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輩子,你別想離開我身邊,這一生,如若離開我,除非我死。”此刻的墨良,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一切,隻知道,抱著懷中的青青,這失而複得的溫暖,他的心在這一刻完全充盈了。

“嗬嗬,傻話。”雙臂回抱著墨良,青青整個人如若無骨的依偎在墨良的懷裏,感歎世事變化,當年還抱在她手裏的孩子已經能夠讓她放心依靠了。

一直陪著青青,站在青青身後的司馬如冰,當他看到青青投入墨良懷中,全身心依賴的時候,他似乎聽到了心再次冰封的聲音。$$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靜雅呢?”看著緊緊依偎的兩人,司馬如冰使勁的擠出一句話,冰寒的容顏,封鎖了一切情緒。

“司馬如冰,靜雅和君悅的舅舅。”沒有離開墨良的懷抱,也離開不了,青青隻是扭頭麵向司馬如冰出聲的方向,介紹到。

“對青青母女的照顧,朕銘記於心。”沒有言謝,狹長的雙眸看先司馬如冰的時候卻宣示著對青青的占有,即便是青青的弟弟,卻也不能對青青有何肖想。

他是男人,自然不會錯過司馬如冰那細微的變化。

“我們去看靜雅吧。”對於男人之間的戰爭,青青恍若不知,她能做的就隻有自己。

“恩。”墨良本想直接抱著青青進宮的,但是理智回籠的同時,卻也讓他知道,這對於青青來說並非是嗬護的體現,他隻有攬著青青,一路前行。

當一行人來到雲瑞宮的時候,本該在病床上躺著的靜雅,卻已經穿戴整齊的跪在門口,臉色依舊蒼白。

“兒臣參見父皇,孩兒給娘請罪。”看著相擁而來的兩人,靜雅蒼白的小臉上有了笑容,隻不過看向青青的時候,多了幾分敬畏和內疚。

“娘,姐姐真的生病了,姐姐是聽說娘來了,才掙紮著起床的,娘要怪姐姐的話,孩兒願意替姐姐受罰,請娘不要怪罪姐姐。”一直守在靜雅身邊的君悅也跪倒了青青的跟前,雖然不大了解娘的性格,但是根據靜雅就可以猜到幾分。

靜雅本來完全可以躺在床上,享受這帝王之寵,慈母隻愛,可是她沒有,明明小臉發白,卻硬撐著跪在門口,坦誠領罪。

“青青。”

“姐……”

雖然心疼靜雅,可是墨良卻也不敢擅自把靜雅扶起來,隻是祈求的看向青青,希望她能體諒靜雅的心意。

而司馬如冰的心可疼了,可是一看到她好好的跪在這裏,卻也明白了為何青青聞訊之後,並不著急的模樣,以及出門前那意味不明的笑容。

這一切都是靜雅這個鬼丫頭使得詐。

即便如此,司馬如冰看著靜雅跪在冰冷的地上,他還是心疼啊。

但是他也明白,知女莫若母,靜雅此次……

雖然情有可原,可是……

反正說不上來誰對誰錯,隻是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在了青青的身上。

“有些事沒有對錯,起來吧。”青青在墨良的引導下,扶起了靜雅,隻不過,任何選擇,任何決定都會有其後果和代價,隻是這些卻不是教就能學會的。

“娘。”就勢起身的靜雅這下可緊緊的抱著青青的腰,偎在青青的懷裏,不肯撇手。

“都是大人了,還撇嬌呢。”話雖然這麼說,但是青青也是抱著靜雅不舍放開啊。

這是她們娘倆分開最長的一段時間,習慣了彼此陪伴的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