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段(1 / 1)

怖。

我警戒地盯著她,問:“你想做什麼?”

她眉頭一挑,“那是個野種,一定得弄掉。”

這個女人……

我認真地看著她,勸她,“薛宣,那是生命,不是什麼野種什麼東西,再過幾個月,他就是一個活生生的嬰兒,它是人,不是可以作掉的東西。而且這是我的家事,請你不要摻合,更不要傷害無辜,那樣是犯法,如果你想把自己送進牢裏,我也沒辦法勸你。”

她鄙夷地盯著我,突然,揚了揚臉,眉間,甚是冷傲。她說:“曼娜,我不信,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心髒,又是一個急跳。

隻是冷靜地抬眼與她對視。

她說的傲慢,“⑧

無藥可救的人渣。

我火上心頭,鉚足了力氣,將他推開,然後迅速地從床上跳起,打開門,衝了出去。走到陽台,拿了裝水的塑料桶去洗手間接滿水,提到了房間。

第14卷 連環計(5)

床上的人,四肢大開的躺著。

隻是哼著在叫,“曼娜。”

我提著水,打開房間的燈,對準他,直接潑了上去。

水聲嘩嘩,瀑布一樣跌在床上,房間裏濺的到處都是。涼涼的水珠子飛濺到臉上,人,頓時更清醒,剛才的睡意一掃而光,精神為之一振。

瞪著床上的人。

他還是一動不動,四肢大開的躺著。

嘴裏,呻[yín]著,仿佛在說:“老婆,對不起。”

努力的,聽著那一字字,認真地聽著,心情,很沉重。再次轉身,去洗手間接滿水,吃力地提到臥室,對著床上的人潑了過去。

水在房間裏四處飛濺,濕濕的床單,還在一縷一縷的淌著水。房間的燈,煌亮煌亮,照著他的臉,紅的透頂。

真的是醉了,連潑水也不能把他弄醒。

醉的不醒人世。

算了,何必呢。

他不過是個醉了的酒鬼,就算現在殺了他,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剛轉身,背後,就傳來他的聲音,“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一步一步,走得艱難,腰間,突然有雙濕淋淋的手緊緊的,緊緊的將我箍住,背後,冰冷的濕的胸懷。急促地氣息噴在耳邊,鼻子還可以聞到濃烈的酒味,熏人,大腦迅速地一片空白,身後的人,在深情而悲嗆地碎碎念,“原諒我。”

原來醉酒的人,心裏比任何時候都要清醒。

隻不過在裝糊塗。

我勉強堆起笑,“何必呢,高米,我們已經完了。”

腳指冰涼,他短發上的水滴在脖間,沿著脖子一直往下滑,一路都是冰冷,那冰冷像是成千上萬的冰塊硌在肉上,冷,然而,微微還帶著痛意。

麵無表情地掰著腰間的手掌,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掰起。

他卻更用力,一根手指的重複又按著,隻是將我緊緊的箍在懷裏。

假的,他在演戲。

心裏警告自己,一定要遠離這個人渣,敗類。

陷進去,就是一望無跡的絕望。

第14卷 連環計(6)

腳狠狠地往他腳上一踩,他沒動。接著,再踩,一直拚命的,死勁的,當殺父仇人似的踩。他終於,鬆開我。

頭頂的燈光碎子,柔和的灑了他滿臉。

我揚著臉,咬牙警告他,“再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