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伯伯,我等下能坐你的車出去嗎?”裏葉將手上的東西收好,一邊蓋上電腦一邊看向夏國邦。
“剛才戰首長不是”話說到一半見裏葉臉那是又尷尬又難看,轉眼又想到之前戰首長的態度,莫不是戰家真的動了心思?還是有其他原因?
管他的,自家兒媳婦,什麼要求不能兌現。
就這樣,裏葉挽著夏首長的胳膊大搖大擺的繞過門口等了老半天的戰澤灝上了首長的車。
那叫一個“小人得誌”的麵孔。
戰澤灝靠著野戰車的車頂蓋上,整個人顯得纖長無比,鋥亮的軍靴在陽光下竟然一麵反光鏡,晃人眼球。
“隊長,那個傅教授走了。”坐在駕駛位上的小兵顫顫巍巍地彙報著,簡直不敢直視自家隊長的那殺人般死寂的眼神。太可怕了有木有?
看著車尾再也看不到那個軍綠色的聲音,傅裏葉拍著胸口猛吸了幾口氣。
夏國邦瞧著這模樣不禁覺得好笑,“怎麼,裏葉你還怕他?”
裏葉可是從小天不怕地不怕,那時和薑淩那個小子玩在一起的時候,還去競技賽場參加過職業方程式賽車手的比賽。
聽阿晨那小子說,裏葉的技術就是有著冠軍水平的薑淩還驚歎不止。不愧是高智商人才。
傅裏葉看向夏伯伯,猛地搖頭,“不不不,好女不跟男鬥,我隻是不想跟他計較罷了。”然後悄咪咪地趁警衛沒注意靠近夏國邦,“夏伯伯,我是不是以前得罪過這個姓戰的家夥?怎麼感覺他眼神裏滿是蔑視。”
“應該不會吧。”夏國邦想想,“澤灝媽媽走的早,一直被他父親帶在軍中,上的也是軍校,跟裏葉你應該八竿子打不著。”除了他爸爸經常拿你得獎那些挖苦他的事除外……
傅裏葉努著嘴點點頭,“那就好,那就好。”
到了能打車的地方,裏葉婉拒了夏伯伯自己打車回家。
她現在身份緊張,根本就不能和太多的政府機要人員走在一起。
而且,夏伯伯這時候去自己家不也尷尬嗎。
手機叫了一輛快車,很快就到了自己家大院外。
鑰匙在那次車禍中就遺失了,在鐵柵欄的大門口,裏葉按了按熟悉的門鈴。
在不長的等待中,裏葉環顧小院的四周,還是當初的那些景色,奶奶的小花園,爺爺的小菜地,媽媽最喜歡的椅子……一切的一切都恍如昨天,可惜已經過去三年了。
和預想的一樣,開門的不是全叔李嬸兒,是頭發蒼白依舊目光如炬的爺爺——傅作霖。
“回來啦?”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雖然留下的隻是背影,卻無比的讓人心安。
“嗯。”
等了半響,裏葉才回達到。
目光隨著那拄著拐的老人,裏葉的眼睛裏有些濕潤,但是她看了看客廳上端的明晃晃的燈。
老人拄著拐慢悠悠的走到了一樓的小陽台,那裏放著兩把藤椅和一個圓形小桌子,上麵放著一個大茶杯,可以清楚的看見裏麵濃密層層疊加的茶葉。
爺爺喜歡喝濃茶,早年自己也曾問過,爺爺說那些年沒日沒夜的搞科研,就靠這玩意兒提神,如今倒也戒不掉了。
老人就那樣坐在藤椅上,帶著眼鏡,手上拿著最新的科技報紙時事新聞瀏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