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樣,的確比不上這四個像水蔥似地美人。
“謝老佛爺誇獎!”陳邦直不知內情,笑著道謝,“臣的女人怎麼能比得上格格們呢?老佛爺莫要說笑。”
陳夫人也謙虛地說:“可不是嗎?咱們家的閨女沒見過世麵,小家子氣得很,沒法跟格格比!”但臉上的得意卻怎麼也掩蓋不住。
“哈哈!”皇上也不知聽沒聽出老佛爺話裏的意ω
皇上在西湖上天天縱情歡樂,我也決定了要當個甩手掌櫃,隻要皇上別再鬧出些什麼“西子湖畔的×××”,我也懶得去管皇上的事。這日,我給老佛爺請了安,老佛爺把我單獨留下,問:“皇後,這幾日皇上可有去過你那兒?”
我掂量著老佛爺語氣不好,規矩地答道:“回老佛爺的話,這幾日天天都有杭州的地方官來拜見皇上,媳婦想著也許是皇上政務繁忙,所以沒有召臣妾。”政務繁忙?也不過是個說詞罷了,如果每個去龍船的官員沒有帶伶人歌姬的話,也許可信度會高一些。
“你是皇後,皇帝做錯了什麼你就該管管,”老佛爺當然也不會信我的話了,皇上龍船上的歌舞聲,可是傳遍西湖呢。老佛爺語氣變得嚴厲:“這西湖雖然水美人秀,你也該看著皇上,萬不能讓皇帝在外麵被迷花了眼睛!”
“老佛爺放心,這是在宮外風景再美,自然也比不過紫禁城的宏壯霸氣,皇上是有分寸的。”皇上雖然愛美色,還不至於為美人放棄天下,隻不過應為在宮外,散漫些罷了。我瞧著老佛爺臉上的怒意仍然不減,心裏有些納悶,老佛爺也應該了解皇上最愛溫柔小意的江南女子,現在放縱些也是常理,怎麼……難道真的來了個“西子湖畔的誰誰誰”?
“皇後!”老佛爺來回看了我幾眼,高聲地問:“你難道還不知道,皇帝這兩日被一個(女昌)(女支)迷得神魂顛倒了嗎?”
“什麼?!這、這是真的?”我驚愕道地問,連敬語都忘了用——我願以為皇上頂多隻是染指了個良家女子,怎麼還和個(女昌)(女支)惹上了關係?
老佛爺麵色如鐵,點點頭:“哀家還恍惚聽說,皇上對這個娼妓百依百順,親自去那個狐媚子的的花船聽曲!”
天啊!我拿帕子捂住要尖叫出來的嘴,心中震鄂——皇上九五至尊找些歌姬舞女尋歡作樂也罷,怎麼還敢公然嫖(女支)!大清律可是明明白白的寫著,大清官員不得進青樓楚館、不許嫖(女昌)的啊!皇上這是要自己打自己臉麵,分明是要把皇帝的威嚴毀於一旦,公然踐踏大清律法的威嚴啊!——我原以為和親王給自己辦生喪已經夠荒唐了,沒曾想,皇上比他還更上一層樓!皇上難道就不能想想自己的身份,自己的責任嗎?地下的官員難道就不會給皇上進言嗎?
老佛爺重重的哼了一聲,道:“皇後,這事,你可要好好管管!”
皇上以帝王的身份公然與(女支)女廝混,這已經是有傷國體了,我可不能讓皇家的臉麵和聲譽為一個小小(女昌)(女支)被損——想到這些,我也坐不住了,向老佛爺行了個萬福,道:“媳婦一定會好好勸諫皇上的!”我可要去看看,那女人究竟是妲己轉世,還是褒姒重生,竟有如此迷惑皇上的能耐。
“皇額娘這是要去哪?”我怒氣衝衝地從老佛爺那出來,見到湖心居然有一條粉色的船坊——這一定就是那個浪蹄子的船!我心想——皇上雖然說不擾民,可為了聖駕的安全,隨行的人為了不影響皇上的興致,隻是悄悄地在西湖邊上設了關卡,進西湖的人都要反複排查一遍。可這花船居然可以出現在西湖上,可見這狐媚子是杭州的地方官故意放進來的!這杭州的官員,真是一群“好官”——我心中氣極,回到自己的船上,站在船舷上,馬上叫人擺渡搖船。
“皇額娘這是要遊湖嗎?”我旁邊的船是永璂的,我的船剛剛劃動,永璂的頭就從窗子裏探出來。
聽到是永璂喊我,我心裏的火平息了些,也不好直接說是去勸諫皇上,隻好道:“額娘在船上呆了許久,聽說西湖上景色秀麗,今天額娘也要遊一遊這美比西子、歌舞不休的西湖!”
“皇額娘等等,永璂與你一起去。”永璂不等我答複,便叫人把劃動他的船,向我這邊移來。我無奈,隻有叫船工先停下,等永璂的船過來。待永璂的船靠近後,他輕輕一躍,就跳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