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禍害千年。
他的臉,更是緋紅。
肉堆的臉上,竟然有小小酒窩。
奇跡的胖子。
還長酒窩。
我故意叫了聲,“天賜。”問他,“現在還有沒有欺負別人啊?”
他笑的尷尬,摸了摸頭發,說:“沒有,現在隻會幫人,不會再欺負人。”多害羞的小夥子,從小霸王變成羞男人,信,才怪!他笑著朝我點了點頭,又跟別的同學聊到了一塊。
第10卷 PK第九計:小三小四PK(3)
我抬頭看了眼大廳正前方掛的鍾表。
快四點。
如果很早就坐飛機,然後再轉車,應該快到了,畢竟早上七八點,我就吵醒了她!我起身,走出門,剛出門口,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拖著行禮,到處在問路,竟然忘記了,小蕊不知道高米家的具體地址。
我站在門口,故意地伸了個懶腰,極重地打了個嗬欠。
小蕊的目光一下移到我麵上。
腳步迅速地朝我走了過來。
好戲要上演了。
在她快到我麵前時,我轉身,小步跑進屋,屋子裏,高米跟薛宣還是粘在一塊,跟那些老同學聊天,薛宣的交際能力強,同學的目光大多都在她身上,聽她談笑風生。我兀自穿過他們,走到廚房。廚房裏,婆婆在切辣椒。
她給了我記白眼,說:“今天不用你幫忙。”
在外人麵前,她有時候也很能裝,裝的對我多好多好,底下裏,卻幾乎不當我是她媳婦。我又伸了個懶腰,笑眯眯:“婆婆,還是媳婦來吧。”奪過她手裏的刀,把她推出了門口,她悶悶地低哼一聲,“喲,敢情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話完,轉身,去跟那些同學打招呼。我對著氈板上的辣椒,直剁。
鍋子裏,還在蒸雞。
嫋嫋上升的熱氣熏的人很舒服,濃濃的雞香味,更是沁入心脾。
外麵,傳來一聲尖叫。
“高米!”
小蕊的聲音,化成灰都聽得出來。
我剁的更賣力,恨不得將這氈板剁穿才甘心。外麵的高談闊論聲,倏那間停止,很安靜,安靜的我悶的慌。我扔下刀,輕步朝外麵走,慢悠悠地朝客廳看去。所有的同學都站在一旁,而高米跟薛宣,婆婆,小蕊四個人,已經對持。
好戲上演!
婆婆嗓音尖銳,“你幹嘛呢你?你誰啊你?”語氣不好,小蕊麵色更寒,大有冰凍三尺之勢。我身體倚在牆上,準備看好戲。
小蕊隻問高米,“跟你媽說,我是誰?跟這所有的人說,我是誰?”她一字一語,如同朗朗六月突然翻滾的悶雷,“我懷了你的孩子,你卻跟別的女人在這說說笑笑,在你心裏,我算老幾?”
第11卷 PK第九計:小三小四PK(4)
小蕊隻問高米,“跟你媽說,我是誰?跟這所有的人說,我是誰?”她一字一語,如同朗朗六月突然翻滾的悶雷,“我懷了你的孩子,你卻跟別的女人在這說說笑笑,在你心裏,我算老幾?”
這悶雷響聲巨大,震懾的旁邊的人都是目瞪口呆。
這麼多人,高米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我笑,卻隻是偷偷地看好戲,不出去。
誰出去誰中槍,誰倒黴。
薛宣也開始幫腔,“你是誰啊?高米不認識你。”
“高米,現在隻要你當這麼多人的麵說一句話,說不認識我。我立馬走人。”小蕊說的大義凜然。高米緘默,跟剛才談笑風生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婆婆麵色難看,突然轉頭看向身後,她盯著我,叫了聲,“曼娜。”一下將我抬到了人前。我慢步走上前,掃了眼旁邊的同學,他們看戲的欲望異常的強烈。每個人都有八卦的精神。我耷拉下臉,故意的愁慘上了眉。婆婆說:“娜娜,你知道實情的,你說說,這個女人是不是變態,故意冤枉我們家高米搞大了她的肚子。”
冷漠地往同學們臉上一掃。
同學,開始,一個一個麵色尷尬的起身,告辭。
屋裏,隻剩下我們。
婆婆幹脆去關上門,卷閘門的聲音刺耳,屋裏瞬間黯沉。我走了幾步,打開了燈,煌煌的燈光照的堂中的三個人滿臉的柔和,金光閃閃的,一派的和氣,然後卻是劍拔弩張。我坐到一旁的凳子上,無聊地掐在自己手指的指甲上,一個一個,用大拇指,用力地,慢慢掐著,微微的痛意過後,卻是舒服,像是火裏迸出的花,痛裏迸出的快樂。
婆婆說:“曼娜,你真好。”
婆婆大人在讚我好。我汗顏!笑了笑。
高米說:“老婆,我不知道她怎麼會找來。”
我點頭,指著旁邊的凳子,招呼小蕊,“姑娘,先坐吧,坐下慢慢說。既然來了,我們就幹脆把問題解決了。”
第11卷 PK第九計:小三小四PK(5)
高米坐到我旁邊,小蕊和薛宣搬了凳子坐在我對麵。我像是領導在主持大會,清了清嗓子,一字字,說的慎重。
“小蕊你找過來,我也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