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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放心。”她接過信封,掀了掀唇,笑的諷刺,“我絕對不會找你任何麻煩。”她說,“我的孩子,也不會找你任何麻煩。”她將錢放隨身帶的包包裏一放,起身就走。氤氳的熱氣漫天彌漫開來,我看著她的背影,暗自惆悵。她走到門口,卻突然回頭,嘴角出現一抹奇怪的笑容。

我打了一個冷戰,看著那樣的笑容,頭皮有些發麻。

她為了高米死都可以,現在,難道是想生下孩子來綁住高米?不會找我任何麻煩?隻找高米麻煩,那也夠高米嗆的了。我一口氣喝了大口奶茶,奶茶滑進嘴,那樣灼人的溫度,從舌頭一路燙到胸腔,我揉了揉胸口,舌頭被燙的發疼,疼痛漸漸蔓延全身,然而這疼痛裏慢慢地迸發出一種快意。

第5卷 與情敵首次PK(2)

我揚起了嘴角,看著步入雨中早已消失不見的背影,淡淡一笑。

她生下孩子也好。

至少不會便宜高米跟薛宣那對狗男女。

況且依小蕊這種個性,你如果叫她打胎,她就偏要生下。如果你叫她生下,她可能還會去打掉。她就是這種人,沒辦法。

店外的雨聲,漸漸嘩然,大雨一線一線的從天空潑下。白霧似的大雨中,突然跑出一個人,那人越來越近,傘在風中劇烈搖擺,最後狼狽地鑽進了餐廳。服務員說了聲,“歡迎。”她抬起眼,往餐廳裏一掃,雙眼定在我麵上時,微微的詫異。

四目相對。

我平靜的心再次起了波瀾。

她將傘交給服務員收起,走到我麵前,說了聲,“真巧。”我微微一笑,回答她一聲,“是啊,真巧。”

她說,“上次跟你打招呼,你說不認識我。現在算不算,一回生兩回熟了?”

這次的薛宣沒帶墨鏡,一雙杏眼勾魂。

的確是個美貌少婦,難怪高米為了她什麼都不顧了。

我笑容可掬,問,“要不要坐下來一起?”

她溫柔道,“當然可以。”她坐在我對麵,臉上撲了淡淡的妝容,不像小蕊,濃裝豔抹,雖然好看,可是洗去了妝容,我真懷疑她會不會丟到人群裏再也尋不著。她問我,“娜娜,你來這裏做什麼?”

真愛裝。

我也裝二楞子,“嗬嗬,聽說這裏的東西好吃,特意跑過來。”我眨著無辜的大眼,反問,“你呢,你怎麼來這裏?”她說,“我是逛街……隨便逛逛,湊巧到了這裏。”

把我當傻子吧。

大雨天的,隨便逛街?還這麼巧逛來了小蕊小區?

騙鬼去吧,也隻有鬼才信她。

她對手中的黃色文件袋拍了又拍,愁慘道,“濕了,不知道裏麵的資料濕了沒有。”她打開袋子,倒出裏麵的資料,有一堆資料及幾張照片,照片上是高米跟小蕊在逛街,兩人耳鬢斯磨,就像一對夫妻。

第5卷 與情敵首次PK(3)

而那些白紙黑字的資料,我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是小蕊跟高米的報告,以及小蕊的一切調查,可能祖宗八代也給查了出來。

我呷了口奶茶,醇香沁人,味道十分好。

她鬆了口氣,“沒淋壞。”然後迅速抬眼看了我一眼,又慌慌張張地把資料照片堆進黃色文件袋。其實不用裝的那麼慌張,她不過是故意給我看。我繼續呷著奶茶,她小心翼翼地問我,“你剛看到了什麼?”

我鎮定地道,“沒有啊,什麼也沒有看到。”

她不相信,“真的還是假的?”

我笑,“對不起,我爸媽從小教我,就算人家掉了一堆鈔票在地上,也不能多看一眼。就算人家把鈔票遞到你麵前,也不能伸手去拿。同樣的道理,就算是別人的男朋友,看都不能多看一眼,別人的私密,更是不能八卦。”小時候,由於太過調皮,父母一心認定我始終會走上歪路,所以天天在我耳邊念叨,不勝其煩。

她說,“這樣啊!”眼底卻是失望,她不放棄地又問:“高米發了段錄音給我,有沒有發到你什麼親人手機上?”

我笑著搖頭。

她說:“你不好奇是什麼錄音?”

我還是搖頭。

外麵的雨漸漸小了,她起身,那黃色文件袋卻擱在桌麵上。她說,“既然這樣,我還有事,我先走了,下次再見。”

我看著文件袋,沒有叫住她。

她想盡千方百計,隻想把資料給我看,所以現在叫住她,她肯定鬱悶個半死。做為一個善良的人,我決定明天讓高米還給她。然後讓她掙紮在我究竟看沒看的煩惱中。當一個人想另一個人知道某些事,而另一個人始終不動聲色的時候,那麼,那個人肯定會被好奇壓死。

我結了帳,拿起那黃色文件袋,撐傘步出茶餐廳。雨點打在傘上,輕微作響。風吹在臉上沁涼沁涼,旁邊的停車位,眾多車輛繁亂入眼,有個身影突地一閃,躲到了車後。她這樣的傾情演出,我也得做出點成績。

第5卷 與情敵首次PK(4)

我朝茫茫雨中叫了聲,“薛宣。”我將手中的文件袋舉起,揚了一揚,“文件袋……薛宣小姐……”我故意環顧四周,最後,悻悻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