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親自將我的兩個好妹妹,迎進來。”年瑤微微的笑了,笑的一派高深莫測。
院子裏,年玥毫不設防的被撲來的秦放摁在了身下,剛一張嘴驚呼,就被秦放俯下的唇堵了個嚴嚴實實。
粗魯的,極具占有性的。
四目相對,端看咫尺之前,他放大的俊容,和他那雙充滿野獸和魔鬼般邪肆的緋眸,年玥就恍惚的覺得,這個男人,怕是恨不得將自己吃了吧?
她並沒有覺得害怕,也沒有想要去推拒他,靜靜的望進他似在熱烈燃燒的緋色瞳孔裏,自己縮小版的倒影,靜靜的感受著對方和自己,交融在一起的心跳聲。
很快,她化被動為主動,雙臂,如同藤蔓一般,攀上他的頸項,再用力的勾了住。
秦放為她的主動惹得眸光微動,那暴戾的氣息,也漸漸消弭了下去,大掌一把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將兩人的吻不斷加深。
熱烈的吻會讓情.潮高漲,尤其,還是在兩人情動的時候。
衣衫襤褸的兩人,倒臥在紛繁落葉中深情擁吻,畫麵雖不是太唯美,但終究依著兩人頂好的相貌,還是能撐得起賞心悅目四個字的。
可……兩個當事人,就不是這般認為了。
“唔……”年玥眉尖微蹙,麵頰有些燥熱。
她好像感覺到……
秦放驀地鬆了她的唇,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呼出的每一口氣息,都滾燙的嚇人,“都是娘子害的……娘子要為本王負責。”
伸手用拇指粗礫的指腹抹去她嘴角的銀絲,他眼波闌珊,不懷好意的笑道。
夫妻真的是一對很奇怪的生物,剛剛還在你死我活的爭鋒相對,下一刻,就是莫名其妙的你儂我儂的情意綿綿。
“無恥……。”年玥燥紅了雙頰,不敢直視他那樣寫滿情念的眼,睫毛輕顫著垂下,無力的低斥一聲。
雖然她這隻是小小的反應,可在秦放的眼裏,卻是十足了不得的撩撥。
秦放直感覺她那雙眨呀眨的長睫毛就像兩把不安分的小刷子似的,無時不刻的在搔.弄著自己的心,將自己整顆心都搔動的奇癢難耐,且這癢啊,還會從心脈一路蔓延,直達身體各處。
而她的那一聲低斥,怎麼都不像在罵他,聲音軟軟的,更像是在挑逗他,對他撒嬌……
秦放眸色一暗,喉嚨滾動了兩下,“這都是你害的!”
言罷,將她打橫抱起。
雖然因為剛才毒發而腳下無力,所以現在抱起她難免腳下搖晃了兩下,不過他很快穩定了身形和步子,遂,大步朝寢屋房間而去。
年玥被他的係列動作和搖晃的腳步嚇得大叫了一聲,因為少了武功,無法施展內力保護自己,隻得本能的使勁往他的胸膛裏蜷縮,雙臂緊緊箍住了他的腰身,生怕自己會掉下去。
秦放見狀,就是忍不住生笑,仰頭大笑兩聲,得意的很。
沒有哪個男人不喜歡自己的女人依賴自己的,都希望自己在自己的女人眼裏,是可以依靠的港灣,是可以信仰的神祗。
當然,最主要是她連番的小女兒動作,才是惹他連連大笑的罪魁禍首。
等年玥反應過來想要罵他幾句時,下一刻,人就已經被他拋到了屋子裏的睡榻上。
幸而榻上的被褥又厚又軟,他的動作也不大,不然,真會把她摔壞了不可。
可饒是如此,她還是要責怪他的不小心,對他怒目而視,“你這混蛋到底是想……。”
後麵的話,都在秦放的動作中,戛然而止。
轟得一下,她的雙頰再度燒了起來,這一次比剛才更甚,連脖子和耳朵,都燒紅了起來,“你……你這……這是做什麼……。”
無疑,她的話是磕磕巴巴的。
隨手往後一甩手裏的衣服,然後秦放兩手撐在了她的外側,嘴角挑著惡意的弧度,“那依娘子以為……我這是要做什麼呢?嗯?”
邊口吻戲虐的問著,邊雙手並用,一點點往上爬著。
他的前進,他狼一樣的眼神,令年玥本能警覺的往後倒退著,手腳並用,“你……你別過來……。”
“本王偏要過來。”秦放低低一笑,果真逼近。
他手長腿長,年玥在速度上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對手,更何況,身後很快發來的砰的一聲輕響,已經在提醒她,她已經到了盡頭,根本已經退無可退。
“你……唔……”見自己已然沒了後路,便想用言語威脅兩句的年瑤,才剛一張嘴,嘴就被再度封鎖。
吻得再次難解難分,氣氛也逐漸升溫,情勢開始擦槍走火。
不舍得放開對方,秦放隻好從她的唇,在沿路吻著她的臉頰,她的脖子……
西府樓。
雖小姐那麼說了,可小瑤還是對年家的那對雙生花姐妹沒有什麼好感,但是她拗不過小姐,隻好不情不願的稱了一聲是,踱步到院門前去親迎雙生花姐妹。
美人就是美人,不過隻是往那一站,都會自發的構成一副美麗的風景。
小瑤見之,視線不由怨毒的掃向了支撐著兩姐妹能夠詮釋亭亭玉立四個字的一雙腿,暗暗磨牙,緊握雙拳。
說到底,二小姐的腿壞了,這兩姐妹都有推卸不掉的主要責任。
如果不是她們欺淩二小姐,還居然對二小姐……最後還把二小姐扔在臭烘烘的街頭巷尾裏,任二小姐自生自滅的話,二小姐的那條原本還有治愈機會的腿就不會因為嚴重腐敗而不得不切除,二小姐也不會總是那麼自卑,那麼歇斯底裏!
如果二小姐完好無損,旁人的視線哪裏還會去注意到這對心黑手狠的醜姐妹!