽。

“你沒有想過從自己身上分裂出的是什麼?即使形態不一樣那也是身體的一部分,或者,是靈魂的一部分也說不定。世間萬物都有正負兩極,你就是正,而遺留在我這的當然就是負。你的憤怒悲傷還有仇恨,都是我非常想要的東西……”

沒戴眼鏡的青年藍叔侃侃而談,說實話內容很玄幻咱沒聽太明白,隻是感歎不愧是藍叔說教屬性很好很強大。

“就算你把小黃給怎麼了吧,和我又沒有關係。”我沒有鬆開尾巴。

他的眼中流露出類似於升天時那種傲慢的神情:“給我你的力量,我可以達成你的心願。”

說了半天是來誘拐的!頓時有殺人的衝動。天天防著藍叔來做人販子結果人家一開始就直奔最高目標而來,白浪費我這麼多教育的口水。您還真明白擒賊先擒王的道理。話說我雖然披著蘿莉殼子也不代表就是真蘿莉,一個個都來忽悠,被壞男人騙這種事一次就足夠了。

“沒興趣,你可以去死了。”懶得再和他廢話,一道虛閃打下去。沒想到眼前一花,他已經閃到離我很遠的地方。

“看來談判破裂了。”他很遺憾的說,“真可惜,我們應該有同樣目標的。”

誰談判了從頭到尾都是你一個人在的說,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他的背後慢慢出現黑色的巨大裂縫:“仔細考慮一下你會明白的。這個世界隻有我們才是真正的同伴……”

“你到底把我家小黃怎麼了!”眼看是追不上,我隻關心這件事。

“沒有我,小心退化……”他還是用那種欠揍的聲音答非所問,在黑暗裏慢慢遠去。

這算什麼?威脅我?不好意思我是從小被嚇大的。對著我放過狠話的多了可惜從來沒當真,藍叔你也不例外。本來還對於和他作對有點猶豫,現在被他這種“吃定你了”的高傲態度一激,反而升起了不甘的鬥誌。做反派就覺得自己很了不起麼?這個世界不是一切都圍繞你旋轉。想成為神把所有人都玩弄在掌心裏,對不起我第一個就不幹!

看著他消失在那個黑洞裏麵,有衝動現在就跑到屍魂界去敲鑼打鼓發宣傳單:“嘿,藍染是叛徒,快來看啊,藍染有陰謀!”

當然隻是想想而已。不過藍叔,你真的很神奇,直到現在我也沒明白您到底想找我幹什麼。一起統治世界成為新一代的神?對不起太二了您還是去找銀子和東仙瞎子做同伴吧。

不過至少有一點聽懂了,您把我貨真價實的大兒子小黃給吞了!這個仇不可不報!

別想著能成功升天,你的台我是拆定了!我陰森森的對發呆和打嗬欠的兩隻虛說:“以後再看到這個人,什麼都別說,上去直接打死。”

“還去現世嗎?”牙密不耐煩的問。

“去,怎麼不去。”我捏緊了拳頭,“看來藍叔太閑,我們該找點事情給他做。”

知道現在我最討厭提“退化”兩個字還故意說出來威脅我,不把你打到吐出小黃咱就改叫藍染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