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再跟她這樣磨菇下去,而且當她彎腰時,他甚至能清楚窺見那飽滿圓潤的……忽地,身體湧起一陣陣難忍的緊繃感。
該死!他對她怎能有這樣的感覺?
雖然有些意外他這樣“強逼”她,但一坐進車內,紀雅涵緊繃的神經也跟著放鬆,仿佛隻要有他在身邊,天大問題也能迎刀而解似的。
“我要去前麵的四季飯店,謝謝。”
他耳朵聽著她潤軟的聲音,手腳俐落地駕駛車子,但心底始終有股鬱悶纏繞,原因竟是——她暴露在外的美好肌膚。
“你今天去吃喜酒嗎?”他試圖進一步問出想要的答案。“在四季飯店?”
“嗯,我爸爸的老朋友今天嫁女兒,我非去不可。”紀雅涵絲毫察覺不到他語氣中的異常,隻留意他亦是衣著不俗:合身正式的黑色西裝,和平日的襯衫搭配西裝長褲不太相同。“那你呢?”
“跟你一樣。”所以他們剛好同路。“你怎麼又穿這件衣服?”
她低頭望了自己一眼,明白他認得這就是上次弄髒的晚禮服。
“我現在就隻有這件能應付大場麵的禮服,它是這麼漂亮又昂貴,當然有機會就要好好利用,否則就浪費了!”
或許同樣的衣服,一再穿來出席類似的場合是有些不得體,但哪曉得竟會這麼巧,又在路上與他相遇。
“再買一件不同款式的不就得了?”他其實想說的是:你不應該穿得這麼性感又裸露,隻為出席一場區區的婚禮。
忍不住伸手將車內的空調關小,他真怕她會不小心著涼。
但紀雅涵誤以為他在暗示她的寒酸,哼一聲,不屑掃視寬敞豪華的車廂一眼。
“我不像你這麼有錢!”
唐祐弘眉頭不禁緊緊皺起。“這跟有沒有錢是兩回事,或者下次你可以考慮,不需要穿得這麼隆重。”
“我爸媽也會出席,如果我穿得太隨便,他們一定會覺得我不懂禮數,回去少不了被念上一陣子。”
他眼眉又是一斂,眸光變得更加沉黯。言下之意,她就是一定要穿著這樣的禮服,一整夜當花蝴蝶滿場飛噦?
上回見她穿這套衣服,他隻覺得它很漂亮,充分襯托出她豐滿美好的體態,可為什麼相隔不過幾個月,如今它看起來這麼礙眼?!
他竟如此在意她,不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甚至連她的衣著也想要管束?
“你去四季飯店做什麼?”怕極了他冷著臉不說話的酷樣,惶惶不安的紀雅涵嚐試轉到另一個話題上,希望講些什麼來緩和一下氣氛。
經過前幾次的相處後,她發現他平常非常地溫文爾雅,可一旦生起氣來,滿臉的嚴肅冷漠簡直可以嚇死人,所以她還是乖一點比較好!
他目不斜視,直勾勾地看著眼前路況。“去吃飯。”
“那真巧啊!”
咦?他沒有別的話要說了嗎?奇怪,又不是她強逼他載一程的,他心裏氣什麼可以明講啊!
兩人就這麼沉默著,直到他們柢達目的地。
飯店的服務生替紀雅涵打開車門時,她轉頭對上他沉冷的瞳眸,納悶地問:“你要一起進去嗎?”
“我先把車停好,你自己進去吧!”唐祐弘看了看她,不忘交代:“如果要回家,又找不到人送你時,打電話給我。”
其實他大可以將鑰匙率性丟給泊車小弟,但他不願意這麼做。
因為,假如他一直待在她身邊,他實在沒有信心可以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抑製胸口強烈的不悅。
“謝、謝謝!”她垂下臉,不自然地微笑。“拜拜!”
紀雅涵默默凝望他將車子駛離,一顆心好似從半空中掉了下來,不明白為什麼氣氛變得這麼尷尬。他們好不容易才把彼此的距離拉近一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