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瑟,你要不要吃飯?我去給你做。

瑟瑟,你不要睡這麼晚,我擔心你。

瑟瑟,陪我出去玩好不好好不好,我一天到晚都快無聊死了,不要天天丟我在一邊。

瑟瑟,瑟瑟……

曾經的自己真是這樣的。恨不得把一整顆心都掏出來給這個男人,最後卻親眼看他把它撕成碎片。

真是天真得像個白癡。

“顧安安”這時才留意到這個紅衣女郎的存在,抬眼看了看她,歪了歪腦袋:“你是?”

不管這個人是什麼來曆,那種模仿過去愚蠢自己的行為也激怒了安安。安安冷冷地瞪了她一眼:

“離我遠一點。”

“哇,好凶。”“顧安安”倒抽一口氣,“你這麼漂亮,為什麼要這樣凶?”

“叫你滾。”

“安安,這個女人是個瘋子,你別靠近她。”法瑟擋在“顧安安”麵前。

“沒事,我一點也不怕她。”“顧安安”拍拍法瑟的肩,“先去給你做飯,順便給美女也準備一份?”

“沒事,她餓不死。”

“顧安安”一邊叨念著“瑟瑟怎麼這樣對女孩子啊”,一邊推門出去。

偌大的寢宮裏隻剩下了安安和法瑟兩個人。

短暫的寂靜過後,法瑟拉了拉權杖,把安安拖到自己的麵前,鐵鏈碰撞出當當的響聲。

“你膽子還真大,敢這樣對她說話?”

安安連白眼都不給他一個,隻是看著別處,一直保持沉默。

“說話!”他把她拉得更近了。

“你要我說什麼?”安安終於抬頭淡漠地看著他,“法瑟,你認為在現在的狀況下,我還會聽你的指示麼?沒錯,你可以通過暴力來奴役我,但別想讓我對你露出半分奴顏婢色。”

其實這時候身體已經不堪負荷了,說出這些話比長跑千米還要辛苦。

法瑟的眼底像是有紫色火焰在燃燒:

“撒迦,是你先背叛了我,現在怎麼有臉這樣說話?”

“我背叛你?”安安故作無辜地看了看吊燈,“我什麼時候說要站在你這邊了?你自己對我沒防備,怎麼能怪我呢?”

此話一出,又是漫長的沉默。

月亮射出無數道銀色的光,花園裏的流水潺潺作響。在這片寂靜中,法瑟把安安的手銬解開了一些:

“既然如此,作為俘虜,你當我的奴隸也是理所當然的,對麼?”還未等安安回答,他已把她的麵紗和紅裙外的薄紗褪下,“去給我倒茶。”

安安站在原地沒動。

法瑟坐在獸皮的沙發中:“違抗一次命令,我就脫你一件衣服。你看你還有幾件衣服可以脫。”

安安咬了咬牙,忍氣吞聲地走到一旁把茶盤裏的杯子和壺拿出來,往杯子裏倒紅茶。但動作剛進行到一半,原本坐著的法瑟不知什麼時候又站起來了,並且從後麵伸手環住她的腰:

“原來你不是不會害怕的。”

安安握著杯子的手開始顫唞。

那雙手……

那雙手……

才結束沒多久的夢魘又一次侵襲了她的腦海,被這個男人在侵犯的記憶叫囂著她每一寸肌膚和細胞。

她的任何細微反應都沒有逃過法瑟的眼睛。他一手環抱著安安的腰,一手順著她的小腹往上摸,伸入到那件不堪一擊的露臍絲製上衣裏麵:

“你害怕我。”

安安的眼睛陡然睜大。

她的身體微微一震,下意識就轉過身去,把熱茶潑在了法瑟的臉上!

“不要碰我!!”

法瑟悶哼一聲,立即垂頭閉上眼,拭去眼部周圍的滾燙液體,吃力地眨了眨眼睛,水晶般的紫眸開始泛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