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們走到外麵,但是他們真的不願意出去找啊。“剛剛才把人扔出去,現在又要把人請回來,誰願意做這樣的事情啊。”一個孩子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孩子老大說道:“沒事的,老大是讓我們去找,不是去請,隻要把人弄回來,就算是把他綁回來也沒有什麼問題吧!”
大家一聽,來了興致,說道:“你說的對!你說的對!”
本來他們想這次出巡,估計得好久才能回去,他們對自己的手勁是非常有信心的。扔出去那麼遠,估計是得走很久才能到。但是讓他們高興又失望的是,沒走多遠,他們就看見了那個信使出現在他們眼前。高興的是他們不用走那麼遠了,目標就在眼前,失望的是,自己的手勁似乎沒有那麼大,這個人不是這麼快就回來了嗎?但其實這是一個誤會,信使被他們扔出去以後,確實是被丟的很遠很遠,但是信使覺得自己的目標還沒有實現,非得勸動秦牧他們跟大鼻子盡快動手,所以他化作鳥的形態,飛了回來。畢竟是鳥,飛起來的速度總比孩子們把他扔出去的速度要快很多,所以沒多久他就回來了。
信使看著眼前這幫滿臉壞笑,盛裝出行來“迎接”自己的孩子們,心裏麵就是一激靈。暗自慨歎一聲:“不好!”然後又驚又喜地說道:“我可以說話了,我可以說話了!”原來在他被扔出去的時候,那塊秦牧送給他吃的東西,不知什麼時候被吐了出來,他又可以說話了。
他這一說話,倒把那些前來迎接的孩子嚇了一跳,因為他們看見的原本是個啞巴,怎麼現在就會說話了呢?頓時心裏麵對這個人有一點點畏懼,但是老大的交代是不能不完成的,於是孩子老大改變自己的策略,不去綁他。對他有一點禮貌地說道:“我們老大要見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信使正愁沒處找門,不知道怎麼去見秦牧呢,看秦牧居然要見自己,心裏很高興說道:“爾等前麵帶路!”
孩子們聽不懂他說的“爾等”是什麼意思,但是看他臉上那個欠揍的表情,就覺得不是一個好詞。對他說道:“爾等跟著我走!”然後轉頭回家。信使聽見這話,不再說什麼,心裏想:我不能跟你們計較!一瘸一拐地跟在孩子們的後麵,一邊走一邊揉著自己被摔的腿。本來他在被扔到空中時,是可以變成鳥飛的,但是怕自己變成鳥被人看見,在想回到秦牧這裏來很難讓人相信他了。於是他就打算在快落地的時候變成鳥,結果沒有控製好高度,就摔了一跤,把腳崴了。其實他真的是想多了,孩子們把他扔出去後,沒有一個人留戀他的身影,誰也不關心他會落在哪,當然也就不在意他是不是變成鳥兒飛走了。可是他把自己當成一個重要人物,結果自己崴了腳。
當一瘸一拐的信使再一次來到秦牧這裏時,他看見秦牧正坐在椅子上睡覺,他用一種帶著三分不高興而且十分想挑事的語氣地說:“黑國王信使拜見白老大!”
秦牧聽見這句話,但是他假裝沒聽見,依然在那裏裝睡。睡著的人,你可以叫醒他,但是裝睡的人,隻要他不想醒,任憑你怎麼挑事的語氣,都是叫不醒的!白若冰看見這個情景,走到秦牧的旁邊低聲對他說道:“那個信使回來了!”
秦牧感覺自己的耳朵有點癢,但是心裏又很開心。用手摳了摳耳朵,這隻耳朵不是原老大說話時候的那隻。但是同樣摳出來一小塊耳屎。白若冰看著這個情景,想起剛剛發生的那件事,想笑,但會說話的信使在這裏,笑的話有點不好,所以她暫時忍住了,隻是暫時。因為秦牧接下來的動作讓她感覺特別的熟悉,就見秦牧把那隻摳耳屎的手移到麵前,若有所思的睜開了眼。
信使看見他終於睡醒了,重複一句剛剛說過的話:“黑國王信使拜見白”。
“老大”兩個字還沒說出口,就看見瞄了很久的秦牧手指一動,那塊耳屎不偏不倚地就進了信使的嘴裏。然後秦牧大叫一聲:“什麼?”
信使剛想把耳屎吐出來,被秦牧的這聲大叫嚇了一跳,咽了一口唾沫。結果,他又變成啞巴了。在那裏啊啊啊的叫著,不知道在說什麼。
白若冰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地笑了出來。秦牧看著笑得這麼美的白若冰,說道:“恩,看來這個信使是真的回來了!”
他的這句話,把白若冰逗得笑聲更大了。當所有的笑聲停止的時候,秦牧看著信使問道:“你這次回來是要幹什麼啊?哦,對了,我忘了你不會說話的,實在是抱歉啊!”
原老大說道:“我問你,你這封信上的內容,是不是要代表大鼻子向我們宣戰!”
信使聽了這個原老大的話,搖了搖頭。原老大又說道:“那就是沒有向我們宣戰了?”
信使聽了,又搖了搖頭。秦牧看見他這樣表現,說道:“你是來戲耍我們的嗎?”
信使依然搖頭,同時伸出手,像是在跟秦牧要什麼東西。原老大恍然大悟道:“把信給他,他是信使。估計是沒有看過這封信。”這裏不得不表揚一下信使的表現,明明是自己偽造的信,卻愣是裝作自己不知道信裏麵內容的樣子,他這麼做,是為了讓秦牧對信的內容深信不疑。因為信使一般不會去看老大之間的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